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一个男侍应,笑容温和:“叶总,时先生在外面应酬,还要一会儿才过来,叫我先给您送点饮料和零食。”

叶轻舟有点失望,不过还是让人进来把东西放下:“我知道了,你等下去告诉他,让他快点啊!”

“好的。”

男侍应出去以后,叶轻舟没滋没味的吃了点零食喝了点酒,没一会儿就熬不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时,休息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一个男人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反手把门锁好,然后径直走到叶轻舟面前。

男人三十上下,中等身材,相貌歪瓜裂枣,一脸油腻。他凑近叶轻舟,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在她脸上狠狠扇了两巴掌。

两巴掌都是货真价实的大耳光,但叶轻舟只是不舒服的哼了一声,纤长的睫毛轻颤,还是没能睁开眼。

饮料里有*,她睡得很沉。

男人见状,阴测测的笑起来:“呵呵,臭*,终于落在我手里了。你他妈的不是很拽吗?还敢发声明要挟星耀……我干死你!”

男人正是星耀的董事长宋经纬,因为挖墙角被叶轻舟这个死丫头警告,他正对她怀恨在心,可巧就逮到了这个机会!

他拿出礼服口袋里的手帕蒙上了叶轻舟的眼睛,然后把她翻过去,在沙发上摆出了俯趴的姿势,之后便凶相毕露,撩起她的裙子压了上去。

身上骤然压了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叶轻舟也只是哼了一声。她噩梦连篇,只觉得身上压着一块沉重巨石,快把她压断气了。

繁复裙摆被推上去,宋经纬见到她双腿修长笔直,肌肤细腻白润,本来就是报复她,这时候更是起了淫邪之心,在她腿上又吻又掐,把雪白的肌肤弄成青紫一片。

待他解开皮带要做“正事”时,房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宋经纬慌张提起裤子望向门口,还没看清来人是谁,眼前就是一花。

他被来人一拳打得倒仰着朝后退去,撞到墙上滑下来,脸上有了感觉,是分筋错骨的剧痛。

“妈的……咳咳……我操……”宋经纬一张口就吐出两颗牙和一口血,他一手扶墙,一手提着裤子,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朝那人看去,“你是谁……”

时宗岳脚下生风,径直走到沙发旁把叶轻舟的裙子拉下来盖好,扯掉她脸上的手帕扔到一旁,然后站起来,一身寒气的走到宋经纬面前:“你胆子不小,我的女人都敢动!”

宋经纬自知不敌,连连摆手:“表妹夫,这、这是个误会……这女人不是好鸟,我知道……知道你喜欢我表妹,反正你跟她也没有感情,所以我就替你教训教训她……”

时宗岳阴沉着脸,抓着他的手狠厉一扭。

在宋经纬的惨叫声中,他把宋经纬的手腕生生扭断了。

宋经纬没想到时宗岳居然这么冷酷狠毒,他倒在地上哀嚎不已:“时宗岳!你什么意思!你他妈的……你他妈的不是不喜欢那娘们儿吗?我替你出气,你还打我干什么!”

“就算我不喜欢,她也不是你能染指的人!”时宗岳一脚踏在他背上,“你算个什么东西!”

宋经纬被他疾风骤雨的狠揍打懵了,也被打怕了,他战战兢兢的提着裤子缩成一团,不敢再说话。

时宗岳松开脚回到沙发旁,把外套脱下来盖在依旧熟睡的叶轻舟身上,然后把她打横抱起来,一言不发的往外走去。

商宴上的来宾都是人精,见到时宗岳毫不避讳的抱着叶轻舟往外走,顿时就各种浮想联翩,觉得叶轻舟有本事,能把时宗岳迷得七荤八素,还带着她公然秀恩爱。

要知道时宗岳的冷漠和才干一样出名,就只和乔望月有过婚约,还被叶轻舟截胡了。

也不知道乔小姐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滋味。

宋经纬被打得鼻青脸肿,几乎不成人形,好不容易才提起裤子站起来,一抬头就看到乔望月正站在门口。

“表妹……”他擦去脸上的血,骂了一句,“时宗岳也是狗娘养的,脚踏两条船,还占着茅坑不拉屎!我还没来得及对叶轻舟怎么样,他就把我打成了这样……哎呦好痛,他妈的……”

乔望月自然是看到了时宗岳抱着叶轻舟离开,觉得浑身上下都冻透了。

她冷冰冰的看着宋经纬:“还没来得及?”

“表妹……”宋经纬哭丧着脸,“时宗岳是真的生气了,你可一定要救我啊!他把我的手都打折了!”

乔望月甩开他,没好气道:“知道了,你自己赶紧收拾了吧。”

看着宋经纬哼哼唧唧的擦脸,乔望月别开脸,心里直骂这个表哥是废物,大好的机会都被浪费了!

时宗岳带着叶轻舟回了珍珠城。

叶轻舟躺在床上,因为*的作用,她对疼痛没有知觉,但那白嫩的脸蛋不会说谎,上面赫然浮现出两个清晰的大巴掌印。

时宗岳拿了毛巾给她擦手擦脸,怎么看都觉得那红印刺眼。

他虽然不喜欢叶轻舟,但也没想让她被别人玷污。一想到宋经纬那种垃圾压在她身上,他的肺都要气炸了。

但气愤过后,时宗岳也只能叹了口气,亲自帮她换衣服。

水晶塔人多眼杂,他没能仔细检查她的伤处,现在回了家,自然是要好好查验一番。

时宗岳给她脱衣服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把她看了个遍,只觉得自己怀里抱了个温暖柔软的玉人。

但是越往下看,他的怒火就越是腾腾的往上升。

宋经纬那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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