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洁现在像极了一只发怒的雄狮,尽管在几人的劝说下,不再想着用枪打死郑为民,觉得这样确实有些不明智,但好胜强的刘洁决定用另一种手段彻底整一下和自己作对的几个男人,以及和他们站在一起的女人宋月鹅。
见宋月鹅在自己面前哭泣服软,刘洁沉着一张乌云密布的阴脸,显得十分的厌恶,怒目瞪视着前者,如果此时眼睛能喷火,刘洁绝对会立即烧死眼前这个女人,但刘洁做不到,他只能下意识做着喷火的动作,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道:“臭婊.子!你他妈早干嘛去了,敬酒不吃,吃罚酒,践人一个,老子现在不让你下跪,也不要你腾什么狗屁包间,我他妈要你彻底关门,滚出江洲。”
说着,刘洁朝站在身后不远处的光头小矮胖子招了一下手,光头小矮胖心领神会,迅速举着一个比他的一张胖圆脸还要大的三星黑色手机,快速朝刘洁奔了过来,人还没到刘洁跟前,双手已经把手机递给了后者。
此时的宋月鹅见刘洁要打电话,知道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一股绝望之色瞬间爬上了娇嫩的脸蛋上,她伤心地看了一眼占军龙和郑为民两个,满脸的梨花带雨,突然转过身去要给刘洁下跪,准备做最后努力,希望能以次得到刘洁的同情,让他收回心中的怒火,给自己满足他提出条件的机会。
此时,郑为民和占军龙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占军龙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刘洁打电话的目的是什么,既然他不再动枪,说明他不想用暴力解决这事,既然不想用暴力说明他也不想用**的方式解决。
此时,他对外打电话,应该不是黑社会,唯一的可能就是通过白道的关系,明正言顺的整治宋月鹅,甚至他和郑为民两个。
占军龙很清楚自己跟郑为民如果想跟一拼白道上的关系,可以说是以卵击石,忙了也是白忙,自己和郑为民充其量认识的都是一些小萝卜头,找了也是白找,人家只要听说对方是刘洁,估计来都不回来。
这样一想,占军龙脸上瞬间布满了失望之色,心里打定了主意索性听天由命,只盼刘洁找来的人能主持公道,良心发现,不要把宋月鹅,还有自己和郑为民,以及自己的手下一帮兄弟往死里整的太狠就行。
郑为民知道占军龙的意思,此刻,他倒没有占军龙和宋月鹅的绝望,越是这种时候,越是有人仗势欺人,郑为民骨子里不屈的战斗精神越是旺盛,只要自己有理,碰到刘洁这种不讲理的人,哪怕拼个鱼死破,也在所不惜。
见宋月鹅绝望下跪的神态,在瞧瞧刘洁朝自己这边怒目而视的嚣张,郑为民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个,他一个箭步朝宋月鹅冲了上去,像上次一样,从后面一把托住了宋月鹅,只是宋月鹅这次没有像上次郑为民托住自己,阻止自己下跪时的感激,而是绝望地说道:“郑兄弟,你就让我给刘总下跪吧,我们都是些平民百姓,斗不过人家的,俗话说民不与官斗,除了向他道歉,看他发不发善心,其他法子都是没用的,人家有的是背景,你怎么跟人家玩。”
宋月鹅这话不说还好一点,一说出口,还真是把郑为民惹火了,气急败坏的一把把宋月鹅提了起来,往地上一顿,大声吼道:“宋老板,你怎么说这种丧气话,有背景怎么啦,有背景就可以为所欲为不让人活啦,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们女人也是人,同样不能给人下跪,你给这个畜牲下跪干什么,我呸,他就这德性他配吗?你叫他尽管叫人,我他娘的还真不信了,今天他要是敢动你的店子,找成了我们兄弟几个的事,我郑为民三个字倒着写。”
郑为民本来指望着刘洁能明点事理,自己也打算跟占军龙把包厢让出来,只是不让宋月鹅下跪就行了,这事大家相互退让一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你好我好大家好,没想到刘洁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混世魔王了,想整谁就整谁,好下整个a省就是他家的,实在是太嚣张了,这才决定硬着头皮准备动用自己的底牌,跟刘洁彻底较量一下。
宋月鹅和占军龙听见郑为民的话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在他们看来郑为民是因为年轻气盛,可能一时气愤才说出这种话来,他们压根都不会相信郑为民有这个能力,尤其占军龙,作为郑为民的老上级,知道这小子带兵有一套,个人身手也非常了得,确实让领导欣赏,也很喜欢。
要说以他这个级别,能认识多少大人物,几乎不太可能,顶多跟县长和县委书记关系好一点,充其量也就跟副市长之类的领导,可能因为到基层检查什么的,在一起吃过几顿饭,敬过几杯酒倒有可能。
这个时候,面对一个堂堂省委副书记的公子,说这种大言不惭的狠话,也只能让人同情和理解,人家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地位有地位,你想跟人家玩,不是明摆着摆不正自己的位置,找不着方向嘛,如果老百姓能斗得过官,那这个世界真的要翻天了,当然也乱套了,老百姓谁还服管。
此刻,跟宋月鹅和占军龙不一样,郑为民的手下战士肖剑和赵凯听了老连长的话,突然浑身为之一震,他们太了解自己的老连长郑为民了,足智多谋,说到做到,从来就没失言过,做不到的不说,说了的必须做到,这是老连长郑为民岛驮则,要知道郑为民在他俩的心目中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郑为民现在说的话,他俩完全相信,尽管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