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策军与皇宫禁卫军,保护簇拥皇上的銮驾,在骊山过了一个秋天,在大中十二年的冬天,李忱命百官簇拥自己,兴高采烈地回銮长安。
在木兰秋狝中,晋王李燮,秦王李荣,夔王李滋,卫王李潜,魏王李皇,齐王李信等人在骊山狩猎中,都在李忱的面前弓马娴熟,李忱虽然对皇子lùn_gōng行赏,但是仍然没有册立太子的计划。
“皇上也快五十了,十几年却不立太子,若是皇上百年后,没有立储君,朝廷的官员簇拥皇子,明争暗斗,结党营私,那时大唐岂不大势已去?”一脸愁眉不展的丞相白敏中,对着李行言,心中忧郁道。
“丞相,皇上在十几年前,因为朝廷里朋党争斗,而审时度势,不立太子,现朝廷已经太平,但是后宫却每日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皇上是恐惧后宫皇子夺嫡,才不立太子的,但是丞相不用忧虑,皇上现在正是盛年,再过几年,朝廷里平安了,再立太子,也为时未晚!”李行言劝说白敏中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见自己的儿子魏王李皇,已经快十多岁了,也是文武双全,意气风发,但是魏王李潜与夔王李滋,都在皇子中学富五车,个个出类拔萃,只有齐王李信,与张贤妃母子在后宫循规蹈矩,心中突然七上八下,日夜焦躁不安。
“皇贵妃娘娘,虽然皇上更喜爱赏识夔王李滋,但是皇上却没有册立他为太子,臣妾猜测,皇上对夔王在朝廷正炙手可热,有点猜疑,只要皇贵妃娘娘让魏王在皇上面前,又孝顺又对皇上尽忠,皇上已经一日比一日老了,日后一定喜爱孝顺的小儿子,那时,我们再用计谋,迫害扳倒夔王李滋,那晋王李燮与几个皇子,也危矣!”孟德妃一脸逢迎地谄笑道。
再说诺美人绿诺,虽然只是咸福宫的宫女,但是她也有娘家的靠山,绿诺姓许,父亲许望是中书省的侍郎,兼吏部尚书,在重新丈量土地,改革庸租赋税中,立下了汗马功劳,李忱对许望十分信任,他因为对诺美人爱屋及乌,又晋封诺美人为才人,这诺才人被皇上专宠,又突然怀了皇上的身孕,竟然得意忘形,飞扬跋扈,在皇宫里盛气凌人又肆无忌惮。
“主子,也是奴才昔日鬼迷心窍,竟然向主子推荐了这个绿诺,这绿诺竟然也是个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狐媚子,被皇上专宠后,就仗势欺人,听说今日皇上去地坛祭农,诺才人竟然胆大妄为,得意忘形地站在皇上的身边,那些大臣以为诺才人是皇贵妃娘娘,对着她叩首,这绿诺不但不谦虚,还对文武百官盛气凌人。”咸福宫,齐哲跪在卫倪的脚下,向卫倪后悔莫及地负荆请罪。
“齐哲,虽然绿诺是个吃红肉拉白屎的龌蹉小人,但是本宫就是要用这个小人做一把刀,然后借刀杀人!齐哲,孟端妃已经被本宫的连环计诈骗,对张贤妃与李玉儿切齿痛恨,我们现在就再去审时度势,挑拨孟端妃与诺才人联合,对张贤妃与李玉儿进行诬陷污蔑,这些狗奴才对李玉儿进行围攻,就掩盖了本宫,以后李玉儿要找我们来报复,我们就说我们不知道,各宫也装傻充愣,人人都对李玉儿是疯子深信不疑,没有人能想到,也没有人能相信李玉儿!”卫倪不知廉耻地从嘴角露出了一丝恬不知耻,死皮赖脸的笑。
再说这诺才人,与孟端妃都是京城的大家闺秀,孟端妃突然失宠,皇宫有人传播谣言,说张贤妃与李玉儿暗中联合,沆瀣一气,弹劾辱骂孟端妃是祸国殃民的妖妃,所以孟端妃对李玉儿与张贤妃切齿痛恨,势不两立,诺才人在后宫忘乎所以,作威作福,也被张贤妃与李玉儿袁妃等人斥责过几次,所以也对李玉儿与张贤妃暗中耿耿于怀,两人竟然因为谣言,而在卫倪的暗中指使下,狐朋狗党,臭味相投,诺才人在寿康宫,日夜对孟端妃赞不绝口,李忱欣喜若狂,也对孟端妃宠幸,所以孟端妃竟然对诺才人感激不尽,两人最后蛇鼠一燮,沆瀣一气又狼狈为奸,派奸细在宫外传播编造李玉儿与张贤妃所谓的变态事迹,把李玉儿诬陷诋毁成一个品德败坏,到处擅作威褔的所谓负面人物,收买煽动那些小人与流氓,故意每日在街头巷尾,人声嘈杂,鼎沸喧哗地大声散布谣言,羞辱李玉儿。
李玉儿在含凉殿,听到又有人在外传播谣言,陷害自己的消息,不由得十分奇怪。
“公主,千牛卫暗中调查了,这次在京城内外散布谣言的,好像不是卫氏走狗,而是诺才人与孟端妃的奴才!”冷香一脸不平,怏怏不乐又步态轻盈地步到李玉儿的面前,对李玉儿欠身道。
“卫倪真是越来越狡诈,越来越老谋深算,她这次不亲自派人编造传播谣言,而是挑唆孟端妃与诺才人两条狗,与我们不共戴天,最后借她们,暗中掩盖自己就是罪魁祸首,冷香,卫倪虽然越来越不知羞耻,但是本公主也是胸怀韬略,我们对这些谣言仍然置之不理,装聋作哑,却暗中把卫倪推荐绿诺为才人的事,秘密泄露给孟端妃,只要她们为了向父皇争宠,就会狗咬狗,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李玉儿罥烟眉一耸,玲珑又精明地对冷香嘱咐道。
再说诺才人,因为只有豆蔻芳华,竟然在大明宫自恃美若天仙的脸,坐着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