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鑫鑫的挑衅,非但没有逼走张大胆,反而让自己成为了众人嘲笑的对象,安保人员,更是毫不客气地要求他遵守秩序。
这让一向以绅士、以贵族自居的钱鑫鑫,愈加怒不可遏,若不能狠狠地羞辱、报复这张大胆一番,岂能消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可如今毕竟是在穆老的生日宴会上,他还是不敢太过放肆,朝安保人员摆下手,示意自己不会太过。
众人见他认怂,不免有些失落,纷纷散开,寻找自己的猎物去了,钱鑫鑫则闪到一边,仍旧死死地盯着张大胆与白洁。
张大胆冲白洁低语道:“你信不信我一拳打爆他的头啊?”
白洁嘴角微微一笑,故意在张大胆肩上靠了下,说道:“你们俩谁要是先动手,反倒是要输了!”
张大胆知道她是在提醒自己注意场合,注意分寸,却有意地朝白洁的脸上靠了下,在她耳边低语道:“你说他看到我们两个这样,会不会忍不住冲过来啊?”
白洁见状,只觉的耳垂发烫,面颊也忍不住地热了起来,心脏开始砰砰乱跳,不禁掐了下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靠自己这么近。
这一切,在钱鑫鑫看来却是在打情骂俏,而且还是当着自己的面,这分明是在故意挑衅,在羞辱自己!
心中的怒火再次腾地一下升起,可见到墙角的几个安保人员,却是又一次地熄火了。
玛德!等今天的宴会结束了,老子一定让人整死你!
钱鑫鑫暗自骂了句,端起一杯鸡尾酒,一饮而尽,此时一位俊俏的翩跹公子,打门口缓缓走来。
他的出现,顿时引起了众人的瞩目,纷纷围拢过去,谄媚地与之打招呼,白洁却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张大胆不禁好奇地问道:“这人是谁啊?”
“是孙副市长的儿子孙连城!别看他人模狗样的,也是个有名的纨绔,整日里与一些公子哥儿昏天黑地!”白洁鄙夷地介绍道。
张大胆闻言,却是更加好奇了,这明明是位姓穆的大佬的八十大寿,这些人为何如此高看一个副市长的儿子呢?
正当他好奇的时候,这位公子哥却是朝白洁走了过来,见到钱鑫鑫满脸怨气地坐在一角饮酒,便笑道:“老钱,你怎么不和你媳妇一块儿坐啊?”
独饮的钱鑫鑫闻言,才注意到孙连城过来了,连忙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过去,极为狗腿地笑道:“孙少,您来了!我……我没看见您,真是该打……该打!”
张大胆见钱鑫鑫这个样子,却是要吐了,尼玛!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怎么见了这孙连城,就跟见了自己亲爹似的?
孙连城见他这般恭敬,却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钱鑫鑫顿时又觉得有了依仗,朝这位孙大少委屈地说道:
“孙少,您别说了!我可高攀不起白大小姐啊!您看她这不刚找了个小白脸儿吗?”
孙连城瞥了眼张大胆,却是不禁乐了:“不是吧!小钱子,你连个小白脸儿都比不上?”
白洁见两人竟如此公然地议论自己,也是火大,起身来,朝孙连城说道:“孙连城,你嘴巴能不能放干净点儿!”
孙连城见她毫不客气地直呼自己的名号,觉得受到了白洁的轻视与鄙夷,也是有些不满了。
“怎么了?还不能说了?分明就是个小白脸儿嘛!不然你告诉我,他是哪家的公子?”孙连城嘲讽道。
张大胆此次受邀前来,完全是看在白乐新的面子上,想着帮他医治病人的,却是无端遭受了,钱鑫鑫与这位孙连城的轮番侮辱,也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我是谁关你屁事!老子吃你的了,还是喝你的了?”张大胆起身来,走至孙连城的跟前怒视道。
宴会厅的众多男女,见张大胆对孙连城竟如此不客气,也是纷纷摇头,为其担忧起来,要知道这孙连城,可不是钱鑫鑫这样的软柿子。
而孙连城见眼前的年轻人,竟然敢骂自己,却是不乐了,扭头看了眼钱鑫鑫,说道:
“看到没!人家比你有种,女人就是喜欢吊大的,你这个畏畏缩缩的样子,怎么能受欢迎呢?”
他这话虽是在嘲讽白洁,却同样是"c"裸地嘲笑钱鑫鑫,而钱鑫鑫却丝毫没有表露出不满,反倒笑着迎合他。
张大胆还是头一次见人被骂吊小,还如此高兴,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质问道:“钱大少,难道你是个太监?”
孙连城见他侮辱钱鑫鑫,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顺道也把钱鑫鑫给骂了。
“行了小子,别装比了!识相的赶紧给我小弟赔个错,然后赶紧滚蛋,老子就不追究你了!”孙连城嚣张地说道。
钱鑫鑫听他称呼自己为小弟,却是乐的合不拢嘴了,颇为玩味地瞪着张大胆看。
白洁见孙连城步步紧逼,便维护道:“你别太过分啊!他是我爷爷请来的!”
“你爷爷请来的?你爷爷会让你跟这么个家世普通的人在一起?别搞笑了!”
张大胆见这孙连城,也是诚心找事,将白洁拉到身后,说道:“你凭什么赶我走?你好像不是这宴会的主人吧!”
“凭什么?就凭我是孙进攻的孙子!”孙连城嚣张地说道。
张大胆不知道孙进攻的身份,故而不理解他嚣张的本钱,可在座的各位,见他搬出自己的爷爷来,却是嗅到了一股不一样的味道。
白洁同样意识到他故意捣乱,事有蹊跷,便扯着张大胆的衣袖,想让他暂且忍让下。
孙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