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赖宝林和村主任李二狗在书记张茂松的授意下,要搜查会计马金水的家,赖宝林有一支自制手枪,平时用的很少,此时,到了关键时期,自己面临着危险,想着,可能在对付马会计让他交待实情时能用的上,索性悄悄地回家从箱底拿了出来。
见支书赖宝林和村主任李二狗推开院门进来,马会计听到声音,本想点火烧账本,听见两名村领导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之后,自己并没有回答,两人见后房门开着,两人快速朝自己走来,马会计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赶紧起身把账本藏进了女儿小玉的卧室枕头底下。
“你们要干什么?”马金水见两人阴沉着脸,直接走进了后房客厅,气势汹汹瞪眼看着自己,身体不觉颤栗了一下,知道情况不妙,赶紧大喊一声。
支书赖宝林朝李二狗对视了一眼,突然掏出一把自制手枪,指着马会计冷笑道:“哼,马金水,我想你知道我们要干啥,只要老实交待,我可以保证留一条小命,如果撒谎,哼,马上让你见阎王,包括你老婆孩子,我们一个都不会留活口。”
马金水别看平时嘴巴不饶人,真的见了黑洞洞的枪口,要自己和老婆孩子命的时候,心里还是惊恐不已,他瞳孔极速放大,声音有些颤抖:“赖支书,李主任,我真不知道你们要我交待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干呀。”
见马金水装糊涂,赖宝林朝李二狗使了个眼色,李二狗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马金水的衣领,咬着牙,甩手一个耳光朝马金水抽了上去,恶狠狠地骂道:“老家伙,死到临头不知死,看你活腻了,敢跟赖支书和我玩花招,说,你私底下是不是弄了一账本,想着黑咱哥俩是不是,胆子不小啊。”
马金水双手捂着五个红指印的脸,一脸痛苦,他知道自己不能马上交待问题,交出账本,否则,一交出来,自己的命就不保了,再说,他知道郑为民一旦发现账本不在了,肯定第一个想到自己,绝对会过来找自己,郑为民这两天神神秘秘,自己是知道的,肯定与赖宝林和李二狗的事情有关,账本虽然不能交给郑为民,但也不能落入两个村领导手里。
看现在这个情形,账本还是落到郑为民的手里好,至少能把赖宝林和李二狗抓起来,自己可以少受点罪,如果落入两个村领导的手上,不但不能把两人送进监狱,过后,这两人肯定要对自己下黑手。
自己现在能拖则拖,最好能等到郑为民过来更好,想到这儿,马会计忍着疼痛,说道:“赖支书,李主任你们凭什么说我私下里做账,就算给十个胆我也不敢呀。”
“哼,哼,老家伙,你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县里乔县长都他妈做了指示,叫人过来抓我们和张书记三个人,你他妈还说没私下做账本,除了你没人知道我们和张书记那点事,不是你透露出去,还能有谁。”说到这里,支书赖宝林气得两眼瞪的溜圆,恨不得想吃人,上去照着马会计的小腹就是一脚。
马会计轰咚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咬着牙捂着肚子**着,痛的眼泪涮涮的流出来,他想不到赖宝林和李二狗对自己下手尽然这么狠,他知道不能再硬扛下去,赶紧撒谎道:“赖支书,李主任,我私底下真的没做账目,你们和张书记的事,我也只是随口跟郑为民说了一下,要说估计也是郑为民跟县领导汇报的,不信你们问郑为民就知道了。”
赖宝林信以为真,瞪了一眼嘴角满是血的会计马金水,然后,掏出了手机给镇党委书记张茂松拨了过去:“张书记,我宝林呀,马金水说他私底下没做账,只是把我们的情况了,是郑为民那小子捅上去的,你看现在怎么办?”
张茂松在电话那头皱了皱眉,没想到自己还真的猜对了,果然是郑为民那小子坏的事,可想了想又有些不对劲,如果县长乔东平手上如果没真凭实据,他怎么可能轻易过来抓人,就算没做账本,肯定也有其它的实据交给郑为民。
“你们两个蠢蛋,要多用点脑子想一想,就那么容易相信马金水说的话,县长乔东平手上如果没郑为民提供的证据,他会草率地派人来找我们的事,赶紧继续给我审,非让他老实交待情况,好让我心里有个底,不然,到时怎么拿出对策,救你们。”张茂松坐在支书赖宝林的办公室,拍着桌子肆无忌惮地骂道。
此时,村里其他干部看见张茂松和两个村领导神神秘秘的架式,知道今天可能要发生大事,一个个作鸟兽状的早就逃跑了。
此时,郑为民正骑着车往马会计家赶,他似乎预感到情况有些不正常,公安局局长陈军国和镇长操鹏海可是给自己下了死命令的,无论如何都要把马会计保护好,如果有什么闪失,自己就很难再想在官场上有所发展。
马会计家的后房里,赖宝林挂断了书记张茂松的电话,知道马会计朝自己撒了谎,气得浑身颤抖,吼道:“姓马的,你妈的逼,尽敢蒙老子,二狗给老子往死里打。”
李二狗从门后操起一根扁担,朝着会计马金水的背上就是一扁担,马会计痛的呲牙咧嘴,只感觉后背火辣辣的,整个人似乎痛木了知觉。
“说——!到底有没有私下做账,账本在哪里,要是不说,老子现在就打死你。”李二狗歇斯底里的吼叫着,似乎感到世界末日来临。
“我说,我说,你们不要下这么狠的手了,我怕你们了,还不行吗?”马金水知道自己再不说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