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清思殿,冷香急得忐忑不安,李玉儿病入膏肓地躺在床上,而清思殿内,已经落花流水,那些墙头草宫女,已经树倒猢狲散,只有荷花留在寝宫。
“公主,你要顽强地活着!”冷香痛不欲生,步到李玉儿的床前,泪如雨下。
突然,李玉儿睁开了眼睛:“冷香,我一定会活着!我会东山再起!”
过了一年,会昌六年的夏末,李玉儿病愈,今日,丹凤门,金吾卫与典仪,炫舞扬威地站在大门内,大声昭告,大唐皇帝的仪仗,威风凛凛地出了城门,李炎穿着曳撒,戴着冠,驾驭着千里马,神采奕奕地在宫人的簇拥下,向猎场驰去。
天子的仪仗队,威风八面,浩浩荡荡!
“皇帝哥哥!”这时,突然传来一声莺声燕语,笑靥如花的李玉儿,精怪古灵地驾驭着白马,驰骋到了李炎的面前。
“公主,向皇上作揖!”李炎身边的马元贽,小声暗示李玉儿道。
“马元贽,安乐公主就不要了!”李炎龙颜大悦道。
“皇帝哥哥,我大唐穷则思变,这一年的时间,大唐又国富民强了!”李玉儿弱眼横波笑道。
“这一年,朕的驸马程节又去西边西征了,年轻人,是应该有霍去病匈奴未灭何以为家的气概,但是,朕的玉儿,又不能与驸马大婚了!”李炎叹道。
“皇帝哥哥,这一年,我在清思殿治了一年的病,吃了一年的药,驸马他是志在四方,玉儿怎么能让驸马留在清思殿,与玉儿一起吃药呢?”李玉儿一脸俏皮,灵气地笑道。
“玉儿,这一年,王妃小产的案子,朕也查得真相大白了,暗害王妃的元凶赵嬷嬷已经杖毙,现在没有人弹劾你了,玉儿,朕为你建一座雕梁画栋的公主府吧!”李炎舒然道。
“皇帝哥哥,玉儿才病愈,还是继续在紫宸殿做女官吧!”李玉儿倩然一笑道。
紫宸殿,一年了,王妃王梅花自从小产后,身子很弱,但是李炎仍然专宠紫宸殿,方贵妃气急败坏,派人日夜干扰破坏,虽然赵嬷嬷已被下旨杖毙,但是紫宸殿外,仍然震耳欲聋地传来老妇女的臭骂声。
紫宸殿,飞扬跋扈的鸢儿,来到寝宫,十分桀骜地向王妃宣布懿旨,命王妃去储秀宫觐见。
“王妃娘娘,我们主子已经怀了皇上的龙子,全后宫,只有你没有去觐见道喜!”鸢儿一脸为虎作伥,对王妃气势汹汹道。
“大胆,王妃娘娘去储秀宫觐见,她是紫宸殿的娘娘,你一个奴婢,竟然狐假虎威,有持无恐地侮辱娘娘!”就在这时,杏眼圆睁的李玉儿,一脸大义,大步流星,步进了寝宫,怒视气势汹汹的鸢儿。
“公主,王妃娘娘,奴婢胆大,请公主饶命!”鸢儿见李玉一腔热血,吓得跪下叩首。
“回去禀报方贵妃,王妃娘娘身子有恙,就不去道喜了!”李玉儿吩咐鸢儿道。
“玉儿,你终于病愈了!看这肤若磷脂,明眸皓齿的,玉儿你是更加美丽了!”王妃乐不可支地凝视着俏皮欢笑的李玉儿,几步执着李玉儿的柔荑,端详着李玉儿。
“王姐姐,这一年,感谢你派钱太医给我诊脉,否则,我一定不能顽强病愈!”李玉儿嫣然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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