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李玉儿,今日去了袁妃的太和宫,云嫔也身子病愈,喜上眉梢,欢天喜地,又花枝招展地来到了太和宫。
外面下着冬雨,眺望着外面好像芭蕉的雨声,袁妃与云嫔都心中暗暗不乐,李玉儿见两位姐妹都是满面愁容,迅速站起来,俏皮地倩然笑道:“蓉珍妹妹,云姐姐,听说卫倪这个毒妇统摄六宫的大权被方贵妃分了,这两人现在以夷制夷,明争暗斗,我想后宫现在是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景仁宫现在也不参加后宫的事了,贤妃姐姐在宫里每日忍气吞声,只教导十一皇弟。”
“公主姐姐,虽然卫倪那个毒妇的权力被分了,但是她仍然那么骄横跋扈,日夜派奸细骚扰辱骂,闹到我日夜迷迷糊糊,神情恍惚,白天突然想睡,晚上夜不能寐!”袁妃愁眉不展,凝视着李玉儿,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小声道。
“蓉珍妹妹,卫倪这个毒妇,不害死我们,必然不善罢甘休,我的含凉殿,云姐姐的钟粹宫也是每日被这些狗贼日夜监视辱骂,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这些狗贼暗中监视,而且这些丧心病狂的狗贼,就是企图骚扰我们,用一些猥琐下流,恶心异怪的辱骂,让我们夜不能寐,做事时心不在焉,卫倪是想暗中暗杀我们,用骚扰来虐待折磨我们!”李玉儿一脸郑重,意味深长地对袁妃说道。
“卫倪这个毒妇,日后定有报应,公主姐姐,现在京城内外,奸细散布谣言,卫氏的狗腿子,暗中剥削百姓,虐待玩弄百姓,京城内外,已经人神共愤,天怒人怨!”袁妃柳眉倒竖,一脸气冲冲地对李玉儿稚气地说道。
“蓉珍妹妹,若是不把这些不知廉耻,日夜祸国殃民的狗贼国蠹全部杀无赦,在菜市口明正典刑,我大唐的三百年江山,也会岌岌可危,现在大唐各地,已经危机四伏,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李玉儿对袁妃愤慨地说道。
“皇贵妃娘娘,今日李玉儿与云嫔去了太和宫,与袁妃群情激奋,义愤填膺唠嗑闲聊,奴才们暗中监视,已经暗中罗织到了李玉儿与云嫔袁妃在太和宫密谋的证据!”再说苏儿,向卫倪呈上了太和宫奸细禀告的奏折。
卫倪看了后,心中有些忧心。
“主子,现在应该一鼓作气,弹劾李玉儿与云嫔袁妃党同伐异,暗中居心叵测,现在主子若不禀告皇上,犹豫不决,日后一定被李玉儿等人扳倒!”齐哲也劝说卫倪道。
“不,本宫若向皇上禀告,皇上就怀疑本宫是故意陷害李玉儿,你看看,这些证据,都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玉儿在后宫与云嫔袁妃这几日与世无争,景仁宫也一直安分守己,本宫若孟浪弹劾,最后必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卫倪绞尽脑汁,左思右想道。
“那主子,我们就让李玉儿这样在后宫每日玩?”一脸狰狞阴暗的齐哲,龇牙咧嘴道。
“当然不会让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轻松,齐哲,继续派人,接二连三,隔三差五地在含凉殿钟粹宫太和宫挑起冲突,制造人声鼎沸,日夜虚张声势,就是吓也要吓得李玉儿心惊胆颤,景仁宫你们也派人日夜骚扰破坏,要把骚扰张贤妃的罪恶,全部嫁祸赖给李玉儿,挑拨张贤妃与李玉儿,让她们互相猜疑!”卫倪一脸蛇蝎,对齐哲命令道。
卫氏奸细在后宫,接二连三,三番五次地骚扰破坏,并制造绘声绘色的喧哗骚乱,吵得李玉儿在书房日夜心烦意乱,不能全神贯注写奏折。
朝廷,卫氏心腹暗中在皇亲国戚中传播李玉儿与程节的所谓变态黑材料,彻底鲜廉寡耻,恬不知耻地歪曲丑化李玉儿,文武百官,纷纷议论交头接耳,长安内外,现在似乎人尽皆知,人人在辱骂嘲笑李玉儿与程节。
“这个程节,就是这个人,对戏里面那个白脸也是他,这个人,qín_shòu不如,是个sè_mó,看看,听听,竟然干这种事!程节每日虐待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就这样每日暴露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下,真是齿条提哦啊来去无牵挂!”几个又泼又恶的老妇女,歇斯底里,声嘶力竭,穷凶极恶地故意尖叫,传播谣言,这些恬不知耻的狗男女的谣言,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竟然吸引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议论纷纷,排山倒海地围着看热闹。
暮云春树酒楼,奸细们在人们的面前,无法无天,明目张胆地乱叫乱跳,到处传发程节的所谓变态黑材料。
“啊!”突然大街上,几个造谣的狗男女,突然尾部着火,到处逃跑,发生像杀猪一般的狗叫声。
一群浩然正气的百姓,对这些奸细人渣明目张胆,公然借着朝廷的名气,陷害诽谤辱骂他人的拙劣卑劣罪行,义愤填膺,举起棍子锄头,对着这些狗奴才目光如炬地在大街群殴,这一场酣畅淋璃的殴打,打得这些狗奴才连滚带爬,腚部着火,灰头土脸地到处逃跑。
“大事不好,仆射大人,程节的心腹造反了,光天化日,在大街毒打卫氏的人!”再说暗中指使造谣的孟宏,头破血流,灰头土脸地跑回了中书省,向卫良禀告道。
“程节煽动百姓造反,这次是铁证如山,好,孟宏,你这次是劳苦功高,终于激这个程节愤怒了!”卫良欣喜若狂,跑到延英殿,向李忱禀告,对着李忱,珠泪滚滚泪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