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次的巫蛊害人事件,臣已经暗查了,又是孟府与方府卫府的人!”郑超来到小巷,向李玉儿郑重其事地禀告道。
“仇团儿定是这些纨绔子弟的元凶,这些人都是仇团儿与方贵妃,孟端妃暗中指使,郑超,暗中派人调查。”李玉儿嘱咐郑超道。
京城的街头,突然又传来了嘲笑声,方府的五公子方宋,与孟南飞,方柔淑,几个暗中装神弄鬼的男女,不知道隐蔽在什么阴暗的旮旯,对程节与李玉儿,进行暗中的攻击与骚扰。
云嫔被后宫的妃嫔嘲笑辱骂,怒火万丈,来到袁妃的太和宫,要袁妃帮她扬眉吐气,袁妃虽然热血沸腾,但是却脑袋幼稚,她逼后宫的御膳司与将造司,把暗中克扣她与云嫔的月银与炭火,送到自己的宫里,太监们对云嫔十分轻蔑,袁妃就去储秀宫告状,却没有想到,方贵妃虽然表面装好人,却暗中在送给袁妃的月银炭火里,鱼目混珠,在后宫夜阑人静时,孟端妃带着宫人来到太和宫,搜查寝宫,最终当场人赃俱获,在炭火里,竟然发现了李玉儿与程节云嫔袁妃暗中联合谋反的奏折,方贵妃向李忱禀奏,李忱如同晴空霹雳,迅速禁足了袁妃与云嫔,并派人去宫外,缉捕李玉儿。
再说李玉儿,为了调查巫蛊摄魂妖人的元凶凶手,暗中与冷香,十分伶俐精明地潜入到凶手日夜出入的开元驿站。
这驿站,就是一个客人休息的客栈,李玉儿与冷香,暗中跋涉,最后险象环生地进入了客栈,租了一间客房,次日刚刚晨光微熹,李玉儿就听见客房外,一男一女故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用妄想吸引她的所谓好事,调情引诱,过了一会子,这一男一女又突然颠倒黑白,对李玉儿穷凶极恶地破口大骂,侮辱李玉儿是痴心妄想。
“公主,这些奸细知道我们在开元客栈吗?”冷香睡在李玉儿的身边,吓得一脸白,心惊肉跳地小声唤醒李玉儿道。
“冷香,这些是巫蛊妖人每夜制造的假象,我们就埋伏在这开元客栈!”李玉儿一脸自若泰然道。
开元客栈邻近的一个庄子,突然一石激起千层浪,那里传来了好像是贵族家奴,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大骂羞辱与威胁声。
“这次没有了,真没有了,都知道了,不要脸的,要活,就把女儿给老子当了!”
“公主,这些狗贼又在外盛气凌人地抢男霸女!”冷香一脸愤愤不平,对李玉儿说道。
李玉儿弱眼横波,神情镇定,对冷香意味深长道:“冷香,这些就是巫蛊摄魂妖人!”
长安城,卫氏孟氏,方氏,薛氏,几家外戚,在外官官相护,这四家中,薛氏是长安著名的名门大户,薛家的大小姐,薛青云,被选进大明宫,因为薛小姐不但如花似玉,还善解人意,宽宏端庄,身边有一个嬷嬷帮助,叫曼嬷嬷,李忱对薛青云十分宠爱,对薛小姐的贤良淑德与知书达理,也十分的欣赏,薛氏进宫后,迅速被晋封昭仪,孟端妃与方贵妃,还未逼死李玉儿,后宫就又来一个敌人,她们心烦意乱,一个个暗中惴惴不安。
再说钱家庄,今日大街来了一个身材修长又膂力魁梧的恶少,人们给这个纨绔起了一个绰号,叫薛大太岁,薛太岁今日在大街,突然偶遇了罥烟眉颦蹙,眉尖若蹙的李玉儿,弱柳扶风地暗暗立在那灯火阑珊处。
这个薛太岁,竟然忘乎所以地觉得浑身酥软,命令一群走狗,个个穷凶极恶,个个嬉皮笑脸地把李玉儿围在垓心。
“这个小娘们,你薛太岁在京城是皇帝的小舅子,你嫁给老爷,老爷就养你下辈子荣华富贵!”薛太岁对着杏眼圆睁,罥烟眉一蹙的李玉儿,故意七手八脚地恐吓调戏道。
“你这个狗畜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薛太岁还没有能反应,一个老拳就像风驰电掣一样,凶狠地砸在薛太岁的狗脸上。
“你小子是那个在京城人尽皆知,臭名昭著的程节?”薛太岁一脸恼羞成怒捂着被打肿的狗脸,残暴蛮横又无礼地对着定睛一看,大惊道。
“你爷爷就是程节!”面若中秋月,英俊挺拔,含情目倒竖的程节,怒发冲冠,愤慨地轻松扯着那薛太岁的衣襟,对着这个太岁,又是痛痛快快地一顿拳打脚踢,打得这个薛太岁头破血流,焦头烂额。
“你这个狗崽子,也敢欺负我程节的玉儿!”程节怒视着薛太岁,怒火上涌,雷霆大怒。
李玉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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