“哼!今日暂且到此为止,眼下弟兄们也已疲惫,速速杀出,赶回临江,不得恋战!!”许诸喝罢,便是快速策马加速冲了起来,众人见状,遂也纷纷追了上去。却说严颜的部下,听得许诸那将领发现了屯粮之地,吓得正是方寸大失,唯恐许诸前去袭击,这下见得许诸放弃,愿意自行撤走,反而暗暗窃喜不已,一干将领更是命麾下速速散开,不要与许诸军多做纠缠。
不一阵后,却见天地渐渐明亮起来,旭日升起,并露出了鱼肚皮的颜色,此时许诸已经引兵迅速地突破而出。严颜正好赶到了后军见得场景一片混乱,旋即连忙扭头向屯粮之地望去,见并无厮杀的迹象,这才放心下来。这时严颜的一员部将迅速赶来,报说许诸已经引兵突破去了,严颜听了,不由神色连变,恼怒地喊道:“这蒋颌前几日不是才说那许诸中毒颇深,虽得医治,但为了排毒,在茅房拉了个天昏地暗,虚弱得连站都站不稳,这下哪来这般的凶猛~!!?”
“将军,莫非那蒋颌被策反了不成!?”严颜身旁一个将领听了,不由神色一紧,疑声喊起。
“老夫看那蒋颌并非反复善变之人,再说军师在这之前,已经特意让人把他的家小带走,就是提防这蒋颌被策反投敌,这其中或许有所端倪。但眼下竟然发生了此事,防人之心不可无,速传老夫号令,让各将领迅速整顿各军,旋即再把营地撤退五百丈,不得有误!!”严颜震色喊道,随着他话音一落,在他身旁的一干将领,连忙纷纷震色领命。
却说,许诸成功奇袭严颜营地得手后,回到临江城时,忽然见得一队人马正快速赶来,为首一将赫然正是蒋颌是也。而眼看蒋颌策马飚飞而来,许诸麾下不少虎卫军将士,却纷纷面色一紧,各提兵器,作势便要冲上拦住。
“休要轻举妄动!”就在此时,忽然听得许诸一声喝起,一干虎卫军将士立即各是勒住了战马,但各个依旧还是眼神凶煞地瞪起了策马赶来的蒋颌。
“吁~!”却听蒋颌一声急喝,也勒住了战马,并且神色显得颇为复杂,迅速地跳落马下,跪在地上喊道:“虎爷凯旋归来,末将特来迎接,若有得罪,还请虎爷莫要见怪。”
“哈哈哈~!蒋颌你倒是有心了,昨夜虎爷一时兴起,临时决定,倒是忘了通知你了。好了,你且起身,虎爷杀了一夜,精神正好,待虎爷回去洗漱完毕,还有要事与诸位商议呢!”许诸纵声笑起,颇显豪爽。蒋颌听了,连忙低头答应下来。
一个时辰后,却看临江大殿之内,一干虎卫军将领早已列成一队在左边等候,另一旁右侧,则是蒋颌以及他麾下几个将领,不过与一旁的虎卫军将领相比他们几人倒是略显单薄。
“哈哈哈哈~!!痛快~~!!这可真是痛快~~!!”这时,忽然后堂传来一阵笑声。众人听了都是神容一肃。蒋颌以及他麾下几个将领,不由都是面庞一紧,纷纷强震起精神。
须臾,正见许诸庞大的身影出现,众人立是震色拱手拜礼:“我等见过虎侯~!!”
“哈哈哈,免礼~!!”许诸听话,一摆手,看似精神倍好。就在此时,忽然有人快速赶了进来,报道:“虎侯,我军斥候适才打探得知,那严颜老匹夫带着其麾下把营地撤后了五百余丈。”
“哦?老匹夫这下倒是知道厉害了。”许诸听话,冷冷一笑,虎眸猝射两道精光。这时,蒋颌忽然走出,振声喊道:“虎侯,眼下我军虽把那严颜老匹夫给击退,但还是不能大意,不知这大都督的大军到底何时能够来到?毕竟眼下我军士气正盛,只要大都督的兵马到达临江,我军便可集合人马先向严颜军发起扑杀,以免巴蜀其他各路大军赶到,日后遭到围攻!”
许诸听话,忽然脸上的笑容,变得更是璀璨起来,道:“有关这点,你倒不必费心去想了。因为,那司马仲达根本就不会来!”
许诸此言一出,顿时蒋颌以及他几个麾下都是勃然色变。蒋颌心知此时自己万万不能乱了阵脚,连忙强震神色,又向许诸问道:“虎侯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恕末将愚昧,这一时实在听不明白。”
“嗯?虎爷说话从来都不会拐弯抹角,说了不会来就是不会来,难道你听不明白么!?”许诸闻言,忽然眼睛一眯,冷声喝道。蒋颌见许诸一副怒状,连忙拱手告罪,遂见许诸的神色好了几分后,才又问道:“可是大都督的大军若是不来,临江城单凭我等把守,恐怕是…”
“怎么!?蒋颌你这是小觑虎爷不成!?”许诸听话,神色猝是又冷了几分,大声喝道。蒋颌闻言,连忙大喊不敢,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许诸猝是一拍奏案,冷声喝道:“我不妨告诉你,那司马仲达有着鬼神莫测的谋略,寻常人等根本不可能揣摩他的心思!尔等巴蜀俊杰,虽然不乏才能出众之辈,但与他相比,就如星星之火比之皓月!反正眼下一切都在那司马仲达的掌控之中,尔等只顾安守本分,待来日临江安稳,虎侯自不会少了尔等的赏赐!!”
许诸此言一出,蒋颌以及其麾下几个将领连忙跪了下来,齐齐拱手谢过。许诸旋即又和众人勉励了几句后,又命众人且继续安稳把守城地,不要轻举妄动后,便教众人散去。蒋颌等人领命后,暗暗各自在互对眼色,然后纷纷随着众人退下。
不一阵后,蒋颌刚是走出大殿,忽然几人围了上来。蒋颌不由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