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村频临海边,到南州市去须绕一大圈。不过也不是很远,差不多两个小时左右。蔡鸿鸣阿公老友的儿子知道他们要来,早早在巷口等候。
“师伯来了,要不要先到家里泡茶。”
“不用,我们还是到武馆去吧!”蔡阆不冷不热的说道,对于这不孝子卖武馆而使老友过世一事,他一直耿耿于怀。
在他的带领下,蔡鸿鸣等人走进两米左右的巷子。
说是巷子在旧时其实是条街道,只不过相对于如今宽广的道路,这里也只能是一条巷子了。巷中立着几个进士、宰相、探花牌坊,估计以前这边曾经出过达官显贵,只是如今已然成了过眼云烟。
不一会儿,一行人就来到一处“燕尾式”的古旧民居前。
民居门上有个匾额,写着“大狮武馆”四个苍劲大字。蔡阆看着匾额,叹起气来。当年武馆在南州也算有些名气,没想到一朝破落,竟然连地皮也给卖了。
大狮武馆旁边的街道在以前是整个南州最繁华的所在,只是如今城市变化日新月异,这里早已败落。旧街的屋瓦已然老旧,处处透出一股腐朽的味道。武馆前面站着两只威武的石狮子,有别于南州当地风俗。南州这边用得更多的是石鼓,石狮子很少,甚至没人会摆。蔡鸿鸣看了下,感觉这对狮子不错。
他阿公老友儿子推开武馆大门,将他们迎了进去。走进里面,就看见中间写着一个大大“武”字。看来这里是以前学武之人练武的所在。里面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他阿公老友的儿子带着他们离开大厅,走到旁边待客的房子,里面正中挂着一幅持刀关公像,一股威严之气扑面而来,让人凛然生畏。
除了画像,左右两边还各摆着一个舞狮用的青狮,是本地舞狮风格。旁边还放了一些短兵器,有黑铁简、刀、剑等等。
蔡鸿鸣看了,心道怪不得家中只有长兵器,原来短兵器都在这边。他很喜欢兵器,感觉带回去收藏也不错,反正这房子也要卖了,看阿公老友的这个儿子也不像是喜欢这些东西的人,留在这里也是糟蹋。
于是,他就跟他阿公说了声,让他把那些兵器买下,还有中间那幅关公画像和外面那对狮子。
在待客室中待了一会儿,他阿公老友的儿子又带他们转到另一间屋中。
这一间是书房。房中架上放满了书籍,大部分都是和武术有关,旁边书桌上还有笔墨砚台镇纸,只是好像很久没人打理,都落满了灰尘。“阿叔,这屋里的东西你都不要吗?”蔡鸿鸣看着屋里的东西,诧异的问道。
“我又不练武,要这些东西干什么,你要的话就送你了。”他说着,又对蔡阆说道:“师伯,我真的不知道卖房子会害我爸过世,要是早知道我就不卖了。”
说完,他眼睛通红,竟然好像要哭出来一样。
“算了,都过去了,还提这些干什么。”蔡阆厌烦的摆了摆手说道:“鸿鸣既然看中了屋里的东西,你就帮忙叫辆车过来,看看多少钱,让他给你。”
“都说了要送给他了,还提钱干什么。”他老友的儿子推辞道。
蔡鸿鸣连忙说道:“阿叔,这怎么行,这么多东西怎么能全部送我,看看多少钱,多少算一点,免得我拿了都不好意思。”能用钱解决的东西还是用钱解决的好,他可不想因为这点东西欠下一份人情。
他阿公老友的儿子再三推辞,最后看拗不过蔡鸿鸣,就随口要了几万。
蔡鸿鸣听得刚才那番推辞全是假的,在这里等着呢?不过话既然说出口,他也没反悔,立马给了钱,然后和蔡正贤把东西搬到他叫来的货车上,而门口两只狮子只能等改天他叫吊车过来,再运过去了。走的时候,也不知他是良心发现还是怎的,他竟然坚持要把武馆那两只舞狮用的青狮子和几张实木桌椅送给他。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蔡鸿鸣也就没有拒绝。
一切弄好,蔡正贤就开车在前面带路,领着货车往村里而去,连那人说去家里泡茶都没搭理。
“阿公,那个人真抠。”回家路上,蔡鸿鸣对阿公抱怨道。
“也不能怪他。”蔡阆叹气道:“武馆没落后,我那老友家就失去了主要经济来源,他儿子又不长进,以至于到最后我那老友病倒治病都没钱,所以他才会想把武馆卖掉。毕竟他不习武,留着也没用。”
阿公是老好人一个,不喜欢说人坏话。蔡鸿鸣也就没再说什么。
回到家中,把东西搬到屋中放好,他就跑回房间,把这几日在海岛上拍到的照片发到空间微薄上。那些关注他的粉丝看了后都艳羡不已。特别是他西北那群朋友,更是看得红眼了,直嚷嚷着要过来玩。不过这些话也只能听听,这些人懒得要命,让他们出门,估计比登天还难。
夜晚,月如钩。
清亮的月光洒在水面,映就粼粼波光。
蔡鸿鸣趁着月色,潜入水中练拳。经过一阵子锻炼,他已经习惯了水中浮力,可以不用再借助石头,只凭自己的脚力就能稳稳的站在海中,不怕浮上水面。
上次白金龙玺巨变,将其来历信息传入脑中后,再入水中,他发现,自己到水里竟然如鱼一般,可以在里面自由呼吸,不用怕窒息之苦。后来才发现这一切都是白金龙玺造成的。
可是他还要在水里练拳,没了水流的重力还怎么练飞鹤拳。
经过研究后,他发现白金龙玺竟然能依着他的意志,让他不仅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