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宽道:“这不碍事,你在里面跟她们那什么,我去跟你女朋友说,就说你酒喝多了,在我的房间里面休息,男人嘛,谁不想左拥右抱的,只要你喜欢,以后还可以继续跟她们那什么的]”
庞宇叹道:“李叔的心意我领了,不过对于女朋友,我这人一向都是很忠心的,不会去背叛她的,除非得到了她的允许,我看你还是留着自己享受吧。”
见庞宇拒绝了他,李大宽道:“这么说,你是不肯帮我了?”
庞宇皱眉道:“你说呢!”
李大宽哈哈笑道:“很好,小子,你有种,不过忘了告诉你了,你们已经中了金蚕蛊了,要是现在你反悔的话,我说的话还算数,这四个苗族少女依旧归你,要是你执迷不悟,那就等着死吧。”
庞宇道:“不可能的,我并没有看到你敲碗。”
李大宽道:“我早已在你们的碗里面放蛊了,你若是肯乖乖的合作,我便替你们解蛊,若是你们不肯合作,哼哼……!那就不要怪我了,现在有没有感觉到胸腹绞痛肿胀呢?”
李大宽这么一说,庞宇还真感觉到胸腹有点绞痛肿胀,忙跑到了外面,只见马怡欢三女捂着胸腹,面部扭曲。
顿时,屋里面出现了三个老太婆,庞宇愣道:“草鬼婆!”
李大宽道:“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若是你们目前还不肯合作的话,就等着七孔流血而死吧。”
金蚕蛊是将多种毒虫,如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象蚕,皮肤金黄,便是金蚕。有的人说是把十二种毒虫放在缸中,秘密埋在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日,再秘密取出放在香炉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获得的金蚕是无形的,存在于香灰之中。放蛊时,取金蚕的粪便或者香灰下在食物中让过往客人食用。
据说养金蚕的人家很少生病,养猪养牛容易养大,还有说得更神的,说是把人下金蚕蛊害死后,可以驱使死者的魂魄为他干活,因此致富。每年年底金蚕的主人要在门后跟它算账,骗它这一年亏本了,不能说得利,否则就会有祸患。养金蚕的人,必须在“孤”、“贫”、“夭”三种结局中选一样,法术才会灵验,所以养金蚕的人都没有好结果,闽南俗语叫做“金蚕食尾”。主人如果不愿继续把金蚕养下去,可以把它放走,叫做“嫁金蚕”,嫁的式鹨和一包香灰(即金蚕)放一块扔在路旁,要养的人就可拿去。如果路人误取金银,金蚕也会跟着去。金蚕喜欢睡在鼎或者铁锅中,闽南乡村人家煮完饭后习惯在鼎中放些水,据说就是怕金蚕来睡。
养蛊的人家,除了日常要虔诚服侍之外,到每年夏历六月二十四日,要对蛊作隆重的祭礼。这个祭礼延续三天,即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日,在这三天之内,主人要每天都用新鲜的猪一头、鸡一只、羊一头,煮熟以后,到晚上星宿齐观天空之时,全家把猪羊鸡搬入养蛊的秘室中去俯伏祷告,祷告完毕,将猪羊鸡砍碎,投入缸中。据说蛊的食量很大,魔力很高。祭扫的时候,外人不得参加,消息不可泄漏,否则又有身家性命的危险。除了聚虫互咬一法外,各种特殊的毒蛊又分别有特殊的制造方法。
李大宽家的金蚕蛊都是这三个草鬼婆养的,然而这三个草鬼婆非常听李大宽的话,目前吃住都在李大宽家,这回特地帮李大宽对付庞宇几人的。
看着这三个草鬼婆,庞宇骂道:“该死的老巫婆,要是老子解了这金蚕蛊,绝对会让你们好看的。”
其中一个草鬼婆道:“我们“三大鬼婆”下的金蚕蛊,至今还无人能解呢,不信,去这寨子里面问问。”
马怡欢道:“不要以为给我们下蛊就可以控制我们了。”
李大宽道:“我这人还是比较仁慈的,给你们三天的考虑时间,三天后,你们若是还不肯跟我合作的话,那你们就等着上西天吧。”
随即,三个草鬼婆将庞宇四人关在了一间隐秘的小房子里面,没收了他们的手机,时不时的折磨一下他们。
这三大鬼婆在深山苗寨确实挺厉害的,虽然她们是三人,但是却是一个整体,在深山苗寨里面,还真的没有哪个草鬼婆是她们的对手。
见庞宇几人久久未回去,王琪急的不行,向她爷爷道:“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呢?”
王琪的爷爷挠挠头道:“是啊,该不会是李大宽那家伙不让他们回来了吧!”
王琪道:“我去看看再说。”
王琪跑到了李大宽的家里,李大宽正在悠闲的喝着小酒,王琪大神道:“李大宽,庞宇他们人呢?”
李大宽道:“早就走了,喝完酒就走了,怎么?没回你家啊?哦,那可能是回去了。”
王琪气的骂道:“你放屁,他们不可能回去的,是不是你把他们给关起来了?”
李大宽忙道:“你个小丫头可不能乱说,现在可是法治社会,随便关人那是违法的,我可是咱们深山苗寨下一任寨主,怎么可能干违法的事情呢!”
王琪哼道:“李大宽,你也太不要脸了吧?不要以为你手上有湘西尸王,你就可以做深山苗寨的寨主,你记住了,寨主永远都是我爷爷的,你这个心术不正的家伙,我要进去看看,看看是不是你把庞宇他们给关起来了。”言罢,便打算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