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贵妃见孟嫔等妃嫔,都对自己十分轻蔑嗤之以鼻,气得眩晕,两腿颤抖。
“孙贵妃娘娘!”坐在孙贵妃身旁的张才人,见孙贵妃气得昏晕,迅速扶着孙贵妃,命宫女芍药与梅花,搀扶一脸憔悴眩晕的孙贵妃,回永和宫休息。
“这个贱人,也是色衰爱弛,徐娘半老了,九皇子李华也薨了,日后,她还能被皇上宠幸,再有喜?”卫倪一张无赖的小人嘴脸,瞥着孙贵妃大声讥笑道。
“贵妃娘娘,孙贵妃病倒了,臣妾问娘娘,这云昭仪,是否依然要惩治?”孟嫔向卫倪欠身道。
“皇上命本宫统摄六宫,本宫就要大义灭亲,一秉大公,云昭仪与袁昭仪,违反宫规,真是情理难容,本宫就下懿旨,把两人禁足在宫里三个月,钟粹宫与太和宫的宫女每人杖责七十!”卫倪一脸骄横,一脸睚眦地命令道。
再说袁昭仪与云昭仪,都被禁足寝宫,卫倪竟然还不放过两人,派了奸细,隐蔽在太和宫与钟粹宫,监视跟踪,日夜辱骂侮辱,暗中干扰破坏,闹得两宫鸡飞狗跳,天昏地暗。
“贱人,竟然敢与李玉儿是朋友,本宫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恼羞成怒的卫倪,瞥着苏儿与齐哲,气得五内俱焚。
“贵妃娘娘,云昭仪与袁昭仪,沆瀣一气,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反对贵妃娘娘统摄六宫,奴才想,她们两人安敢这样大胆?一定是有小人在背后怂恿挑唆!”齐哲一脸恶毒,母狗眼一倒,向卫倪煽动道。
“李玉儿,一定是这个不要脸的妮子,本宫这次要把这几个小蹄子全部扳倒,一网打尽,齐哲,派人出去传播谣言,把李玉儿与程节编得越猥琐丑恶越好,还有那个云昭仪袭云,你们也去传播谣言,到处散布说这个贱人不知羞耻,阴险歹毒,还每日害人,虐待小动物!”卫倪一脸不知廉耻,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瞥着齐哲,眸子一转,灵机一动,暗中吩咐齐哲道。
长安城,一群龌蹉小丑,再次乱跳乱叫,粉墨登场,在大街小巷联袂献丑。
“安乐公主李玉儿?真是无耻,又没羞耻又不要脸,你们还以为她是文静优雅的大唐公主,金枝玉叶?狗屁不通,她就是个毒妇,而且还每日在府邸礼贤下士,笼络了几十个面首,荒淫猥琐,而那个驸马程节,其实是个yín_dàng的色鬼,你们看他笑容可掬,道貌岸然的,其实是个神经病变态,每日都虐待李玉儿!真是丑,这程节脏死了!”一群龌蹉猥琐,厚颜无耻的造谣丑类,故意煽动混乱,到处制造假象,欺骗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人山人海地来看马戏,这些恬不知耻的造谣精,就丑态毕出,说得栩栩如生,绘声绘色,欺骗煽动那些人义愤填膺,群情激奋,嘲笑辱骂程节李玉儿。
“不要脸,长安城内外,竟然脍炙人口,人人知晓,真是脏死了,我们都看不起他,还战场英雄?真是丢人,众目睽睽的,还去战场打仗?那个李玉儿,还写什么文章?人人都瞧不起她,怎么还不死心,大家都笑死了!”人群中,几个鬼头鬼脑的人,一边沸沸扬扬,装妖作怪地咬耳朵,一边到处传播谣言,欺骗路人。
安乐公主府,湘儿心急火燎,跌跌爬爬地进了府邸,冲进了书房,来到了李玉儿的眼前。
“湘儿,上次云姐姐被陷害污蔑,你被押进慎刑司严刑拷打,现在这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吧,你怎么跑进来了?”李玉儿罥烟眉一颦,眉尖若蹙,凝视着香汗淋漓,娇喘细细的湘儿和颜悦色地问道。
“公主,不好了,自打公主出了皇宫后,卫贵妃,那个卑劣恶毒,歇斯底里,小人得志的卫倪,就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每日千方百计地虐待欺负我们主儿,袁昭仪也被这个毒妇摔伤了,现在还躺在床榻上。”湘儿泪眼婆娑道。
“卫倪这个毒妇,真是越来越飞扬跋扈,恬不知耻!湘儿,我们回皇宫!”李玉儿见湘儿痛哭流涕,不由得目光如炬,火冒三丈,她杏眼圆睁,愤慨地对湘儿说道。
到了戌时,程节从兵部回到公主府邸,麝月向程节欠身,说李玉儿已与湘儿回了皇宫,去救云昭仪!
大明宫,安乐公主李玉儿,一脸嗔怒地进了延英殿,向李忱欠身道了万福。
“父皇,儿臣虽然出了皇宫,但是府邸日夜都有奸细监视骚扰,今日儿臣听说,云昭仪姐姐在后宫,被卫贵妃飞扬跋扈的欺负虐待,而袁昭仪也被牵连,还把腿摔坏了,父皇,这卫贵妃在后宫为非作歹,兴风作浪,儿臣请父皇,惩处卫贵妃!”李玉儿柳眉倒竖,正气凛然,义正辞严地向李忱禀奏道。
“玉儿,你是不是有些疯傻了?朕让你出了皇宫,回府邸与程节情投意合,举案齐眉,你却瞠目结舌,莫名其妙地说有奸细日夜破坏?这长安城,有奴才敢监视公主府邸吗?”李忱目视着气呼呼的李玉儿,奇怪地询问道。
“父皇,这都是卫贵妃派人做的!”李玉儿杏眼圆睁道。
“玉儿,卫贵妃岂会派人监视虐待你?”李忱一脸古怪道。
“父皇,若是父皇不相信卫贵妃在暗中陷害挑拨,儿臣请父皇让儿臣暂时回到含凉殿!”李玉儿向李忱欠身道。
“好,玉儿,朕看你这弱眼横波,多愁善感,疑神疑鬼闷闷不乐的样儿,必是又急病了,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