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医大雄盯着那龙卷风看了半天,嘟囔道:“啥风雪冰天哦,明明就是沙尘暴,还都是草木灰刮起来的。”
不戒对着他的脑袋敲了一下:“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大雄不服道:“老是俗家弟!不是出家人!”
这两个不靠谱的又开始了。
一群人满头黑线,我爷爷自然看出了我和大雄有同样的疑问,开口道:“花姐的这个风雪冰天是根据条件改良的,草木灰代替了雪冰,风卷龙起。
平心而论,换个环境,这个风雪冰天威力就要小很多,可是在这里,更加贴合实地环境,导致这术法更加趋向于完美,所以才能维系这么多年而不灭,这份术法上的天分,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我们修道之人最忌讳的就是固步自封,守旧,不知道因地制宜。”
我爷爷的感慨一句接着一句,我心说我要告诉你花姐本身是一名鬼医,你会有啥想法?
我吐了下舌头,愣是没敢说出来。
不戒和大雄那边的斗嘴也结束了,以不戒的大拳头暴打动感超人而结束。
大雄捂着脑袋躲在一边哭去了,不戒似乎还没撒光气,又骂起了我爷爷:“我说老欧头,你都磨磨唧唧的嘟噜半个钟了,到底怎么破阵,你到是快点说啊!行就上,不行我来。”
我爷爷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你个花和尚,磨刀不误砍柴工,你急什么,现在是什么时间你注意了么?”
胖和尚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大骂道:“臭道士,这乌漆墨黑的,我哪里知道是什么点了。”
云婆婆开口道:“现在是正午十二点,一天当中阴气最盛的时候,这个时候邪崇的力量要大很多,各种妖魔鬼怪,不能成jing的也成jing了,没有杀伤力的也变得有杀伤力了。
欧老头的做法是对了,再等半个时辰,我们再进去就会把握大很多。”
不戒尴尬道:“我还不知道是正午十二点么?我就是不爽他,就是想找茬。”
云婆婆对这个厚脸皮的和尚一阵无语,想想也是,胖和尚修为那么高,怎么可能连时间都认不出来呢?
云婆婆xing继续坐在那里默默的休息。
云韵不敢看那疯狂肆虐的坪场,只好把头扭到一边去四处观察,她左看右看,突然喊道:“咦?那是什么?”
云韵的喊叫声把我们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去。
只见来时的那条上,摇摇摆摆的飞过来一张黄纸!
那黄纸上满是各种稀奇古怪的咒语,不过这对我们来说都算不上陌生,因为那咒语我们都很熟悉,我们平时画符的时候都会用到,这就是艮山符的咒语嘛!
没错,这是一张简单的黄纸符!
符咒?符咒!这里为什么会出现符咒?施法的人到底是谁?
那张艮山符飘飘荡荡的来到我们的面前,我爷爷伸出一指,点住那张艮山符,喝道:“收!”
那张符纸立刻老老实实的落在了我爷爷的手心中。”
我爷爷皱眉道:“奇怪,哪里出现的符咒呢?”
正在这时,云韵又喊了起来:“快看,那是谁?天呐!婆婆,他,他怎么变成这个样了?”
我们同时抬头看去,只见远远的一个人影晃晃荡荡的出现了。
他穿着一身简单的休闲装,走歪歪扭扭的,时刻像要摔倒一样,可是每次即将栽倒的时候又能够再次直立起来。
他的身上带着一股邪恶的气息和悲伤的情感,似乎全世界都在亏欠他一样。
大雄诧异的问道:“这到底是谁啊?云韵你认识?”
云婆婆叹了口气,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悲痛:“这是宁霸道身边的人,上次去我们寨的时候一直跟在宁霸道身后的,没想到,他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大雄奇怪道:“什么下场,他好像是受伤了,为什么我们不过去扶一下?”
不戒皱着眉头道:“瓜娃,这孩已经死了。”
“死了?”
大雄惊奇的看着不戒。
我爷爷也是悲痛道:“惨了,他这是死后被人用术法把魂七魄给分开了,此时它的身体内只有一魂两魄,就跟行尸走肉一样,它现在也就是花姐的傀儡。”
大雄立刻喊道:“这个我知道,末世科幻片里常有这样的行尸,四处乱蹿,逮人就咬,这家伙不会就是那样的东西吧?”
我爷爷愣了一下:“什么末世什么片的我不清楚,但是你说的那东西和他确实差不多。”
不戒打了个稽:“阿弥陀佛!花姐的手段过毒辣,人死便死了,何苦还要折磨他?安息吧!”
说完,不戒踏步上前,丝毫不顾忌周围村中的火热气浪,义无反顾的对着那人的尸体念起了往生咒。
但是那人好像已经神志不清,从口袋中摸出了一张又一张的符咒,不要命的对着不戒丢了出来。
这人显然走的也是茅山系的道法,五雷符,玄冰符,大水符,一个个具攻击xing的符咒拼了命的对着不戒砸下来,好像要将胖和尚撕碎一样。
随着那些符咒的启动,我看到不戒根本连躲避的动作都没有做,五雷咒引发的数道电蛇在他的身上游走,玄冰符将他的眉宇冻结成了冰块,大水符将他浑身淋了个通透。
我不由得暗暗吃惊,这几道符咒若是打在我身上,即使不死也会tuo层皮,可是打在不戒的身上,却好像挠痒痒一般,这老和尚的本事可真是不小啊!
我猛的睁开幽冥眼,看着那些符咒所引发的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