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不是昔日在宫中骄横跋扈不可一世的方贵妃吗,今日怎么也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了?”储秀宫门外,正巧碰见了乘着肩舆,气焰嚣张的卫倪,卫倪一脸自鸣得意,故意瞥着焦头烂额的方贵妃,朱唇一歪,故意讥讽道。
“卫倪,你这个狐媚子,就是你在皇上面前陷害本宫,害本宫一家倾倒,但是你不要神气,天有不测风雨人有旦夕祸福,你这样鲜廉寡耻,心狠手毒,日后一定会玩火自焚自食其果!”方贵妃柳眉倒竖,眸子瞪得鲜红,怒视着炫舞扬威的卫倪。
“方贵妃,不,你现在不是贵妃了,昔日你统摄六宫,气焰嚣张之时,大家都向你六肃三跪,启禀贵妃娘娘,谁还知道你的真名?方柔佳!昔日先帝时,你的大姐,就被囚禁冷宫,真是没有料到十几年后,这历史又重演了!”卫倪炫舞扬威,得意忘形地仰面笑道。
“本宫自己也忘了自己的闺名叫方柔佳,但是卫倪,本宫还会死灰复燃的!”方柔佳,一脸不屈地笑道。
“奇嬷嬷,送方柔佳去冷宫,每日一定要好好的派人伺候我们就要死灰复燃的贵妃娘娘!”卫倪阴险歹毒,粉颊浮出蛇蝎的笑。
“公主,方贵妃被卫倪扳倒了!”含凉殿,冷香一脸幼稚,怔怔地来到李玉儿的书房。
“这个皇宫,本来就是墙头草的多,方贵妃被废黜,树倒猢狲散,大明宫也是世态炎凉,冷香,就是本公主,现在也是黯然神伤,宫外,天下人,谣言三人成虎,卫倪那些人,都企图暗中虐害,落井下石,要本公主生不如死。”李玉儿罥烟眉一颦,凝视着冷香,俏皮一笑,自言自语道。
“公主,您定会没事的,程节在外朝,听说被皇上命省侍郎,正在暗中调查京城的党项奸细与勾结党项的后宫狗贼,一定能救公主的!”冷香凝视着眉尖若蹙的李玉儿,胸有成竹,笑靥如花。
“贵妃娘娘,方柔佳被皇上废黜,储秀宫丑态毕露,惨绝人寰,这方氏是一败涂地,各宫妃嫔,已经唯娘娘马首是瞻,但是娘娘,在这大明宫,只要那个讨厌的李玉儿还活着,娘娘就不得安宁!”方双喜一脸凶残,煽动卫倪道。
“李玉儿?本宫已经派人出宫传播谣言,把方柔佳勾结党项,与本宫的坏事,都颠倒黑白,栽赃嫁祸到李玉儿身上,那些笨蛋,不明真相的人,只知晓皇宫有一个qín_shòu不如,胡作非为,yín_dàng龌蹉的李玉儿,全部的坏事,都是她做的,大家都相信,天下就这一个人,李玉儿,这个装可怜的贱人,还企图装好人,笼络人心,本宫就要扒了她那伪善的皮,让天下人都看看,所谓聪明灵气,金枝玉叶的安乐公主李玉儿,竟然这么恬不知耻,罪恶滔天,她就是坏人!”卫倪一脸狰狞,瞥着一张狗脸,满脸横肉的方双喜,扭曲地诡笑道。
“后宫有人卖国求荣,勾结党项!侵略我们大唐!”
“这个畜生不如,丧尽天良的qín_shòu,竟然为了权力卖国,让党项敌人屠杀虐待我们大唐百姓,真是该五马分尸,千刀万剐!”这日,长安大门,门庭若市,人来人往,人们群情激奋,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听说这个卖国的,就是安乐公主李玉儿!”一个一张狗贼嘴脸,鬼头鬼脑的人,突然在人群中制造混乱。
“又是她?又是那个yín_dàng的安乐公主?这个龌蹉的妖女,真应该打死,千刀万剐!”
“长安城人人皆知,天下的人都在注视着她,她竟然还这么不要脸,勾结党项,卖国求荣!大家异口同声,骂死她!”几个奸细,故意一个白脸一个红脸,挑拨离间,煽动那些群情激奋,不明真相的百姓,到处传播编造的流言蜚语。
“大哥,这些奸细,暗中制造人人皆知的假象,用巧合与暗示欺骗百姓,煽动义愤填膺,他们那些谣言,故意把真相颠倒散布,他们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贼喊捉贼,到处制造混乱,装神弄鬼,骗那些人都以为谣言是真,大哥,谣言以讹传讹,公主就要身败名裂了!”方钱一脸愤懑,驾驭着战马,来到了暮云春树酒楼,向程节气呼呼地拱手道。
“方钱,这些狗贼,就是要颠倒黑白,把坏事都栽赃到玉儿身上,你派人,把朝廷的告示都贴在各城门上,让百姓知晓真相!”程节谈笑自若,嘱咐方钱道。
“什么兵部尚书,就是一个穷光蛋,也想命令我们!”中书省,官员们群情激奋,来到程节的衙门,大声围攻侮辱。
程节带着方钱,出了衙门,这些官员轻蔑地瞥着程节,大声嘲笑:“程大人,你在战场上为大唐冲锋陷阵,是有功,但是你只是一个在前线的丘八,就你小子,也想命令我们查案?”中书省舍人奇犬,中书令袁谄,指着程节,鄙夷地诡笑道。
“中书省这个月的俸禄,每人只有这几百两!你们要想拿到俸禄,只有把案子查明,本侍郎就有养廉银奖励,你们如若不一丝不苟查案,就没有一两俸禄!”程节满腔热血,慷慨激昂地宣布道。
“程节,你小子没有俸禄发给我们,我们给你查个屁案,你去禀奏皇上,把我们的俸禄都发下来!”
“新来的中书省侍郎,连俸禄都发不起,一个穷光蛋,也想命令指挥我们!”中书省的官员,乱叫乱闹,议论纷纷,沸沸扬扬。
“大哥,您不发俸禄,这些人是不会听大哥你的命令的。”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