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与郑星宇夫妇用完午餐,方才又乘车陪同两人,一起回到家中。
司机将三人放下后,便甚为懂事地离开了,并未跟随郑星宇进来,更没有开口多问什么。
张大胆在郑星宇的带领下,踱步进入房间,刚踏进玄关,便觉背后隐隐发凉,不禁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郑星宇的夫人,见他如此慎重,急忙开口问道:“是什么地方不妥吗?”
“这房子是公家分配的,已经住了十多年了,家具陈设什么的,从来没有移动过。”
张大胆大致扫了一眼房内的陈设,并无什么相冲的地方,却总是觉得有些不安与诡异。
郑星宇见他没有回话,而是谨慎地环顾四周,便说道:“你随便看,这二楼是卧室和书房!”
张大胆点点头,仍未理会两人,缓缓朝厨房走去,来到厨房,却见所有的道具,都凌乱地摆放在案板上,不禁皱了下眉头。
郑星宇的夫人见状,埋怨道:“这文姐怎么又乱放东西啊!”
“文姐?”张大胆不禁质疑道。
郑星宇说道:“文姐是家里的保姆,今天放了她的假,她可能急着回家,就没有好好收拾吧!”
案板上各种杂七杂八的道具,一共有十多把,再怎么粗心大意的人,都不会无视这么多的厨具吧?
再者说了,这么多的刀具,根本就不存在,同时使用的情况,谁家做饭会掏出这么多把刀呢?
如果这个文姐没问题的话,那这房间内就一定有些什么了?张大胆继续追问道:“这个文姐,你们了解吗?”
郑星宇的夫人说道:“文姐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姐,人很老实的,在我们家里干了七八年了,一直本本分分的!”
如此说来的话,这个文姐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那这么些刀具出现在案板上,就是有孽障作祟了!
张大胆离开厨房,又来到卫生间里,只见淋浴的花洒,在不停地滴水,他刚要去碰花洒,滴水现象却又突然消失了。
这种种的迹象都表明,郑星宇与其儿子的遭遇,并非是风水上出了问题。
张大胆简单地检查了一遍,来到沙发坐下,有无数的疑问,却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郑星宇坐在他的身侧,见他欲言又止,便开口道:“你有什么话只管说好了,我承受的住!”
“是这样的,两位……有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张大胆吞吞吐吐地问道。
两人皱眉沉思了会儿,信誓旦旦地说道:“绝对没有!我们俩一向奉公守法,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儿。”
“即便是麒儿贪玩经常惹祸,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还是很有分寸的,绝对不会做出什么欺男霸女之事!”
郑星宇刚提到儿子,厨房内却是传来砰砰作响声,张大胆连忙起身,冲了过去。
虽然没看见什么,但案板上的刀具的摆放,却是俨然发生了变化,而引起这些的,应该就是郑星宇的儿子。
郑星宇两人畏畏缩缩地来到厨房,见张大胆目不转睛地盯着案板上的刀具,便问道:“大……大师,发生什么事了?”
张大胆没有回应两人,反倒是继续问道:“你说你儿子叫什么?”
两人见他突然提及儿子,虽有些不解,还是如实说道:“我儿子叫郑麒……”
他刚说出‘郑麒’二字,案板上的刀具却是猛地晃动了下,两人连忙躲到张大胆的身后。
“这……这到底是……怎……怎么了?”郑星宇都有些惊慌失措了。
张大胆怕出事,只好又领着两人回到客厅坐下,再次郑重地问道:“你儿子,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夫妇两人都已经注意到,刚才提起儿子的时候,厨房内的刀具竟然自己晃动了下,也不禁怀疑这事儿可能跟自己儿子有关。
可自己儿子虽然不是什么乖巧之人,可就是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做出草菅人命的事儿啊!
郑星宇思量一番,还是坚信自己儿子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言道:“麟儿他绝对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他再一次地提起儿子的名字,厨房内也又一次地产生了噌噌的响动,这声音放佛是在宣称,自己的话都是谎言。
张大胆再次凝视起两人来,只见郑星宇眉心的黑气越来越浓重,而起夫人的眉心却是红润光艳,丝毫没有异样。
若是其子做了惨绝人寰,惹怒神鬼之事,怪罪至家人身上的话,郑星宇的夫人,也应该是厄运缠身才对啊?
张大胆的脑中,快速闪过传承而来的各种知识,最终将此事与一种情况挂钩上了。
张大胆与郑星宇对视,问道:“你们父子俩,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媳妇的事?”
他这话,刚问出口,两人顿时一愣,而后陷入了沉默与忧伤之中,半天郑星宇才开口道:“我这辈子做的最对不起妻子的一件事儿,便是在让她流产……”
尼玛!张大胆听到此种秘辛,自然是尴尬无比的,简直不知道应该看向何方了。
郑星宇的妻子闻言,却是维护道:“这事儿不怪星宇,是我动了胎气,而且当时年纪也不小了,要是不流产的话,肯能会有性命之忧的,他也是为了我好!”
张大胆从这尴尬的话中,却是抓到了重点,问道:“你……你动了胎气是怎么回事儿?”
郑星宇解释道:“麟儿那年高考没考好,他母亲想让他复读一年,他不肯,两人就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