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记,赵明博打电话过来了!”
班子会议正在召开之时,毛小虎一头闯了进来,而说出的话更是令张治国喜出望外,“那几个劫匪都被抓了,被抢的现金也如数追回……”
“太好了!”
张治国与一众班子成员拍手相庆,虽然股金部被劫,对基金会影响极坏,但现金如数追回,足以将恶性的影响降至最低,张治国道:“明天就通知被抢劫的群众过来领款……”
“是啊,股金部也可以重新开业了……”
班子成员兴高采烈的讨论着,毛小虎悄然退出了会议室,基金会,股金部,被抢劫的群众,班子成员们什么都考虑到了,惟独没有人问赵明博怎么样。
而在毛小虎心中,这才是最重要的。
夜色之中,毛小虎来到乡政府门口,正好看到桑塔纳呼啸而来,一个急刹车在他身边停下,赵明博道:“走,我请你喝酒!”
“喝酒?”
毛小虎诧然,从赵明博脸上,他看不出丝毫赃款失而复得的庆幸,有的,只是沉重。
“喝酒!”赵明博歪头看着毛小虎,“不用怕,你一杯我四杯!”
“靠,你别太嚣张了!”
毛小虎勃然大怒,毅然决然的上了车,然而下一秒钟,毛小虎却愁眉苦脸的道:“八杯行不行……”
只是,踏入宁河饭店的门,毛小虎的气焰嚣张了起来,“老板娘,出来接客了!”
“哟,是小虎和明博兄弟啊,来来来,楼上请!”
吴晓芳扭着纤腰在前带路,黄色的一步裙,将浑圆的臀部绷的紧紧的,极富冲击力,毛小虎啪啪就是两下,然后若无其事的道:“老板娘,你屁股上有蚊子!”
“呸,你个小流氓!”
昊晓芳白了赵明博一眼,似笑非笑,倒有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毛小虎嘿嘿一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两盘大虾,外加凉拌花生和西芹,一人一瓶茅台,赵明博拧开盖,咕咚咚一瓶下肚,毛小虎看得目瞪口呆,“明博,你是不是遇到烦心事了?”
“没事,就是想喝酒!”
赵明博微笑,只是面上却露出一丝苦涩,哥哥,战友,不堪回首的往事,令他逃回了宁山,他的本意是隐姓埋名,无声无息的过完此生,然而,今天的几名抢劫犯令他明白,生活,是无法逃避的。
因为穷,他选择了作弊,哥哥选择了谦让与放弃,因为情报有误,战友们客死他乡,而朱锦明的家人被黑帮欺侮,因为拆迁,红口罩走上绝路,生活于他们,步步艰辛,而他们却只能被动的承受。
他可以给战友的家里寄钱,也可以为战友的父母养老送终,但他却无法无时无刻的保护他们!
也许,是时候改变了。
赵明博心里想着,一仰脖又是一瓶下肚,白酒在胃里燃烧,他的心,也在沸腾。
砰!
门被从外踹开,几名壮汉涌了进来,为首的男子皮肤黝黑,面容狰狞,赤着的胸膛上纹着一只黑蝎子,几人都是满身酒气,显然喝了不少酒。
“勋哥?”毛小虎反应奇快,立刻站了起来,同时向赵明博笑道:“这是马庄的信贷员马志勋大哥!”
马志勋不理毛小虎,而是斜晲着赵明博:“你就是赵明博?”
“是我!”
赵明博依然端坐,他看出了马志勋来意不善,不过无所谓了,他既然决心改变,宁山是他的必经之路。
“靠,小兔崽子挺横啊,没看到勋哥和你说话?”
“就是,站起来!”
毛小虎面色一变,他看出了马志勋的异常,但他没有想到在宁山,还有人敢和他过不起,毛小虎正想说话,却被站起的赵明博拦住,赵明博从容的望着马志勋,“我得罪过你?”
“没有!”
“那为什么找我的麻烦?”
“因为老子看你不爽!”马志勋指头点着赵明博的胸口,“小子,老子信贷员干得好好的,结果你一来,就弄个什么破基金会,直接把老子的饭碗端了,操你.妈的,不让老子活,你也别想活!”
“勋哥!”
吴晓芳冲了进来,插进赵明博和马志勋中间,任马志勋的指尖划过她的胸口,陪着笑脸道:“勋哥,大家都是场面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今天给晓芳个面子,别在这里动手!”
“给你个面子?”马志勋狞笑着,手指在吴晓芳胸前划着圈,然而只是一瞬间,马志勋便一个耳光甩在吴晓芳的俏脸上,“你他妈算个屁!”
吴晓芳猝不及防,白嫩的脸庞瞬间红了起来,赵明博拉开吴晓芳,冷冷的注视着马志勋,“你本事冲我来,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赵明博话音未落,马志勋便扑了过来,赵明博反应甚快,闪身,拿腕、挥肘、拌腿,夹杂着骨裂与惨号之声,一秒不到,马志勋倒了下来,痛苦不堪的号叫着!
与马志勋一起来的人,顿时傻了眼,就连毛小虎和吴晓芳也呆了,谁也没有想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赵明博,居然会有如此漂亮的身手。
马志勋依然在惨叫,赵明博蹲下,盯着马志勋扭曲的脸庞,微微笑道:“还牛不?”
小腿被冷冷的踢断,马志勋疼的满头冷汗,哪得说的出话来,赵明博转向呆呆站的人,“还打我不?不打的话,赶紧抬着他滚!”
马志勋的人如蒙大赫,赶紧抬着马志勋溜之大吉,赵明博擦擦手,向毛小虎笑道:“傻了?”
“兄弟,牛啊!”
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