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舟点了一下脚,就用手够到时宗岳的嘴,小手一捏,把时宗岳的嘴紧紧捏住。
“时妈妈,您能不啰嗦了吗?您女儿我,耳朵的茧子已经把耳朵堵死了。”
叶轻舟娇俏的小表情一下就点中了时宗岳的笑穴,不过可惜的是,时宗岳的嘴被死死捏住,他不能如心愿的大笑。
时宗岳松开了自己正在输密码的双手,一把将叶轻舟举过头顶,这个动作太过突然了,叶轻舟一下就松开了自己的双手。
“时宗岳,你干嘛,快点把我放下来!”
他举得太高了,把叶轻舟吓坏了。
“我干嘛?自家的女儿不听话,当然要教育一下了。”
“不要了,不要了,我听,听话着呢,快放下来!”
时宗岳见叶轻舟真的害怕了,就顺从地把她放了下来。
这下小丫头终于听话了,乖乖地站在一边,等着时宗岳开门。
两个人还没走到二楼,叶轻舟已经快把身上的铠甲tuō_guāng了,没办法,谁让刘姐睡之前把珍珠城的暖气开的特别足,就怕他们两个晚上回来受冻。
“别脱了,等到了二楼再脱。”时妈妈再一次上线。
“我太热了,给你也穿这么厚,你就知道我有多痛苦了。”
时宗岳见劝不动她,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跟在她后边捡衣服。
“宗岳,我肚子上的伤口好痒,我能不能动手挠一下?”叶轻舟边说边把保暖衣掀开,小手已经伸了进去。
“不行!”时宗岳啪地把她的手拉了出来,顺势拉着她快步朝着二楼去。
“肯定是今天活动太大了,伤口发炎了。”
时宗岳的语气里竟带着些自责的味道,听得叶轻舟心里怪难受的,她伸出手,摸了摸时宗岳的脸,柔柔地说道。
“已经不痒了,刚才是我的错觉,你不要担心了。”
怎么可能会是错觉,时宗岳才不会信叶轻舟的鬼话,他要给她换个纱布抹点药。
换药的东西刘姐就放到了二楼,为了让他们两个用着方便。
时宗岳把叶轻舟放在床上,小跑着把药箱拿过来。
“宗岳,你要自己给我换药啊,你会不会?要不我自己来?”
“你自己怎么来,看都看不到,别动,我会的。”
时宗岳轻轻把叶轻舟的上衣拉起来,入目是一块白白的纱布,还好还好,他还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块带血的纱布。
又小心翼翼地把胶布都撕掉,掀开了纱布,露出叶轻舟那条有些狰狞的伤口。
“你,别觉得丑啊。”叶轻舟有一点点地难为情。
时宗岳因为太过小心,额头上已经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你永远都是最完美的,以后不要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听到他这么说,叶轻舟放心地躺在床上,再也不仰头看时宗岳的脸色了,被人伺候着的感觉就是不错。
叶轻舟的伤口只是微微发红,渗出来一些透明的分泌物,应该只是有一些发炎,不是内部的伤口没有愈合。
时宗岳简单地消毒,抹药,敷上了纱布块。
“感觉怎么样?”做完这一切,时宗岳抬头,想看看他的小宝贝有没有痛到。
结果嘞,某小宝贝已经舒服到躺在床上睡着了。
时宗岳看着她口水都要流出来的睡相,更加无奈地笑了笑,真是一头小猪。
时宗岳帮她擦洗了一下,自己也简单梳洗一下,就相拥着一起进入了梦乡。
结婚这么久了,两个人还是第一次一起睡在主卧的这张大床上。
睡得很香很甜。
“时宗岳携妻子叶轻舟诚邀梁先生周五相聚。”
看到这个邮件的名字,梁友有些愣神,这些都是谁啊,艾城的人想巴结他都想疯了吧
右手一点就想把这个垃圾邮件删掉,哎,等等,时宗岳,姓时的,这个名字好像有点印象。
梁友的脑海中出现了幼年时总是跟着父亲到他家的一个怯弱不堪谨慎得要死的小男孩。
哦~原来是时叔的儿子啊。
妻子,叶轻舟。
他搜寻着这个名字,好像也有点印象。
云深削薄的唇,吐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神中带着很深的迷恋与疯狂。
这下对号入座了,都是熟人啊。
梁友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开始有点兴趣了,鼠标一点,打开了这个邮件。
周五中午十一点,帝豪酒店六楼厅。
时间地点都安排的很准确啊,这让梁友对这个时宗岳有了一点点的好感。
涂着红色指甲的手,顺势拿起了一旁的手机。
还是和云深商量一下吧,如果他有兴趣,就一起过去玩,要是他没有兴趣,就拒了,毕竟梁友和这两个人可没有什么旧交情能够坐下来好好聊聊的。
“喂?”
“什么事?”陆云深昨天在酒吧玩得太晚了,这会儿还在睡觉,被人吵醒有些不爽,声音出奇的有些沙哑。
“别睡了别睡了,我有个好玩的游戏,问问你要不要去玩?”
梁友捏的尖尖的嗓子,震的陆云深耳朵疼,他把话筒拿远了一些,才稍微好受了一点。
“什么好玩的?”如果梁友说不出个123,可别怪陆云深收拾他,不要命了啊敢在这个时候打扰他睡觉。
“你的那个心头好,叶大小姐。”
梁友故意想吊起陆云深的兴趣,一字一句说的特别慢。
陆云深一听和叶轻舟有关,仅存的一点困意也没有了。
“什么事?快点说,别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