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了耸肩膀:“我的意思是你的思想太狭隘了,那么好的你看不到,你却专门看到坏的,我深度怀疑你的心理太过阴暗,以至于扭曲到了一定境界,是不是这些女孩子在和你讨论这些话题的时候,你怨气过重,结果把自己也给整成精神病了?”
女孩的脸有些错愕:“精神病?你敢骂我?”
我无所谓的摊手道:“你认为我是在骂你,那就是在骂你吧。我曾经看过一则新闻,说是一个神父很厉害,很慈祥,可以解决很多信徒心中的谜团和难题,能够引到很多信徒走上正途。
但是某一天,警察在办理一件恶意杀人案件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这名神父,他成为了一个罪大恶极的人,所有人知道神父就是杀人凶手后很吃惊,难以置信,知道为什么么?”
女孩偏着头,很可爱的样子,但是说话却毫不留情:“表面上谦谦君子,一肚子的男盗女娼,这种人我见得多了。”
我缓缓的把手插进了口袋,摸着裤兜内的两把铁钥匙,故作轻松的说道:“错了,人之初,性本善,每个人生下来都是善良了,更何况是一位深受教义熏陶多年的神父。
我虽然不喜欢教义那些洗脑的东西,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人一旦被洗了脑,然后一心向善,那还是很不错的一个发展方向。
这位神父之所以沦落为罪人,是因为他每日要听许多教徒忏悔自己的罪过,这些教徒处于对他的虔诚,每次都把自己最为罪恶的一面说出来,祈求上帝能够原谅他们。
久而久之,这位神父被太多负面的情绪所感染,那些人把自己的错误都以一种情绪化的方式释放给了他,然后继续自己的生活。
而这位神父却找不到负面情绪释放的地方,最后控制不住内心的躁动,杀人泄愤。
而你,肯定是被这些女孩子的负面情绪影响太多,导致精神失常,然后就满眼都是阴暗的东西,所以我说这世界很大,你要出去走走啊!”
女孩有些细细的听我说完,有些恼怒的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个世界本就是这样,本来就是乌烟瘴气!”
我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会心的笑了一下。
女孩看到我笑,更加愤怒的喊道:“你笑什么?”
我把裤兜里的两把钥匙放下,想了想又捏了起来:“你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个故交,他和你一样的仇视这个世界,不过他爱慕金钱,有自己的理想,并且喜欢为自己的理想献身,而且他还真的就这样去做了,所以他现在变的比你更惨,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说的是季泯德,我原本想用朋友这个称呼来说他,可是我想了想,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下心中的仇恨把他称为朋友的。
女孩指着我的手道:“你要干什么?东扯西扯的,是不是口袋里藏着什么东西?”
我一惊,心道被她看出来了,只好缓缓的把那两把钥匙摸了出来,慢慢的说道:“别激动,两把钥匙而已。”
说完,我提出那两把钥匙,在她面前晃了晃。
那两把钥匙撞击,发出脆脆的响声。
她狐疑的看着我手里的钥匙,颇有些不解。
我也不管她解不解,突然指着远处的天边道:“你看那天是什么颜色的?”
此时是凌晨四点多,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女孩顺着我的手臂看了一眼:“黑的。”
我晃着一根手指道:“错,天是蓝的,黑色只是表象,正如我们的人生,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块灰暗的地方,或许这块灰暗的地方在某些时候会遮蔽我们的双眼,但是你要看到,我们人生的绝大部分还是明亮的。”
女孩喃喃的嘀咕道:“明亮?为什么我的人生充满了灰暗呢?”
她有些发呆,似乎在沉思,我心道这是个好机会,这个时候她的心境最不稳定,只要我冲上去把她逼出女孩的体外,肯定能收服了她。
可是我想想,那样做太卑劣,毕竟她现在的心境完全可以用更温婉一点的办法,如果她自愿离开,我还是很乐意送她去轮回的。
然而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顺利,女孩只是沉吟了几分钟便抬起了头,我没有看到她眼中清澈的眼神,相反,看到的是一双充满疯狂的眼睛!
坏了,弄巧成拙了!
我一个箭步,向着她冲了过去。
女孩怪笑一声:“你想扰乱我的心境?不可能!”
事实上我已经猜到了这鬼娘们是个什么东西,只是这鬼娘们吸收了太多这些女孩的阴柔之气,并且这些女孩给她带来的负面影响太多,导致她的性情变得太乖戾,收服起来不是件容易的事。
女孩怪笑声中,突然扯了一把自己的衣服。
那件单薄的睡衣被她一扯之下居然被生生扯碎,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
我滴个天,这女孩除了这身睡衣,居然还穿着内衣呢!不是光着睡的啊!
不是光的我都觉得我鼻子一热,似乎又流鼻血了。
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似的,身形猛的一顿。
一瞬间的迷失过后,我强行晃了晃脑袋,接着清醒道:“你,还会媚术,你还真不是普通的鬼!”
女孩娇滴滴的笑道:“你忘了我上辈子是干什么的么?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心中明亮的鬼医,有没有属于你阴暗的一面。”
我才不搭理她,趁着她废话的光景,一闪身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伸手向她的手腕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