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不用担心,宗岳他也不是那么孬那么没有头脑的人。”

自己都这副模样躺在病床上了,居然还去担心时宗岳,夫妻感情这么好,叶广陵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他伸出温暖粗糙的大手,划了叶轻舟的小鼻子一下。

“外公,你干嘛,太用力了啦。”

叶轻舟当然是在撒娇了,叶广陵到底有没有用力,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

“外公,天都黑了,你快回家歇息着吧,你给刘姐打个电话,让她来看着我就行,我在这里会乖乖的。”

叶广陵从中午就一直守在这里,确实是有点撑不住了,他毕竟年纪老了,如果不是为了太想亲自看到宝贝外孙女醒过来,他可能早就晕过去了。

现在,心情好了,刚刚的疲惫也一扫而光,但是他清楚自己的身体,确实是该休息了。

“好,那我先回去,给你留几个保镖,你再睡一会儿吧。”

叶广陵伸出手摸摸叶轻舟有些苍白的脸颊,就转身走了。

刘姐不到半个小时,就赶过来了。

是叶广陵专门派的司机去接她。

刘姐的胆都快被叶轻舟吓破了。

自从叶轻舟早上自己开着车急急忙忙地冲出去,刘姐就开始在家里担心地要死。

都晚上了,两个人居然还没有回来,刘姐也没有办法打电话,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可是,她对于叶小姐的爱护,和关心,不比谁少。

晚上,终于有人敲了珍珠城的门,居然是几个黑衣人,张口就说让她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到医院去照顾叶小姐。

这一路上,刘姐的眼泪都要哭干了,她太担心了,又一次住院,本来身体就弱,又受伤肯定是很危急的,但是她也不敢问那几个黑衣人,就这么担心了一路。

“叶小姐啊,你怎么样了?”

刘姐看到病床上的叶轻舟,眼泪流的更凶了,她很想去碰碰叶轻舟,但她又不敢,自己是什么样的地位,她还是知道的很清楚的。

叶轻舟也是同样的想法,她太想伸出手给刘姐擦眼泪了,她可受不了别人在自己面前哭。

直到现在,叶轻舟终于明白了,在刘姐的心里是真心待她。

从小到大,有那么多伺候自己的阿姨,叶轻舟觉得没有一个可以像刘姐一样,和自己这么贴心。

“刘姐,你别哭了,我没事,就是又一次中奖了,你再哭,我就要跟你一起哭了。”

“好好好,我不哭,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刘姐赶紧抬起袖子,把自己的眼泪擦擦干净。

在东家面前,哭成这样,像个什么样子,刘姐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

“刘姐,我又胃出血了,这次,你又要麻烦几个月,给我做那些清淡的汤汤水水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就算做清汤寡水,也能把叶小姐养的胖胖的。”

经过叶轻舟的逗笑,刘姐终于不哭了,她转身出去,询问医生护士详细的护理规矩了。

这一次,刘姐要比上一次更加细心地照顾叶轻舟一定不会让她再出意外了。

不过,刘姐也有些奇怪,出了这么大的事,时先生哪里去了,他怎么不守在叶小姐的旁边呢。

时宗岳带着晕倒的梁友,一路开车带着他来到一个鸟不拉屎的郊外。

破旧工厂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灯光。

时宗岳吩咐人,先隔着麻袋,把梁友拳打脚踢了一顿,他本来是想亲自动手的,但是现在他改主意了。

梁友这个该死的,居然对自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真的让时宗岳觉得恶心至极,他才不愿意亲手碰梁友,哪怕只是一下,都让时宗岳想要吐。

梁友再被打的过程中就醒了,他真的是一头雾水。

睡梦中被别人打晕,装进麻袋里西路颠簸,晕头转向,不知西东的滋味已经够让他好受了。

居然还隔着麻袋对他拳打脚踢,那一拳拳,每次都用尽全力,打的梁友酸水都吐出来了,最惨的是,他还没有被放出来,窝在一个破麻袋里,手脚都叠在一起,哪怕是呼吸,都很不顺畅。

没过多久,梁友就又一次晕倒了。

“老板,他晕了。”

那些黑衣人也不知道时宗岳是什么来头,但是他们的老大吩咐了,一切都听时宗岳的调遣,所以他们都跟着司机一起,尊称时宗岳为老板。

时宗岳从椅子上站起来,也上去踹了梁友两脚,确实晕了,连一声哼唧都没有。

“把他放出来,拿绳子捆起来。”

“是!”

时宗岳说完,就又坐会自己的椅子上,这个人妖,他连离得近一点儿也不愿意。

梁友被三五个人五花大绑到一根柱子上,他确实晕倒了,也难怪,脑袋都挨了好几脚,被打的昏昏沉沉。

“拿水泼醒他。”

时宗岳并不介意梁友看清是谁收拾了他,最好还要让他看的清楚一点。

第一,趁早断了自己那些恶心的念头,其次,好好看看这张,他即将无比恐惧的脸,最好一辈子记住这一天,然后永永远远地滚出艾城。

连泼了两桶水,梁友才悠悠转醒,旁边的黑衣人受了时宗岳的命令,拉起梁友的头发,让他能直视时宗岳。

“居然是你?为什么?”

头皮上传来的强烈剧痛,让梁友的头脑一下就清醒起来了。

他本来还是一脸懵逼,但是,当他看清时宗岳的脸以后,那种不可置信和痛苦的表情,接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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