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春树酒楼,卑鄙下流的袁采企图欺负李玉儿,程节怒火万丈,一剑搠死袁采,并抱着李玉儿回到皇宫。
大明宫延英殿,刑部尚书元珍向李忱禀告,卫国公袁采在暮云春树酒楼被杀,李忱龙颜大怒,命令刑部调查袁采被杀案。
“贵妃娘娘,我们的计划成了,卫国公袁采被本娘子挑唆,企图在暮云春树酒楼欺负李玉儿,却被程节杀了,这程节怒发冲冠,为了一个女人杀了大唐的卫国公,这是作法自毙呀!”储秀宫,得意忘形沾沾自喜的仇团儿进了寝宫,欢呼雀跃地对方贵妃欠身道。
“好,程节被刺激,一剑刺杀卫国公,皇上必定重重处置,只要程节被贬黜,李玉儿就没有保护了!”方贵妃凤目喜悦道。
“贵妃娘娘,对于李玉儿与程节,我们要接二连三,挑拨反间他们夫妻的爱情,程节被捕,李玉儿众叛亲离,我们就可煽动那些对李玉儿仇恨的人,围攻李玉儿!”仇团儿狡狯地奸笑道。
“仇妹,本宫只嘱咐你,不管挑拨离间,贼喊捉贼,本宫与你,始终都是最正义的,我们逮捕程节,弹劾李玉儿,都是名正言顺,大家都要理直气壮,让天下人都认为,李玉儿与程节才是罪恶滔天,鲜廉寡耻!”方贵妃一脸睚眦,面目扭曲地诡笑道。
“是程节?这个蠢蛋,竟然为了安乐公主李玉儿,冲冠一怒,杀了大唐的国公,他这就是千金买笑!”再说延英殿,大理寺向李忱禀报,李忱勃然大怒。
“皇上,兵部侍郎程节,因卫国公袁采用下流的诡计欺骗安乐公主进了暮云春树酒楼,再企图虐待安乐公主,才怒气填膺,杀了袁采!”元珍向李忱拱手道。
“虽然卫国公袁采也是胆大妄为,但是这程节因为安乐公主,就这么孟浪,竟然失控杀了袁采,真是蠢,中书省拟旨,将程节贬黜为民!”李忱大动肝火道。
“公主,驸马因为杀了卫国公袁采,被皇上下旨,贬黜为民,而且被关进了刑部监牢!”含凉殿,心急如焚的冷香,向李玉儿欠身道。
李玉儿弱眼横波,郁郁寡欢:“冷香,我们去大姐的府邸,请大姐想法子救程节出来!”
万寿公主府邸,万寿公主李宝儿见李玉儿颦眉神伤,焦急地来到自己面前,也是心中忐忑不安。
“玉儿,程节为了救你竟然杀了大唐的国公,这杀一个国公,而且这个卫国公,还是魏博节度使,父皇这次为了安慰魏博的军队,定会对程节重重的惩治!”万寿公主李宝儿愁眉苦脸对李玉儿说道。
“姐姐,程节杀了那个畜生不如的袁采,为何是大罪?魏博藩镇的兵权,袁采石雄已经交给朝廷,他们又岂敢造反?”李玉儿焦急地问道。
“玉儿,石雄与袁采虽然交出了兵权,但是魏博藩镇的十几万大军,都是石雄袁采的心腹,石雄仍然暗中控制着军队,现在父皇对大姐也是十分怀疑,大姐可能没有法子救程节了!”万寿公主李宝儿,一脸神伤道。
“若姐姐不救程节,玉儿就亲自去觐见父皇,就是用我的命,也要救程节出牢!”李玉儿杏眼圆睁,斩钉截铁地出了万寿公主府邸。
“这个李玉儿,真是蠢,驸马程节因为救她,竟然把卫国公袁采都杀了,唉,真是大唐灾星,红颜祸水!”李玉儿驾驭着郁葱马,行驶在朱雀大街,大街上,一些奇怪的人对着她指指戳戳,议论纷纷,沸沸扬扬,七嘴八舌。
“程节那厮,就是个fēng_liú纨绔,你以为程节对李玉儿是形影相随,情深意笃?都是骗女人的,听说那个程节,与和颐公主在回鹘私会,还有,程节在府邸,暗中养了几个小妾!”奸细恬不知耻的谣言,传进李玉儿的耳朵,但是李玉儿却一脸坚定。
“听说害李玉儿的,就是她的驸马程节,还装好男人?程节就是要陷害死李玉儿,然后才能去回鹘,与和颐公主私奔!”这时,几个鬼头鬼脑的奸细,又煞费苦心地七嘴八舌道。
“父皇,程节为了救儿臣,杀了袁采那个恬不知耻的cǎi_huā贼,儿臣以为程节有大功,那袁采,在京城兴风作浪,欺负贫穷百姓,玩弄百姓的性命,肆无忌惮,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畜生,就是在黑化朝廷,程节杀了袁采,就是为父皇与百姓除了一个后患,儿臣请父皇,放了程节!”延英殿,穿着一身白色襦裙的李玉儿,罥烟眉一蹙,弱眼横波,孤傲地盈盈步到李忱的眼前,向李忱跪下,轻启丹唇道。
“玉儿,程节竟然为了你,杀了大唐的国公,而且卫国公还控制着十几万大军,这是大罪,要抚慰魏博的十几万大军,朕只有借程节的头!”李忱斩钉截铁道。
“父皇,请父皇饶恕程节一命,儿臣愿意以自己的性命,代替程节!”李玉儿明眸里,熠熠生辉着果毅,一脸无惧地向李忱叩首。
“玉儿,朕可以不杀程节,但是程节定要被囚禁在刑部一年,并撤职为民!”李忱三思后,终于对李玉儿说道。
“哈哈哈,真是丢人现眼,这不要脸的安乐公主,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己身败名裂,驸马还为了她,杀了朝廷国公,最后进了刑部,真是不要脸!”李玉儿落落寡欢地出了延英殿,正好遇见卫妃卫倪与孟昭仪,卫倪瞥着凤目,嘴角浮出嘲讽的讥笑,故意用帕子捂住朱唇,对孟昭仪指桑骂槐,幸灾乐祸地说道。
李玉儿一脸沉着,在冷香的搀扶下,步出了延英殿。
“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