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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心中虽然有满腹的疑问,但是看着个人都熟睡的样,哪里忍心再去打扰他们。
独自一人默默的站在窗台边,看着医院外的星空,思绪完全被脑里的各种诡异事情占据了。
那个看门老头强大的不可思议,季泯德也是阴险狡猾的非比寻常。
季泯德……
为什么这个名字我会如此熟悉,熟悉的让我感觉好像某个人就在眼前一样。
季……泯……德,泯德……
泯德?
我从脑海深处想起了那个凄美的女人,那个即将复活却被我破坏了她一切计划的女人。
慕!
没错了,就是慕,慕的灵魂在消散前曾经念叨过的一个名字,泯德,没错,就是他了。
这界上同名同姓的人有很多,可是叫泯德这个名字的,我潜意识的认为不多,谁特么脑抽了取这么个缺德的名字啊?
我心中抓住了这个线的同时又感觉有些无奈,就是我慕口中的泯德和这个季泯德是同一个人又怎么样?这只是一个毫无价值的线,只是让我更加痛恨季泯德这个混蛋,对我却没有丝毫的帮助。
我颓然的垂下了脑袋,还是想想自己的事情吧!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我的身体并没有因为再次的受伤而伤势加剧,反倒是浑身舒透无比,看来那个看门老头本就没想对我下杀手,否则以他的手段,只要随便动动手指在我脑袋上戳几个洞就可以了啊!
我转过身,看着熟睡的个人,微微一笑,然后走过去3g书城把童楠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又把云韵也抱起来放在了床上,给两人盖好了被。
两个人似有所觉,却都没有出声,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我又转了一圈,找了床被直接把沙发上的大雄连脑袋一起蒙上了。
做完这一切,我正准备出去转转透透气,却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气息流进了病房之中。
我看到一红一蓝两个气团从病房的门上挤了进来,这两个气团的气息很冷,阴冷阴冷的,让我有种心惊的感觉。
与此同时,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被禁锢住了一般,缓缓的上漂,好像要离开自己的身体。
我大惊失色,我又没有动用走阴的术法,为什么灵魂会自主的离开身体?
幽冥眼,开!
我睁眼闭眼之间,看到一个人身牛头,穿着一身深蓝色长袍的家伙拿着一柄钢叉,面目狰狞的看着我。
在他的身边,一个人身马头,浑身红色寿衣的家伙拿着一条粗大的铁链正在我的脖上套。
我顿时大惊失色,脚下向后猛的一退,躲开了那大铁链,怒喝道:“牛头马面?你们干什么?”
牛头马面两个家伙听到我的喊叫,同时一愣,接着牛头对着我吼道:“大胆贼,触犯地府法规,我等前来抓你,马弟,上。”
马面在一旁应和道:“牛兄的对!”
然后他一抖手中的铁链,再次向我的脖上套来。
我靠!这都哪跟哪?老堂堂一良民,啥时候触犯过地府的法规?
我再次踏起罡步,躲开马面的铁链,喊道:“等等。”
马面看到我躲开了他的铁链,傻乎乎的一呆,看向了牛头。
牛头瞪着一对铜铃般的大眼睛问道:“等什么等?阎王叫你更死,我岂敢留你到更半?”
马面在旁边暴喝一声:“牛兄的对!”
他大爷的,这俩混球,老就算真的该死,你也得让我死的明白点吧?这么稀里糊涂的就要把我抓走,我怎么可能会同意?
“你们凭什么抓我啊?按照地府规矩,我可是良民,就算是抓我,也得是黑白无常前来,你们两个好像是抓逃犯的吧?”
我爷爷曾经告诉过我,黑白无常锁魂是锁常魂,也就是普通老姓死了他们来抓。
而牛头马面锁魂,大多是抓的逃跑的冤魂野鬼,作恶多端的鬼类。
他们两个在地府那是管理监狱的角色,相当于地府狱警中的领导级别。
所以我很纳闷他们两个是不是抓错人了。
马面又是一愣,再次看向了牛头。
牛头瞪着一对牛眼,叽里咕噜转了两下:“大胆刁民,还敢质问本大人,我问你,你可是佘山欧宁?”
马面在一旁暴声应和:“牛兄的对!”
他妹的,这个混蛋,来来去去就这么一句,声音还大的吓人,想吓死谁是咋?
我点点头:“是啊!”
牛头喝道:“那就没错,马弟,抓了他!”
“马兄的对!”
接着又是大铁链伺候!
我就去了!原来牛头马面就是俩二锅头,纯正的一对二货。
我万般恼火,却又无可奈何,只好踏起罡步,再次躲开马面的铁链,叫道:“住手,我爷爷可是鬼差,我也是佘山地界出名的鬼医,行善一方,你们有什么理由抓我?”
马面再次愣了,又看向了牛头,那意思很明显,他他是鬼医啊!这里有鬼差啊?我们为什么来出头啊?
我一看马面住手了,赶忙喊道:“我触犯什么法规了?哪条哪节,你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牛头一顿自己手中的钢叉,从怀里摸出了一张卷成卷轴的黄纸,对我打开来道:“你自己看看,这个是不是你?”
马面叫道:“牛哥的对!”
这个憨货,我没搭理他,往那张黄纸一看,那上面确实是我的画像,就跟古代贴的抓捕告示一般,一个简体画,旁边写着通缉令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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