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行王妃的职责!
上邪辰只觉瞳孔猛然就是一缩,无论是作为王爷的王妃,还是作为普通男人的妻子,顶顶重要的无可避免的一件事情就是那啥!
对于那种事情,她不排斥。上一世的时候,她虽从没做过,却作为学习教程观摩过无数次,对于那些技巧,她也算是耳熟能详。
只是——
在那个开放的年代,她用美人计的次数也不计其数,都从来也付诸实践!在她的心目中,她一直有一个小小的愿望,她希望第一个和她做的男人,是她这辈子深爱的男人!她同样也希望,一辈子,只和一个男人。
而这个叫端木靳的种马王爷,显然不是她的菜!她不会嫁给他,自然,更不会和他履行什么狗屁王妃职责!
“端木靳,我们谈谈!”上邪辰音色平静,她收起对待端木靳一贯的冰凉,以一种最为平和的姿势。
这里是轩国,端木靳是轩国的王爷,外面是他的兵马。在他的兵马之外,还有更为虎视眈眈的端木羡!
她需要一场谈判,需要知道端木靳的底线,需要在满足端木靳底线上,最大的获取自己的利益!
眸光微闪,萧轻舟笑:“刚好。这里血腥太重,在下出去走走!”说着,他一撩门帘,径直跳下马车。
马车外,自不若马车内温暖,凉风迎面吹来,带着些许的风沙,他忽的感觉有些涩。
方才,他在马车内,明明沏了一壶茶,却一口未喝。
方才,当端木进马车时,那个女子那样毫无征兆的落在自己怀里,淡淡的香味仍在,可她已与他一帘相隔。
他侧头,目光落在厚厚的门帘上。
是了,她是他的王妃,是他最好兄弟的妻子,他们,才是一家人!
涩味更重,他轻摇了一下头,他明明不喜欢她的,他这是怎么了?
……
马车里。
上邪辰从软榻上站起,将黑仔放下,然后走到端木靳对面坐下。
她不会任由自己凹陷在软榻上,然后面对坐得笔直的端木靳,既是谈判,就需要势均力敌。
“端木靳,你明明有喜欢的人,我也不喜欢你!你何必非要我做你王妃!”上邪辰脸上没一点笑容,她看着他,等他的答案。
“因为,本王是轩国的王爷,而你,是厥国的公主。”端木靳表情认真,英俊的面容一派硬朗。
不待他继续往下说,上邪辰已微微蹙眉,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这样的理由,她曾听过!
“别给我说什么两国国事邦交,我不是那种受命运摆布的人,而你,显然也不是!”上邪辰说得很是肯定。
不受命运摆布……
他想起,父王死去的那日,他原以为遗诏上即位的人会是自己,可当老太监将遗诏读完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想起,端木羡登基那日,他被贬到边陲,城邦的名字以他的名字命名!从此王府正式迁移到此!
他想起,他最爱的女人,他一心要善待一生,疼爱的一生的女子,也在那一日被封妃,送进皇宫!
他想起,就在半个月之前,端木羡离开靳城时,那样得意的对他说:不光是云儿,连同上邪辰,他也要一并得到手!
“你可知道,本王的对手是谁?”端木靳忽的压低了声音。
“嗤。”她轻笑,“自古以来,百分之九十九的王爷都是皇帝的眼中钉,而大半的王爷,也确实觉得京城那张龙椅是自己的!靳王爷您手握重兵,这个问题还用问吗?”
一瞬,端木靳的眸光变得更为锋利。朝堂之上,不是没有人拥护自己,可这毕竟是谋逆的大罪,即便偶尔提到,也说得极为隐晦,如上邪辰这般直接的言明的,确实是第一次。
见到端木靳眸色的变化,上邪辰自知道自己判断对了!他既有所图,而自己这身体的本尊有是如此有身份之人,自然就有合作的基础。
“端木靳,说白了,你娶的不是上邪辰,而是上邪辰的身份。你费尽心思将我抓回来,不就是因为我逃婚的时间特别,你在两国皇帝那里不好交代吧!说实话,你我就算成亲,至于成亲之后,我在不在王府,对你而言,意义并不大。”
端木靳微一颔首,鼓励她继续说下去:“你继续。”
“我不喜欢你,不愿意和你成亲,但我可以暂时配合你,让两国皇帝都以为我跟着你回了王府,这样你就能交代了。但你也要答应我,在你对两个皇帝交代后,许我自由,给我一世安稳!”上邪辰说。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挂着王妃的名义,却在外面生活?”
“是。你可以对外宣称我病了,不能见客,然后等个一年半载,再宣布我病死的消息。”
“病死?亏你想得出来,上邪岩那么在乎你,你若真病死了,你觉得他会不挥兵直下?”
上邪岩,她等的就是他主动提到上邪岩!
上邪辰立即就笑了:“那如果,我的死与端木羡有关呢?你说,我皇兄会不会一怒之下冲到轩国京城呢?到时,镇守在边陲的靳王因王妃的死,对端木羡亦是充满怨恨,大开城门也说不定!”
中国古代历史上有著名的吴三桂的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故事,如今在这个错乱的时空再发生一次也不是不可能。
厥国贫瘠,年年靠天吃饭,倘若上邪岩能占了轩国,倒不失为一件好事!当然,就端木靳野心而言,将大好河山拱手相让的可能姓不大。
果然,下一刻,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