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郑三根和田腊梅一家九口人,欢聚一堂,桌上气氛和谐,其乐融融,郑为民的爷爷郑家旺已经八十几岁的人了,平时都不喝酒的,今天小孙子郑为民把漂亮小孙媳妇带回来了,老人家高兴万份,也喝了一杯红葡萄酒。
郑三根和大儿子郑良田,小儿子郑为民因为天气热,只能喝啤酒,不过啤酒都是许琳从县里带回来的高档纯进口黑啤,刚开始郑三根还有些喝不习惯,味道稍稍有点苦,似乎不如普通的啤酒,但喝了一杯之后,喝出了啤酒中的麦香味,越喝越是想喝。
两相一比较,感觉以前喝的啤酒似乎不是酒而是发黄的水一般,直叹造啤酒还是外国人内行,尽管说的有点夸张,但事实也确实如此,见自己带过来的啤酒让公婆一家喝的开心,许琳也是十分的开心和满足。
酒席上郑为民提到了一个问题,不亚于晴天霹雳,让郑家一家人都吃惊不已,连许琳都惊得睁大了眼睛,许琳可从来没听郑为民说起过,真不知这个大坏蛋,还有多少秘密没告诉自己,过后自己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下。
这个问题不是别的,正是有关郑为民丢失的叔叔的问题,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华京市常务副市长赵东凯,郑为民的爷爷听到这个消息,脸色阴阳不定,他知道小儿子是自己几十年前在县城弄丢失了,这么我年,一直没有下落,也不知死活,心里一直愧疚不已,如今听说小儿子还活着,老人家激动的老泪纵横。
郑为民带出手机,从百度搜到了赵东凯的照片,然后送到爷爷的跟前,郑为民尽管八十几岁的人了,还眼神还精光清亮,拿着小孙子递过来的照片,仔细端详着疑似小儿子郑三柱的照片,似乎有血缘关系的缘故,老人一看赵东凯的照片,眼睛陡然瞪得溜圆。
郑为民和父亲郑三根,哥哥郑良田对视了一眼,赶紧问道:“爷爷,有什么不对吗?”“哎呀,没错这是三柱,虽然几十年没见面了,但嘴眼基本的模子还在,尤其下巴上有一颗朱砂痣,我记得清清楚楚,照片上这人下巴上也有一颗朱砂痣,这种痣不常见,就算有也不会生在同样一个地方,这人论年纪也就五十岁不到的样子,跟我们三柱差不多的年纪,我看八成就是三柱这孩子。”老人越说越激动,突然抬头看着前方,叹息了一声:“哎呀,如果真是三柱,这下就可以告慰你奶奶的在天之灵了,你爷爷我这一把老骨头死也瞑目了。”
郑家旺读过私塾,平时又喜欢看书读报,以前还干过村长,说话比一般村民要文气一点,嘴里词语也是带得呼呼的,郑为民真替爷爷和全家人高兴。
郑家旺说到这里,眉头似乎又皱了起来,自言自语道:“阿民哪,人家在首都,又是大领导,也见不到人家的面呀,就算是你三柱叔,他会不会不认我们郑家了,说不定心里还恨着我呢?”
郑为民见爷爷顾虑重重,表示理解,既然他提出这个问题,自然早就想好了怎么办,郑为民拿起啤酒杯喝了一口,笑嘻嘻道:“爷,这您老人家就放心吧,面我肯定能见上,至于是不是三柱叔,我现在还不敢说,要说恨您老人家,我看未必见得,毕竟那时候他还小,走丢了,自己也不知道身世,几十年了哪里还记得您老人家。”
郑为民安慰是这样安慰,说心里话,尽管赵东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但他毕竟不是赵老将军亲生的,肯定想揭开自己的身世之迷,但小时候走丢了总还记得一个两镜头,长大后一回想起来,恨一恨爹娘也难免。
“哎,但愿吧,我知道你这是在安慰爷爷。”老人家精明无比,郑为民一说他马上就猜出了郑为民的心事,看样子智商很高,郑为民的聪明和胆略有爷爷的遗传,老人听说孙子郑为民能见到一个首都的副市长,似乎不太相信,以为吹牛,那可是个副省长级别的干部,孙子才是一个小小的镇长差十万八千里,人家怎么可能见他。
“阿民啦,你不是吹牛,让爷爷高兴吧,说说看,你怎么能见到你这个叔叔?”老人端起大儿媳田腊梅递过来的开水,轻轻喝了一口,一脸认真地问着郑为民。
郑为民知道当作爷爷的面应该说出点事情的真相,让老人家看到点希望,于是把自己如何救华天宇,如何跟副省长华天洪相识,华天洪又如何在首都开会,跟赵东凯相遇说赵东凯跟自己长得非常像,又如何准备过两天带自己到首都跟赵东凯相认的事详略得当的说了一遍。
郑为民的话让郑家人又是吃惊又是惊喜,包括许琳都有些惊讶,想不到自己的准老公,尽然还有这么多故事,真不知道他身上还有多少离奇的故事没说出来,如果不是跟着郑为民过来见公公婆婆一家,有些话还真的听不到。
许琳现在放了心,怪不得郑为民敢跟秦守国他们对着干,除了县里市里有人,原来省里还有领导关照他,自己身为县委组织的干部,深知人脉的重要性,郑为民说的这可都是官场人脉呀,这不是谁想搭上线就能搭上的。
许琳此刻心中隐隐觉得,凭着郑为民的能力和抱负,又有跟领导打交通的成熟经验,以后的前途不可估量,自己挑选的这支潜力股,未来可以噌噌的往上翻,以后自己就是十足的高官太太,那份荣耀不是每个女人想拥有就能拥有的,想到这儿,许琳摸了摸肚子,心中的那份幸福感就别提了。
郑家今天沉浸在喜悦之中,郑为民带着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