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因得里面的温度太高,药膏抹进去后,很快又会融化。
也不知端木靳怎么想的,究竟是药理知识太过缺乏,还是他压根就是故意的。总之,药膏融化一次,他就重新涂抹一次。
很快,药膏用完了,那地方也被他弄得一片泥泞。
然后,他很淡定的用干净毛巾擦手,然后……不出众读宝想的,他自讨苦吃的,某处开始胀`痛!
……
上邪辰醒来的时候是半夜,她趴在*上,还未睁开眼睛,就感觉到马车的颠簸。喉咙很干,仿佛被灼伤了一般。
在她的记忆中,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感知是焚烧,极致的温度从身体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核中爆发,如同氢弹爆裂的那一瞬,那样极致的温度,完完全全把她化为灰烬……
努力睁开眼睛,便看见满室的清辉,光线并不十分明亮,却把整个马车内照得一清二楚。
原来,她还没有死啊!
目光缓缓从马车内所有事物上掠过,桌子,凳子,软榻,窗户,门帘……
以及,坐在地上,头部靠在*上睡着了的端木靳。
端木靳的侧脸很英俊,刚毅的脸部轮廓,挺拔的鼻子,因得完完全全睡着了,原本铁血的气质也就淡化不少。
也不知是这样的月色太能柔化人的五官,还是她的心境发生了变化,此刻看端木靳,她竟觉得有几分小孩子的可爱。
“端木靳……”费力开口,嗓音已沙哑得惨不忍睹,每说一个字,都仿佛是刀子在喉咙上来回割着。
幸得端木靳一向浅眠,听得上邪辰说第一个字,他就已经醒来。
“水……”再次艰难开口。
只见端木靳已一个箭步冲到桌子前,也不点灯,就着月色给她满满的倒了一杯。再飞快走到*边,将水杯放至她的面前。
张口,清凉的液体含进嘴里,再顺着喉咙滑下,那焦灼得似要冒烟的喉咙瞬间得到缓解。
几口后,杯子顶端的水已喝完,想要继续喝水,她只能捧着杯子倾斜一些。
伸手。
手臂刚微微一动,端木靳的声音已经传来:“别动,我帮你。”
那般温柔,温柔得已不像她认识的他。
他的手已然抬高水杯,上邪辰来不及好奇的看他一眼,只就着倾斜的水杯继续喝水。
一杯喝完,“还要吗?”端木靳问。
先前那番毒发,上邪辰那样里三层外三层的出汗,体内水分失得太多,此刻,正是大量补充水分的时候。
果然,上邪辰点头,端木靳再次走到桌子面前倒水。
“我这毒,轻舟怎么说?”她看着他的背影。
“他说,你只管养身体,以后多休息,多笑,解毒的事交给他。”端木靳说着,已重新端了满满一杯水走了过来。
又是一番牛饮,上邪辰再次一口气将杯中水喝完,然后再要了一杯。
这一次,她喝得不那么猛了,一边喝水,一边问问题。
“端木羡为什么没死?”她的箭头,明明准确无误插进他的心脏!连末端都没了进去!为什么没死?
“他的构造和普通人不一样,他的心长在右边。”端木靳说,“三年前,父皇还在,那年秋天,皇家狩猎,有人想暗杀于他。对方是个神箭手,百步穿杨,也是一箭插入胸膛左侧,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死,他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从那以后,便有传言,说他是真命天子转世,就连心的位置,都是特意为保住他的生命而与常人不同。”
“那为什么没有人说他是妖怪转世?”上邪辰问。在这个年代,妖怪之说,怕是比真命天子转生更能直击人心,亦流传更广吧!
“当时也有这种传闻,但很快被压了下来。”端木靳顿了一下,“本王也是在先皇驾崩的时候,才知道端木羡的生母,才是先皇最爱的女人。”
“怎么说?”
“先皇乃病逝,病逝之前,遗诏早已写好。除了让端木羡即位,更重要的是一条是,除柔妃,也就是端木羡的母妃外,所有嫔妃,全部殉葬,包括当时的皇后,也算是为端木羡扫了一大片竞争对手母族的力量。”
“那你的母妃?”
“本王母妃不在殉葬之列,因为她早在本王11岁那年,她就已经仙逝。”
“抱歉。”上邪辰几分歉意。
“无妨。”端木靳沉身,只眸底闪过几分恸色。那一年,宫中巫蛊之术大盛,彻查之下,罪魁祸首竟是他的母妃。皇上一怒之下,赐贤妃七尺白绫。
“我喝好了。”上邪辰将头往旁边移了下。
端木靳看了看剩下的大半杯水,毫不介意的喝了两口,然后端着杯子往桌边走去:“我以为你至少要喝十杯。”
“我倒是想喝十杯,那也要胃里装得下。”上邪辰说着,试图动了动身体。
这一动,她立即发现身体的异常,习惯性笑容亦僵在脸上。她的下面,怎么好像全是水,甚至连裙子上都湿了很大一块!那感觉,就好像来了月`事!
很快算了下时间,不对啊,月`事怎么也应再十多天后!
趁着端木靳背对着自己,上邪辰飞快伸手,在下面抹了一把!
尼玛,果然是湿的!
再把手伸出来,就着通透的月色,她看见自己润湿的手,那液体是透明的,不是经血!
她很快想到两种可能性,第一,头天晚上和端木靳xx时的各种他的她的液体,现在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