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强的角度,自是能清楚地看到白若雨的眼泪,可他丝毫不觉得心疼,毕竟女学生的眼泪就是珍珠,就该是为他而流的,反倒是看着白若雨像是一只小动物一样,伸出那弱不禁风的手脚想要反抗,却又无能为力的挣扎模样,让他心里头那点有些变态的快感越来越多。
白若雨,在王自强的人生中,已经不是第一个“猎物”了,上一个猎物已经毕业离开,逃也似的远远离开了这座城市,甚至到她离开的那瞬间,她身边的家人都无人知晓,而在上一个,王自强还有些战战兢兢,可轮到了白若雨,他已经开始觉得是手到擒来,很有些经验了。
甚至在他猎物名单里头的还不止白若雨一个,不过倒是也不急,这慢工出细活,总是要一个一个来嘛,他笑得挺志得意满,可却有几分猥琐的味道在其中。
他的猎物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他通常会肆无忌惮地散发信号,当然,这散发信号也是要挑选的,他一般都是选择那些长得比较好看,或者身材比较和他心意的女声,他试验过几回,只要不太出格,女学生们通常会觉得这些只是误会,是她们想多,然后不了了之,起码到现在,他还没有找到一个敢于向他开口质问的,就当是占占便宜,他也半点不亏。
然后便是看她们的反应,结合她们平时的性格,尤其像是白若雨这样,从小环境单纯,对人礼貌,个性不强,又很善良的女孩,更是很和王自强的心意,柿子要挑软的捏,这道理他懂,如果要怪,只能怪女学生自己长得好看,人又好欺负了吧。
立在旁边的电风扇正在往这送着风,由于用了好些年,所以一直在发出叫唤的声音,配合着外面的盛夏,要人心中烦闷。
“当然,老师也不是那种勉强学生的人,其实你完全就可以离开的。”王自强笑眯眯地说,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那只努力挣扎却无法逃脱的小手,“只是你要怎么和你爸妈说呢?他们花了三百块送你来补习,我又是他们信任的、尊敬的王老师,你要怎么说服他们呢?”
他另一只手抚弄在白若雨的马尾之上,她想要闪躲开来,却被他牢牢地抓住,要她下意识地吃痛喊了一声,王自强抓着那马尾直接把白若雨的脸拖到自己的脸边,脸贴着她的脸,轻声细语地说着:“你要和你爸妈说你确实读不下去吗?和他们说他们辛辛苦苦工作养你读书,你现在就是个废物,读不下去了吗?”他轻笑。
“我已经和你爸妈沟通过了,你现在厌学,尤其是害怕数学,所以就算他们勉强送你来我这里头补习,你也可能会读不下去,啧,真可惜那时候你不在,你都不知道你爸妈是怎么腆着脸,一边被我往外推,一边拿着钱和我点头哈腰求着我帮你补习,说你是个好孩子,要我多帮帮你,你看,我这不就来帮你了吗?”
白若雨觉得自己好冷,她忍着头发吃痛都想要离王自强远些,可对方的力气很大,她闪躲不开,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蹭在脸上的胡渣——
“不过我也可以教你,你可以直接和你爸妈说实话嘛,你就说你被你的老师摸了,被你的老师猥亵了,还被你的老师强,奸了,随便嘛。”王自强边笑边说,就像是在说个笑话,“你说的出口吗?还可以去和你的同学说呀,和你的朋友说,甚至和警察说嘛,然后具体的和他们描述一下,我是怎么摸的,摸哪里,怎么靠近你的,怎么亲你的……”
“你闭嘴!”白若雨挣扎着用手捂住耳朵,眼泪有些决堤了起来。
王自强忽然松手,任凭白若雨的脑袋一下磕到了桌子:“好了好了,没意思,你看你哭得真丑,我现在对你做什么了?不就是模你两下,你既然反抗不了,就乖乖听话,我也没有怎么你对不对?好好听课,做个好学生,老师也会对你好一点啊。”当然,等下我碰不碰你,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低着头,汗水在额头上往下淌,可他丝毫不觉得不舒服,反而觉得很是快意,“所以说,还做不做题目,来,做题。”
白若雨忍着眼泪,打着嗝坐直了身体,拿起笔慌乱地看起了下一个题目,试图找一题自己会做的,她努力在心里头安抚着自己,会有办法的,等回家再想办法不来,我可以生病的,我可以跑走地……她心中一字一句地念着,拼了命的忍受着,她并不知道,身后的那个人,甚至已经想好了之后的一切要如何好好安排。
忽然她的身体又瞬间僵直,感觉有个异样的东西在背后磨蹭——
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她只觉自己如坠深渊,无处可逃。
没事的,会没事的。
可忽然,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一块白色的毛巾用力地捂在了她的口鼻,她只觉得越来越晕,不可置信的艰难挣扎着回过头,她能看到老师的脸就像万花筒里的场景一样转成了一个圈,那抹狞笑组成了无数的图案,围绕在她的眼前,然后便是一黑。
王自强一把把毛巾丢在了地上,嘴角下意识地抖了抖便是一个难看又扭曲的笑容,他看着他手一松后直接软倒在椅子上的白若雨,有种猎物上钩的满足感,虽然是夏天,可白若雨穿得挺严实,圆领的黑色宽松t配上九分牛仔裤,除了夏天短袖一定要露在外头的手,几乎没个地方泄露在外头,可不打紧,这些裹在她身上的衣服,等等就都要下来了。
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