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丫头,竟然蹑手蹑脚跑到我府里了!”万寿郡主点了玉儿一下鼻子,一脸嗔怒道。
“姐姐,今天听说姐姐芳辰,姐夫为姐姐办了大宴,所以玉儿也来祝寿呀!”李玉儿嘚瑟地笑道。
“等一会子父王发现你没在家里禁足,不打你这个丫头!”万寿诙谐道。
“郡马,你们府里竟然有个野丫头,躲着用小弩打我们,真是肆无忌惮!”就在这时,大厅传来了吵声。
“牛公子,仇小姐,我们府里怎么可能有个野丫头,在下也是有些糊涂!”郡马方馥莫名其妙道。
“哼,郡马你们想凭着靠山欺负我们,是你的岳父,教你这么旁若无人的吗?”牛薛叉着腰,满脸横肉,一张瘦脸,母狗眼瞪着方馥。
“两位,我们府里真的没有野丫头,府里除了郡主,就是一些丫头,谁敢欺负两位?”方馥一脸窘道。
“好,郡马爷,你指示手下把老子和仇小姐打了,根本就不把本公子的父亲放在眼里,我们只有回去,禀报皇上!”牛薛一脸狰狞,拉着仇团儿,愤愤地走了。
“慢!是本姑娘打的,你们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来我姐姐的府里,竟然敢嘲讽我的父王,你们这是玩火**!”就在这时,柳眉倒竖,叉着腰的李玉儿,秋波圆睁,挡在了牛薛和仇团儿的面前。“是你这个野丫头,郡主是你姐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仇团儿一扭腰肢,一脸妩媚,瞥着古灵精怪的李玉儿,面目扭曲道。
“你再说一句,刚刚打得你捂着腰尖叫,你竟然还不改错,还这么会油腔滑调!”李玉儿眸子瞪得大大的,一脸嗔怒。
“小丫头!敢打本小姐,你不知道本小姐的义父是谁?他捏死你,就像捏死一条虫!”仇团儿一脸装妖作怪,装腔作势地大声恐吓道。
“好,你这个坏女人,骂了人不道歉,还敢继续冷嘲热讽,今天本姑娘,就打得你躺着出去!”李玉儿一脸倔强,一脸嗔怒,掀起衣袂,明眸皓齿,怒视着气焰嚣张的仇团儿!
“小丫头,才几岁,还敢反击?”仇团儿仰面大笑,亲自从丫头的手上拔出一把匕首,向李玉儿劈头盖脑地戳来。
“就是比你快,比你快!”恼羞成怒的仇团儿见李玉儿像灵巧的小猫一样,瞬间躲过了她的匕首,顿时气急败坏,像发了狂一样大叫:“马上就要你死,野丫头!”
李玉儿笑靥如花,一脸沉着,趁着这个仇团儿心不在焉,打了仇团儿的下盘,那仇团儿被轻功很高的李玉儿灵巧打倒,摔在地下,摔了个嘴啃泥,竟然把樱唇都跌出血了!
“哎,美人儿,竟然流红有血了,真是活该,谁叫你欺负人!”李玉儿叉着腰,嘚瑟地笑道。“小贱人,本小姐打死你个不要脸的!”那仇团儿不但没有停止,还疯狂地跳了起来,向着李玉儿气焰嚣张地冲来。
匕首划在李玉儿的粉颈上,白皙的皮肤,迅速皮开肉绽!
“玉儿!”就在这时,万寿听见大厅有人打架,惊慌失措地跑了出来,正好看见李玉儿的粉颈流出了鲜血,倒在地上。
“不好了,杀人了!”李玉儿的丫头冷香,吓得大声大叫,立即跑到李玉儿的面前,扶起了李玉儿。“快,叫太医来!”心急如焚的方馥,命令管家道。“牛丞相,仇公公,真是对不起,小女从小就被小王娇生惯养的,所以这次竟然这么刁蛮,小王一定教育她,下次悔改!”万寿府出事后,丞相牛僧孺和指挥使仇士良,都来到光王府,向光王李忱道歉,但是没想到的是,李忱一边作揖,一边又向牛僧孺和仇士良,道了歉。
“王爷真是太宽宏了,这次是小女造次,才伤了郡主!”仇士良觉得有些对不起李忱,立即满脸堆笑道。再说李玉儿的闺房,李玉儿弥留昏厥了半个月,又治了半年,最后终于病好了,但是李忱却气呼呼地命令冷香在闺房看着李玉儿,不让李玉儿再到处无法无天!
“唉,我这个做女儿的,为了父王,才打了那两个狗仗人势的纨绔子弟,最后,倒是父王让我禁足!”李玉儿撅着小嘴,愤愤地凝视着冷香道。
“郡主,王爷也是为了保护郡主呀,这次郡主闯了这么大的祸,王爷不但没有用家法,连骂都没有骂郡王,说明王爷心里也是爱郡主的嘛!”冷香睁着两只幼稚的大眼睛,劝慰李玉儿道。“哎,禁足就禁足吧,但是本郡主,有冷香这个解语花大宝贝,就算禁足到老死,也值了!”李玉儿凝视着灿灿的冷香,抿嘴一笑道。
再说会昌五年,自唐武宗即位以来,改革大唐朝廷,励精图治,废黜了几个大宦官,抑制了大太监苟海和仇士良的权力,让大唐中兴,但是,武宗皇帝,也迷信道教,梦想长生不老,擅于虚张声势,装神弄鬼的大太监苟海和仇士良,趁机拍马,向武宗皇帝推荐了道士赵道长,进宫为皇帝炼丹,这样,刚刚被抑制废黜的宦官,再次抢到了大权,五坊太监狗仗人势,无法无天,让朝廷再次乌烟瘴气,天昏地暗,朝中忠心国家的志士,都想扳倒这些害人的宦官,让大唐重新中兴!
长安城,子夜,大宦官御林军指挥使仇士良,炫舞扬威地坐在马车内,突然,从小巷的酒楼上,瞬间飞下一个黑影,如同神兵天降,手执凛冽的宝剑,所向霹雳地向仇士良的马车杀来。“有刺客!”马车旁边保护的侍卫,顿时大叫,惊慌失措地挡了上来。
只见,这名英姿勃发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