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咖啡是不加奶的,当然没奶。
“你……混蛋。”女孩儿的脸涨的通红,一甩门转身就走。
“老子还没滚蛋呢,个个都想着踩一脚。狗眼看人的东西。”纪清河指桑骂槐的隔着门大骂。
骂了半天,也没骂出朵花来。更没有人过来劝他一句。
看看依然在楼下等着他的妹妹,心里一下沮丧到了极致,长叹一声,慢慢的往出走。
寇思文到任整整十八天。
在这期间,除了参加上
边的会议,就一直待在办公室。即没有去公检法调研,也没有下市县摸底。
这样一来,让很多人摸不透,总觉得这位大老爷不太好说话,有种磨刀霍霍的味道。
其实有些冤枉他了。
也不知道是老天爷看他不爽,想给他难堪。还是天南水土硬,想试试他这个外乡人的斤两。在他来的第一天,屁1眼门子上就起了一堆水泡。站也不是,坐也不能。
现在他每次去开会,都要事先垫卫生巾。无法想象,这事儿一旦曝光,会带来什么样的政治影响。
就在昨晚,代书记华海天在私底下非常隐晦地提醒他,要入乡随俗,不要阳春白雪。还开玩笑的问起群众路线的总方针。
华书记可以开玩笑的讲,他却不能真把这话当玩笑听。
于是,让随身的司机专门去省公安厅转了转,倒霉蛋纪清河便这样入了寇书记的眼帘。
“妹妹,我知道你怎么想。可现在时间真的不允许。新来的寇思文书记,一大早就传唤我过去候驾。祸福难料啊。”纪清河一拉开妹子的车门,就大倒苦水,可怜巴巴的,就差掉眼泪了。
纪婉彤等了半天,早就满肚子火,就差一个炮仗了。谁知道,哥哥这一通苦水往下一倒,心软了。
“唉,哥,我这就送你过去。到了寇书记那,一定要低头认怂。不管领导说的对不对,都是你的错。明白没?”纪婉彤甩了甩短发,低声叮嘱哥哥。
“可……好的,我记下了。”纪清河有些后悔刚才那样说素咖啡,无非是个不懂事儿的孩子,受了几句撺掇,跑来跟人炫耀。
“要不要我给任凯打电话,帮你问问。”女孩儿看哥哥垂头丧气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不用。他能耐再大,在寇书记那也说不上话啊。况且,连为什么事儿叫我都没搞清楚,怎么让人家帮忙。”纪清河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女孩子……”
“要矜持嘛。我知道。”女孩儿急忙接过话茬说道。
“知道个屁,你什么时候跟他熟到可以帮忙的地步了?我跟你讲……”
两兄妹一路就这么拌着嘴,抬着杠,其乐融融。
“任总,查到了,另一辆车里的是孔小姐。”冯三走到他身旁,低声说道。
任凯点点头,喃喃自语道,“佟京生后边是皇甫,不奇怪。找上孔燕燕,也能理解。可他自己……呵呵,师兄,如此卖力的搅动这风云,又是为哪般?是泾还是渭?”
冯三离得近,刚好听到,心下一震。
“嗡嗡嗡。”任凯看了眼手机,接通,“囡囡,嗯,我刚好在外边。你不用上班吗?好的。我中午回去。想吃什么,跟老牛讲。好的,拜拜。”
他想了想正要说话,就听到墙外,有人高声唱到,“勒住马头把话论,尊声诸葛听分明,任你设下千条计,棋逢对手一般平。”
任凯眼睛亮了亮,呵呵一笑,说道,“原来唱的是空城计。唱的不错。”
冯三听了,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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