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蒲团太素白,我的身上连日奔波,又故意装扮成叫花子,太脏,下意识的,我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就坐上去,那会污染了这里的干净。
这倒不是说我这人有洁癖,也不是我这人矫情。
这里就是这样一种干净的感觉,非常的干净,干净的让你不想去沾染到一丝脏兮兮的东西。
这种干净和季泯德的那种干净还不同,季泯德的干净给我的感觉除了恶心就是厌恶,而这里的干净,是那种温馨的,和缓的,让你特别舒适的感觉。
“这个,我……”
我搓了搓自己脏兮兮的手。
那女人第一次有了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了看我,皱眉道:“你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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