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刹时间红了脸,她只觉得全身烧,想想刚才那个气扬,想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想要让一个没见识的女人看看什么才是真正女人手段的自己,简直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红着脸,一声不出,挣扎着起来,掩面奔逃。
东方既不拉她,也叫她,旁的人自是也不敢阻止她。
她跑了不知多久,却又渐渐慢下脚步。想起东方那美丽得惊心动魄的眼睛望着自己时那飞快心跳的感觉,想起东方那奇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忽然血液激流的滋味。
她从懂事起,就学习取悦男人的技巧,从十三岁直到现在,不断地用身体和本能来换取生存的权力。那些风月欢愉,对她早就味同嚼蜡,所有的**,快乐,兴奋,诱惑,都只是完美的伪装。而那些属于本能的幸福欢乐,早就麻木枯涩,本以为再也不会存在了。
可是,刚才被挑动的感觉是什么?那种兴奋刺激羞惭抱愧种种激烈的情绪,是什么?如此地让人惊慌,却又这么叫人快乐欢喜。
她顿住脚,呆呆地站了一会,然后回身,缓缓向来路而去。
东方已经懒洋洋坐在花园里一棵盛开的花树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零零散散地照在他身上,偶有风来,他身上光影斑驳,飘摇而动,无数鲜花,微微摇曳着,美妙的香气环绕在他的周围。
他的身旁依然放着金壶玉杯美酒,四周的侍女有些茫然地立着,虽不知应该做什么,但自然而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绝美之人树下的慵懒之态吸引着,痴痴看着那些落在他的衣上上,复又随风飘扬地细碎花瓣。
他依然穿着男装,穿着那看起来极洒脱飘逸的东方装。虽然明明知道他应该是女人,但看着他这样潇洒的男子妆扮,懒散神情,却依然没有一个女人,能不为之心驰神动。
苏珊定定地看着他。忽然间想起。刚才被他压在身下时。一些极微妙地感觉。她……他?
忽然间。她对伯爵给她地信息不那么确信了。然而出奇地。她心中一片宁定。竟然丝毫没有想到。应该立刻去把这个可能告之莫里艾伯爵。
东方什么也没做。只是平静地看了苏珊一眼。苏珊便似重新有了力气一般。静静走过去。以一个极柔顺地姿式。坐在东方脚下。轻轻地为他倒酒。
“伯爵要我教导你。如果我现在就回去。就会因为失职而受罚。”
“那就留下吧。”东方这回没再故意应和挑逗般地去用嘴接她地酒杯。而是很大方地接过杯子。浅饮一口:“不是还要教我歌舞音乐吗?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教我。”
苏珊居然象普通女人那样。脸色微红地站起来。对侍女们做了几个手式。立时有人拿起四周地乐器。轻轻弹奏。而她在乐声里。轻盈盈旋舞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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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珊进了庄园之后,整个庄园就日日夜夜,莺声燕语,歌乐之声不绝。
守护在外围的人,总是听见深深庭院里,笑声,叫声,欢快地喧闹声,响个不停。
那悦耳的声音,那轻快笑语中的欢乐,哪怕隔着重重墙壁,也轻易地感染着人们。
士兵们,守卫们,自然而然地幻想着那些美丽地少女,披着长,穿着轻松舒适的衣服,赤着脚,在花众中奔跑,在池塘边戏水,扑着蝴蝶,荡着秋千,无忧无虑地在一起玩笑。
守卫们的心渐渐动了,杂念渐渐越来越多了。大家窃窃私语着,望着高墙的眼睛,都充满了渴望。
护卫长赶紧送信回城,又严厉处理了两个爬墙被及时现地守卫,莫里艾伯爵再次亲自赶来坐镇,总算勉强遏制住了人心的浮动。
但就算是老谋深算,不爱女色逸乐的莫里艾伯爵,听得庄园深处的笑语欢声,也会不由得生起期待憧憬,心中虽喜苏珊的调教手段出色,可是隐隐感觉到这恐怖的诱惑之力后,莫里艾伯爵竟是一步也不肯往里走,只怕步儿子地后尘,意志一时动摇,而亲手打破自己的如意算盘。
所有关于东方地消息,全由苏珊,以及其他几个负责监视东方的贴身侍女向他传达。说地都是东方正在努力学习,这园子里的一切动静,都是东方学习怎么寻欢作乐,怎么魅惑诱人所必需地。
这几个女人,都是莫里艾伯爵极信任的下属,对于她们的回报,莫里艾伯爵自是毫无怀。却不知道,自苏珊被制服开始,东方已经很简单很顺利地让身边的侍女们,全心全意替他遮掩了。
他若愿意,自会有诸多的温柔手段,让人一生难忘,他若
自可妙用自己的容貌风仪,稍借一点旁门左道,令让人根本生不起要伤害他,对他不利的念头。
如果他愿意,他甚至都不必施展慑魂邪术。要影响一些意志并不坚定,对他也并无防备的女人,实在再容易也没有了。
这几天,他几乎恢复了以前当教主时的fēng_liú快活,由着这些少女们软玉温香地围绕在旁。
贴身照料,耳鬓厮磨。
这么亲近的关系,要想不现他不是女人,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人人都很自然地替他掩饰,谁也想不起要去揭穿他。
这几日,东方就纵容着这些美人在身边欢歌笑语,游戏玩闹,看着成群的美人,无拘无束地快活笑闹,确是一种美的享受。
他欣赏歌舞之余,有时自己也会弹唱。他爱在月下吹箫,而那群美丽的少女,就总是一夜不睡地听那箫声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