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去钟粹宫看病重的云昭仪,云昭仪见李玉儿眉尖若蹙,多愁善感,忧虑疼怜,李玉儿却劝云昭仪养好病,以后与自己同心协力,打倒小人卫倪。
咸福宫,皇贵妃卫倪,骄横跋扈,沾沾自喜,各宫妃嫔,恭恭敬敬地向卫倪六肃三跪,卫倪飞扬跋扈,喜上眉梢,不可一世。
方贵妃与孙贵妃,在各宫妃嫔之首,卫倪朱唇一启:“各位姐妹,大家请坐!”
苏儿率领几个宫女,拿上了绣墩,方贵妃与孙贵妃,孟嫔等人,弯腰落座。
“皇上册立本宫为皇贵妃,代皇后统摄六宫,虽然说大明宫宫规严肃,但本宫是一位平易近人的主子,只要各宫姐妹,恭恭敬敬,唯本宫马首是瞻,后宫有条不紊,本宫就与各宫勠力同心!”卫倪凤目一弯,面上浮出和气的笑。
“卫倪这个狐媚子,你看她那小人得志的嘴脸,谄媚皇上,骗得皇上喜悦,竟然册立她为皇贵妃,这个小人,现在炫舞扬威,日后定作茧自缚!”出了咸福宫,一脸愤慨的孟嫔,对方贵妃小声嘟囔。
话说长安城,自打卫倪册立皇贵妃后,大街小巷的谣言更加凶恶狂妄,奸细四处散布流言蜚语,制造混乱,挑拨离间,编造安乐公主李玉儿与程节的谣言。
“大哥,卫皇贵妃这时正妄自尊大,炙手可热,她对公主切齿痛恨,这次指挥狗腿子传播谣言,好像更加穷凶极恶了!”大街上,义愤填膺的方钱,对程节说道。
黯然神伤的程节,沉着地方钱道:“方钱,卫倪这个小人,现在权倾长安,她得志,先要笼络民心,然后再暗暗歪曲丑化敌人,玉儿在后宫,浩然正气,义正辞严,并与云昭仪,孙贵妃,张才人等人是姐妹闺蜜,卫倪企图扳倒后宫几个贵妃,必定要暗中歪曲丑化,嫁祸陷害玉儿,所以现在京城人人自危,满城风雨,都是卫倪的奸计!”
“大哥,皇上英明,怎么会被卫倪这个小人蛊惑?”方钱愤慨道。
“方钱,这个卫倪,装妖作怪,欺世盗名,故意谄媚皇上,这朝廷,最恐怖的不是奸臣,而是那些装作好人,大奸似忠的狗贼!”程节目视着方钱,一本正经说道。
再说大明宫,在笼络人心,巩固皇贵妃凤椅后,卫倪终于杀气腾腾,龇牙咧嘴,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戌时,太监方双喜,向李忱禀告:“皇上,永和宫孙贵妃的九皇子薨了!”
李忱怒视着方双喜,如同五雷轰顶!
永和宫,孙贵妃痛哭流涕,紧紧地搂着九皇子李华,嚎啕大哭,热泪盈眶,泣不成声。
“华儿!”李忱疯狂地冲到床榻前,抱着一脸苍白,仅仅三岁的九皇子,大声喊着。
“皇上,华儿自打生下来,就生病,弱不禁风,胡太医与钱太医,嘱咐臣妾,不能让寝宫点御香,否则华儿就会全身过敏,这三年了,臣妾的永和宫,一直没有用香炉点香,但是,几日前,华儿病了,臣妾巧合发现,寝宫竟然缥缈着郁金香的香味,皇上,臣妾已派人调查了寝宫,奴才们一丝不苟,发现寝宫的香炉,没有点香,那这郁金香,是哪吹来的?”孙贵妃嚎啕大哭,心如刀绞。
“郁金香?”李忱突然回忆,思忖储秀宫的方贵妃,一月前曾派人用郁金香镶嵌墙壁,不由得心中狐疑。
“马元贽,去储秀宫叫方贵妃来!”李忱大声命令司礼太监马元贽道。
半晌,方贵妃穿着石榴裙,披着斑斓的披帛,珠环翠绕,来到李忱的眼前欠身道了万福。
“方柔佳,朕的九皇子薨了,你竟然还这样恬不知耻,欢呼雀跃地珠光宝气,浓妆艳抹!”李忱火冒三丈,大声叱骂道。
“皇上,臣妾在寝宫,真不知九皇子去世!”方贵妃被李忱叱骂,不寒而栗,跪在李忱脚下,向李忱叩首道。
“方贵妃,九皇子弱不禁风,太医嘱咐,寝宫不能点香,但是这几日,永和宫却从窗外飘来郁金香,暗害真的华儿,竟致使九皇子过敏,被传染全身的疥疮,朕思忖,郁金香只有你储秀宫曾经有过,你说,是不是你这个毒妇,暗中派奴才,用郁金香暗害九皇子?”李忱目光如炬,火冒三丈,气得五内俱焚,七窍生烟,对着跪在地上的方贵妃,愤慨地一顿踢骂。
方贵妃被打得云鬟丝乱,泪珠盈眶。
“皇上,柔佳姐姐是不会暗害九皇子的!”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云鬓宝气,雍容华服的皇贵妃卫倪,在苏儿的搀扶下,盈盈来到了永和宫寝宫,向李忱欠身,轻启丹唇道。
“卫倪,你竟说方贵妃不会暗害华儿?”李忱怒视着卫倪,大声道。
“皇上,臣妾请皇上叫太医为九皇子诊治!”卫倪装得贤良淑德,向李忱叩首道。
过了半晌,胡太医与钱太医来到寝宫,向李忱叩首,立刻给九皇子诊脉,须臾,胡太医向李忱叩首道:“启禀皇上,九皇子薨了,臣认真检查,九皇子是被郁金香的香气暗中熏病,过敏传染了疥疮而去世的!”
“贱人,毒妇,丧心病狂,灭绝人性!”李忱火冒三丈,大发雷霆,迅速命金吾卫,押着焦头烂额的方贵妃去了慎刑司。
寝宫,缟素颤抖,哭声动地,孙贵妃痛哭流涕,向李忱叩首道:“皇上,臣妾请皇上,定要为华儿报仇,惩治毒妇!”
“孙贵妃,毒妇卑劣恶毒,朕不会放了那个贱人的!”李忱扶起泪如雨下,泣不成声的孙贵妃,安慰道。
次日,延英殿,仆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