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马惊呼一声,连忙从张既手中夺过玉佩,其出手之快,简直犹如迅雷一般,张既还未反应过来,定眼望时,却发现玉佩已在马手上了。
却看马拿着玉佩仔细地端详起来,看了一阵后,面色微微有所变化,更有一道厉色从其眼眸一闪而过。马面色一寒,冷声道:“逢元图特意遗弃这块玉佩,怕是要与我断绝关系。见利忘义的小人,你不义,却别怪我不仁了!!传我号令,立即通报三军,就说逢元图倒戈叛敌,罪不可赦,日后但若在战场见之,杀无赦~!!”
正听马喝声响亮,更是充满了浓浓的杀气。张既一听,面色陡变,连忙道:“主公,这其中恐怕有所误会,或者逢大人是被曹贼的细作挟持,也或者是他不慎遗落这块玉佩。眼下状况未明,主公就宣告三军,恐怕会影响三军士气,使人心惶惶之余,恐怕还会令逢大人心寒啊!这未免有些太过!”
张既话到一半,马蓦地眼神冷冽起来,冷冷地盯着张既。张既心头一揪,遂是不敢再说。马寒色道:“嗯?你是想说我草率麽!?”
“末将不敢!”张既惶恐,忙是答道。马忽地面色一怒,扯声便就喝叱起来:“那你还不快滚出去!!”
“偌!”眼看马发怒,张既连忙答应,遂是退出营帐。在帐外等候的一干人等,听得里面的动静,知道马发怒,这下见张既走出,各个都投来关切的目光。张既一摆手,肃色道:“诸位兄弟放心,我无大碍,时候也不早了,诸位快回歇息,说不定明日还有战事呢。”
张既素来爱惜麾下,因此颇受将士们的敬爱,众人听了,面面相觑,一对眼色后,遂向张既纷纷作礼告退。就在此时,忽然有一人走了过来,众人见了连忙拜礼。那人正是张既的好友,如今亦是把握着军中重权的苏则。
苏则为人和善,与张既的部署亦是熟悉,与众人说了几句后,便让众人离去,然后赶到张既身旁,把他拉到一旁说话。
“张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苏则面色沉重,却是发觉张既神色难看,心知事况不妙。张既闻言,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后,遂把来龙去脉与苏则一说。苏则听罢,神色勃然大变,惊呼道:“主公如此快把逢大人定罪,确是有些草率。这样一来,岂不更是把逢大人逼向曹贼那边?”
“诶,主公素来对麾下文武都是信任有加,正因如此,我军鲜少有人会倒戈背叛。如今主公脾性大变,恐怕是近来的局势愈加恶劣,主公一时不能冷静,才会如此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