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妃在半年内平步青云,李忱决断准备册立十一皇子李信为太子,皇贵妃卫倪与方贵妃都红了眼,但是让她们没有料到的是,张贤妃竟然向李忱禀奏,主动乞请皇上暂时不立太子。
李忱对张贤妃的敏慧娴静十分欣赏,同意了张贤妃的禀奏。
“这个张贤妃,真会装妖作怪,她不但平时在后宫暗中收买人心,装作娴静,躲在景仁宫每日安分守己,还这么迎逢巴结皇上,把这大唐皇上哄得如意称心的,孟德妃,陆淑妃,你们与张贤妃比,你们被皇上宠幸要早许多,但是这平时安分守己的张贤妃,却突然在我们与李玉儿明争暗斗时一鸣惊人,半年就由小小的美人才人晋升到了贤妃,张贤妃是瞒天过海,锦囊妙计,后来居上呀!”咸福宫花园,雍容华服的卫皇贵妃,在孟德妃与陆淑妃的搀扶下,步在花园小径得意非凡地赏花遛弯,卫倪凤目瞥着两个谄媚巴结的妃嫔,故意讥讽道。
“这个张贤妃,只是工于心计,在皇上面前迎逢讨好,装出那深明大义的样儿,这贱人只是小人得志,皇贵妃娘娘,她突然那么惶恐不安,向皇上禀奏,暂时不立太子,臣妾想,是知晓皇贵妃娘娘是不能得罪的!”孟德妃对着卫倪,甜言蜜语地谄媚道。
“不,这张贤妃,是在装贤良淑德,欺骗皇上,孟德妃,有一句俗语,叫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张贤妃她将欲取之必先予之,这个女人,比袁妃云嫔李玉儿等人,要恐怖十倍!”卫倪瞥着孟德妃,心神不宁,忧虑不乐道。
再说方贵妃与卫皇贵妃共摄六宫,卫倪虽然皇贵妃的名位比方贵妃高,但是方贵妃在后宫的势力,笼络了十几年,心腹盘根错节,而方氏的势力在朝廷也是根深蒂固,所以卫倪虽然专横,也要与方贵妃商议后宫大小事。
“主子,张贤妃虽然工于心计,聪颖过人,但是此人好像不太喜爱后宫的功名利禄,虽然被皇上欣赏宠爱,这几个月却娴静静谧,漫不经心,对皇上也是沉默寡言,而且景仁宫里,十一皇子都是由张贤妃的大宫女莺儿与晴儿每日伺候,亦不向外请嬷嬷与奶娘,主子,奴才暗暗窥视,这张贤妃好像没有与李玉儿联合,也没有争抢皇贵妃之位的野心!”咸福宫,暗暗监视了景仁宫一月的齐哲,向卫倪禀告道。
“张贤妃这个女人,虽然平时装得胆小懦弱,但是却十分知晓后宫的现实,她虽然花容月貌,也才华横溢,却在入宫后一直没有与后宫妃嫔争宠,却在本宫陷害李玉儿,方贵妃东山再起这个时候,突然趁火打劫,渔翁得利,这个人老奸巨猾,又多谋善断,却对皇上的宠爱与后宫的大权,早在以前就万念俱灰了!”卫倪凝视着齐哲,绞尽脑汁,对齐哲说道。
“主子,奴才这一个月监视景仁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皇上已经宠爱她了,而她也诞下了大唐的吉祥皇子,皇上也想册立十一皇子为太子,张贤妃却乞请皇上暂时不册立太子,主子,这张贤妃是不是有些奇怪?”齐哲询问卫倪道。
“这个女人,真是狡猾,她是诡计多端,妄想对皇上对太子之位欲擒故纵,齐哲,日夜监视景仁宫与含凉殿,若张贤妃与李玉儿暗中联盟,你就迅速禀告本宫!”卫倪目视着齐哲,柳眉一挑,命令齐哲道。
辰时,方贵妃带着七皇子李潜,去慈宁宫向郑太后请安,李潜被禁足了半年后,精神振奋,已经学富五车,郑太后笑容可掬,抱着已经九岁的李潜,喜上眉梢道:“方贵妃,你的孩子才是皇子中,最超凡脱俗的,这才半年,你瞧,哀家的潜儿就神采奕奕,让哀家刮目相看,唉,贵妃,谚语说,小时了了大未必佳,而皇子中真正有勇有谋的,都最后大器晚成!”
“母后,臣妾感谢母后对潜儿的宠爱,臣妾必定日后,教导潜儿,好好学习。”方贵妃娥眉六色,向郑太后欠身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的八皇子李皇,也在上书房与李潜读书,李皇聪明灵气,六岁就读懂五经四书,虽然比李潜小一岁,却才华横溢,意气风发,李忱对李皇十分宠爱,卫倪见李忱把李皇宠成了心肝,心中大喜,香腮绽花。
延英殿,李忱与国师李元伯,快乐地闲聊了一个时辰,李忱忽然思忖自己已经四十多岁,而皇子们除了长子晋王李燮,秦王李荣,夔王李滋外,都很小,日后是册立谁为太子,李忱心中郁闷,冥思苦想,心乱如麻。
“夔王殿下,张贤妃自从诞下大唐吉祥的十一皇子后,皇上就想册立十一皇子李信为太子,但是张贤妃劝说皇上,暂时把太子的册立取消,现在卫皇贵妃与方贵妃都在后宫鸡争鸭夺,拼死劝说皇上,册立自己的孩子,夔王殿下,七皇子八皇子都快长大了,而且两人都智勇双全,聪明过人,日后他们都英姿勃发气宇轩昂,暗中结党,这大唐的太子之位,就迷迷糊糊,尚未可知了!”再说夔王府,一脸惶恐不安的中书省侍郎魏澳,劝说夔王李滋道。
“魏爱卿,本王虽然曾经被父皇宠爱,但是现在本王的那些弟弟,都慢慢的长大,英姿勃发,本王现在要是孟浪造次,必定中了那些奸贼的圈套,所以魏大人,本王还是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吧!”夔王李滋对魏澳谈笑自若道。
再说长安城,抹黑歪曲丑化夔王李滋的谣言,再次联袂献丑,传得天昏地暗,乌烟瘴气,李忱打开弹劾夔王的奏折,不由得吓得晴空霹雳,这些弹劾夔王李滋的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