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小郑,你也别伤心了,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时候,你要相信一点,邪不压正这句话,抬头三尺有神明,天地之间自然有公道存在,任何邪恶就算再猖狂,也只是一时,不可能一世,刘帅再狠毒,上面还是有组织,还有领导,你怕他干什么。”华天洪说到这里,想着刘帅和刘洁兄弟平时仗着他们有个有权有势的爹,在a省胡作胡作非为,心里也是气愤难平,激动之时,手掌在暗红的实木茶几上拍的咚咚响,那神态似乎不是开导郑为民,而是向刘家的邪恶宣战的意味。
郑为民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华天洪发这么大的脾气,怔怔地看着华副省长不知道是开口劝慰,还是闭口不言保持沉默,内心犹豫间,脸上一时有些尴尬和窘迫。
华天洪气得一把抓起水杯,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咕咚一声咽进了肚子里,这才让情绪平复了下来,把茶杯往茶几一顿,顺势瞄了一眼郑为民,见他张嘴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看着自己,华天洪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觉咧嘴一笑,道:“小郑啊,没什么大惊小怪的,领导也是平凡人,别看影视里把领导弄的不食人间烟火似的,那都是假的,如果领导一天到晚都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恐怕早就憋出大病,见阎王去了,再说那种装腔作势,高高在上,不接地气的领导,谁也不喜欢,表面尊敬,背后躲都来不及,会让人戳脊梁骨的。”
华天洪爽朗的个性感染了郑为民,他不觉呵呵一笑,道:“华省长,您说的也是实话,跟您在一起,总感觉您平易近人,让人很舒心,如果我们华夏的官员都像您这样实实在在,华夏恐怕比现在要强多了。”
在华天洪和郑为民两人说笑间,秘书杨宇轻轻敲门,得到华天洪的允许后,他推门进来,告诉华天洪说省委书记罗万年找他,叫他马上到省委去一趟。
华天洪正想着去找罗万年,没想着他却主动找自己,简直太好了,要知道省委书记比自己这个副省长要忙多了,他能腾出时间,专门约谈自己,实属不容易,不过,想到这里,华天洪不觉有些纳闷,罗万年在这个节骨眼上找自己,想必听到了什么风声,难道刘笑天找过他了,来个恶人先告状不成。
华天洪想着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见一面罗书记再说,先探听一下罗书记的口风,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打定主意之后,华天洪抬起手腕看了看那块花三千四块钱买的飞亚达情侣表,看时间不早了,赶紧起身。
说起华天洪腕上的表,还真有故事,这表是去年,在与爱人结婚二十五周年的纪念日那天,华天洪特意拉着爱人夏金梅的手,到江洲最大的胜源商场手表专柜买的,本想买两块好一点的情侣表,纪念难得的银婚,结果爱人夏金梅不让,说太贵了浪费,买了自己也不一定带,以珍藏为主,结果爱人一块,他一块,爱人夏金梅戴了两天,总感觉手腕上有个东西不舒服,干脆把表珍藏起来了,倒是华天洪每天戴在手腕上,工作效率都提高了一倍。
有人起初不相信一个堂堂的常务副省长会戴三四千块钱的表,怎么也想不通,觉得现在官场腐化严重,别说一个局长,就算一个经济稍微好一点的村的村长也戴万儿八千的表,别说一个副省长了,副书记刘笑天那块表就上十万,一个常务副省长少说也要戴三四万的表,怎么可能是三四千,听错了吧。
呵呵,还别说,跟华天洪不太对头的官员,想着暗地里找点华天洪的事,偷偷记下表的品牌和型号,在网上查,在全城商场表柜找,结果在几家商场手表专柜,还真找到了一模一样的飞亚达情侣表,但价格比听来的价格还要低二三百块,政治地手们找了个没趣,这才暗中把这等丑事给雪藏了起来,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还是传到了华天洪的耳朵中,华天洪并没有生气,只是爽朗一笑,了之,想着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人家爱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让他度去就好,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此时,郑为民见华天洪站起身,他知道自己也该走了,索性双脚一踏实木地板,猛然从沙发弹了起来,也站起身,见郑为民向自己打招呼要走,华天洪赶紧挥了一下手,道:小郑,等一下,我没说让你走,着什么急啊。”
郑为民呵呵干笑两声,不觉尴尬地抓了抓脑袋,吐了吐舌头,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华天洪的背影,只待他回头说事。
此时,华天洪赶紧走过去拿起脸盆架上的毛脸擦了把脸,回到办公桌边,拿起黑色公文提包提在手上,这才回头看着郑为民,若有所思的看着别处眨了两下眼睛,然后抬转起头,朝郑为民建议道:“小郑啊,你找个机会跟宋承海见个面,有刘帅在,估计他的阻力也不小,你问问他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三个臭皮匠找得上一个诸葛亮,再说你也是特种兵出身,办案经验也是很丰富的,说不定你一个点子,能省他很多事。”
两人说完话,郑为民这才跟着华天洪下了楼,此时,秘书杨宇和司机早已在车里等着华天洪,后者坐上了车,朝郑为民挥了挥手,道:“小郑,你去吧,有什么事给杨秘书或直接给我打电话。”
郑为民一脸正色的点了点头,目送华天洪的黑色小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此时,红石县玉岭镇北岛药业男人草研发生产基地,一间间谍情报地下室内,三个男人正在拿着一张女人的照片,得意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