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还是那座茶馆,阮天煋的朋友如约而来。
三人喝会茶,聊了一阵不相干的事,这才引入正题。
阮天煋的朋友让蔡鸿鸣把想卖的金银铤拿出来,然后就取出带来的仪器开始检查。检查结果显示,那金银铤都是含量在0.999的纯金纯银。阮天煋和这朋友的交情估计不错,检查出来后,看了下,实诚的对蔡鸿鸣说道:“你这金银铤应该可以算古董了,卖给银行可惜。真的要卖?”
“卖。”
蔡鸿鸣也知道这东西是古董,只是古董也有区别。
就好比他从海里捞出来的这些金银铤,若是上面带有一些官方或者私人的印记,那当古董卖出去肯定值钱。可惜这是私铸银,上面连个记号也没有,怎么卖?而且,他这金银铤数量很多,按古董卖也不值钱,所以卖给古董店和银行其实没什么分别。
“你有多少?”阮天煋的朋友又问道。
“金铤大概一吨左右,银铤在一吨以上。”
阮天煋朋友听了,想了想道:“像你这么多金银其实卖给银行并好,因为银行做账的时候会把这些东西的来历写清楚。平时没什么事好说,但若是有心人要追查的话,那就很麻烦了。”
蔡鸿鸣眉头微皱,他这东西可不好见光。
虽然找到金银铤的沉船位于大陆与台.湾交界的海峡,可以说是三不管地带,但这么多金银保不齐有人红眼,要是被发现,那就完蛋了。这可是要充公的。
“不要在那边唧唧歪歪的,怎么弄你直说吧!”看他说话吞吞吐吐啰啰嗦嗦,阮天煋在旁边不耐烦道。
“其实也不一定要卖给银行,现在市面上金店那么多,有的是人买这些东西,而且开出来的价钱比银行还高。”阮天煋的朋友听了。连忙说道。
“那...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阮天煋的朋友笑道。
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蔡鸿鸣考虑一下,就让阮天煋的朋友帮忙联系买家,价格果然比银行高。最后那些金银铤卖了两亿多。银铤最不值钱,八箱才卖了四百多万,而金铤六箱就卖了两亿一千多万。
卖了东西,蔡鸿鸣又请阮天煋和他朋友去酒店吃了顿大餐,本来还想拿些钱给他朋友。没想到人家倒是高风亮节,硬是不要。让他不由得感叹,这世界还是有好人的。
? 只是后来听阮天煋讲,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人家给金店介绍生意,可是有回扣的,当然不可能看上他那点钱。况且,帮朋友忙,说钱就俗了。
身上有钱,蔡鸿鸣的腰杆就粗了。知道阮天煋在苏州这地方人面熟,就请他帮忙在这地方找块临近商业街的店铺。想买下来当店面。他早前就想把古浪那边的烧烤粉面店做成连锁店来经营,可惜口袋没什么钱,无法开分店。现在终于有钱,就有点迫不及待。只是这店面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找到,所以只能慢慢等阮天煋的消息了。
卖完东西后,他没在苏州多呆,就去申城和师婉儿汇合,回了西北,而阮天煋则要到五月份才会去那边,因为虫草也只有那时候才能挖。
在回家之前。蔡鸿鸣和师婉儿要先去省城拜访一下老丈人和丈母娘。
因为早前在家里采购东西的时候,他也买了一份寄过来,所以今天也没带东西。空着手上老丈人家,蔡鸿鸣感觉怪怪的。就临时在市场上买了一堆水果。
“叮咚”
蔡鸿鸣和老婆站在老丈人家门前,按动门铃。
片刻后,里面传来几声响动,门开了,却不是熟悉的丈人和丈母娘,而是一个身高一米八多身穿军衣的大头兵。这分明是师婉儿的哥哥师景行。这家伙以前看他常常欺负他妹妹。所以放学的时候就堵在路口想要教训他。后果可以想象,一个只知道读书的小屁孩怎么可能是他从小练武的伟岸男人的对手。他就只差一脚踏在他脸上让他唱征服了。
“哥...”师婉儿一看,惊喜的叫道。
“咦,你不是在当兵吗?怎么回来了。”蔡鸿鸣奇怪道。
师景行一听,眉毛直跳,这什么话,当兵就不能回家吗?也是这家伙运气好,遇到他有事脱不开身,要不然他绝不会把妹妹嫁给他,从小就欺负她,再嫁给他,那这辈子不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所以,为了妹妹,师景行上前,伸手一把夹住蔡鸿鸣的脖子,警告道:“以后你要是再敢欺负婉儿,小心我揍你。”
虽然他个子比蔡鸿鸣高,看起来也比他壮,但蔡鸿鸣完全不把他看在眼里。
蔡鸿鸣乜了他一眼,一脸不屑,因为手上拿着东西,没法动手,就将手肘一甩,撞向他手臂和胳肢窝间的筋路。师景行手一麻,稍微一松,他就猛的将身一靠,将他撞开去,然后一脚飞踢,直踹他下巴。
不过,师景行怎么说也是他大舅子,他也不敢真踹,只是用脚顶在他下巴,说道:“这也要你打得过我再说。”
“不要动手动脚的,小心我打你喔。”师婉儿在旁边不满的拍了蔡鸿鸣一下,对师景行问道:“哥,嫂子有回来吗?”
“回来了,在厨房帮妈洗菜...”
师婉儿一听,一溜烟跑了进去,把蔡鸿鸣晾在门口。好在他已经来过几次,又和老丈人的家人熟得要命,所以也没客气,直接走进去,把两大袋水果放在饭桌上,然后拿了几个台.湾青枣去洗手间洗了洗,扔了一个给师景行,就翘着脚坐在沙发上啃了起来。
一边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