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秦镇长,老百姓想发财想疯了,他们现在满脑子是钱,一旦知道没有这回事,他们会怎么做,嘿嘿,想都能想到那发疯似的闹事场面,我已经跟三金交待了,要一口咬定是郑为民下的指示,否则,没他的好果子吃,再说,秦镇长,我已经按你的要求,让三金出去避难去了,等拿掉郑为民,风声过来之后,他才能回来。”
“嗯,好,就这样,没想到你做事,比以前那个村主任李二狗强了百倍,你很有自己的思路,肖爱松,破指他们几个什么时候走的?”秦尊想着自己安排给肖爱松的任务,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听见秦尊提到破指几个人,肖爱松脸上有些尴尬,轻声无奈地笑道:“秦镇长,不瞒你说,破指他们几个还在家里,我想三金人已经出去躲起来了,破指他们只要不说,谁也怀疑不到他们几个头上。”
“废话,肖爱松,你是个猪脑子,他们几个能在家里呆吗?给他们几个一点钱,让他们也出去避一避,这帮混混酒一喝多,什么话都来了,这事我们要做的滴水不漏,懂吗?”秦尊在电话那头,一听说混混破指几个没走,心里顿时生了气,破口大骂道。
“嘿,嘿,秦镇长,你给的钱也太少了一点,一人才一千,他们说钱不够,不想出去,要你多给一点,镇长,你看————。”肖爱松想着为办好这件事,秦尊才给了自己一万块钱,三金出去自己给了二千,破指四个开口要两千,这样下来,自己一分钱没弄到,心里极不情愿,破指他们四个人,肖爱松每人给了两千块,其实昨天晚上就让他们走了,肖爱松为了想弄点外块,故意说几个人还在,想看看秦尊的反应。
“行,行,行,你看你这事办的,幸亏我问了一句,不然真要出大事,说吧,他们要多少?”秦尊知道办这事多多少少要花点钱,在这节骨眼上,他觉得花点钱也值,再说,钱是镇里出,又不用个人掏,这才慷慨地问道。
肖爱松一听有戏,浑身来了精神,伸出五个手指,故作无奈状,回道:“秦镇长,他们每人要五千,说这事冒的风险太大了,否则,他们坚决不走,你看,镇长,这几个混混要是真的撒赖,恐怕事情还真不好办呀。”
秦尊刚一听,气急败坏的不行,想着这几个乡下地痞真不是个东西,尽敢讹诈自己:“太多了,肖爱松你跟他们说,每人顶多给三千,还五千,狮子大口啊,以为钱是抢来的,妈的。”秦尊想着计价还价之时,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不行啊,秦镇长,我刚才跟他们了说了,他们一口咬定一人五千,一分钱都不能少,否则,保不准会把事给捅出去,秦镇长你看————。”
“妈的,这帮混蛋,不就是让他们配合了一下,尽这么贪婪,你再跟他们说一说,别狮子大开口,我哪里有那么多钱。”秦尊说是这样说,其实几万块钱对他来说是毛毛雨,他家里有的是钱,拿出千把万都随随便便,他之所以不能一口答应,是想着让肖爱松知道,他这个镇长也不是那么没头脑好说话的,同时,在肖爱面前也不能过于露富,否则,让人产生一个拿工资的家庭,拿个几万块钱,一点不含糊,似乎根本不在乎小钱,这就很容易给人造成他家里很有钱的感觉,恐怕影响不好。
秦守国多次告诫儿子秦尊,家里钱是有,但一定要保持低调,否则,树大招风,很容易成为政敌的把柄,让自己处境危险,所以秦守国很聪明,一边叫老婆,儿子低调,一边赇结上级以求关键时刻,上面有人罩着自己,免受牢狱之灾和家破人亡的风险,这一次郑为民打黑事件,没有波级到他,就是因为自己平时关系处理的好,才逃过了一劫,因此,秦守国经常教育儿子要更加的小心谨慎。
“哎,镇长,好的,我———我再跟他们说一说。”肖爱松说着,赶紧保持了沉默,用大拇指按住了手机送话口,大约过了两份钟,让人感觉意见征询的差不多了,这才再次松开送话口,一脸无奈地说道:“秦镇长,我好说歹说,没用啊,这几个家伙太顽固了,就是不松口,拿他们是一点招都没有,秦镇长,你看,这事已经办到这节骨眼上,要是因为这个细节没处理好,恐怕————。”
秦尊听到这里有些不烦了,没好气的说道:“行啦,行啦,别再说了,五千就五千吧,我手上暂时还有两万块钱,你马上过来拿。”
“哎,秦镇长,我就知道你有眼光,就算手头再紧,也不会跟这帮家伙计较,嘿嘿,秦镇长,我看到有老百姓家开始把男人草打捆装上板车了,我们很快就有好戏看了,我这就过去向你汇报。”
“嘻嘻,肖爱松,真的吗?哈哈,老子就等着这出好戏马上上演,你就别过来了,钱我顺便给你带去,我现在就到牛背村来,你等着,我告诉你暂时谁都别通知,你手机保持开机状态,又什么情况随时跟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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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郑为民正骑着他那辆蓝色的豪爵摩托,把油门踩到了底,呜呜狂叫着,疯了似的从县城青阳镇往牛背村赶,一路上,什么货车,小轿车,客车,三轮车等各种车辆上的司机和乘客,以及在马路上行走的路人,看到这个戴着蓝色头盔的摩托车手电闪石火般的从身边呜呜叫着飞驰而去,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有的惊叹,有的咒骂,有的羡慕。
郑为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