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躯壳中后矮个汉子再次鼾声大起,连上是化不开的满足之色,还不时的舔一舔自己的嘴角,就好像在回味着什么一样。
“咯咯咯!”
一夜之间转眼过去,蒙蒙亮的天空随着鸡鸣声预示着新的一天再次开始。
“道长,早啊!”
地上的矮个汉子哼哼几声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强忍着脑袋中那昏昏沉沉的感觉,对着秦慧摇晃着头。
“嗯!”
秦慧扫了眼正在不断摇头的汉子,随后再次闭上了眼睛。
“道长啊,昨天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啊!”
过了一会后回过神来的矮个汉子开始收拾桌椅,而就在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看着闭目不语的秦慧汉子却是忍不住凑了上来,低声说道;“道长,我昨夜梦见我在吃大葱蘸酱,吃的可香可香了!您说这是不是吉兆啊!”
“哼!什么大葱蘸酱,昨日你喝了我的仙酒后魂魄被冲出了身体,如果不是我唤你回来的话你现在已经去地府报道了!”
秦慧一听之下就是冷哼一声,可矮个汉子却一脸的不快之色,显然是不相信秦慧的话。
“你可是不信?”
秦慧笑看着眼前这人,在矮个汉子撇嘴的动作中再次开口道;“昨晚在你这住的还算舒服,不如我们就打一个赌吧!如果我说的是真的,我再没找到要找之人前就住你这。如果我说的是假的,那么我就送你一场大造化!”
矮个汉子一听是纳闷不已,忍不住支支吾吾的说道;“道长,我没什么学问,你那大造化是什么东西!”
“哈哈,等赢了我你就知道了,现在你先去门外看看!”
秦慧也不想解释,伸手指向了门外。而一听秦慧的话汉子也挠了挠头,满是疑惑的走了出去。
“啊呀!谁祸害了我家的茅厕啊!”
矮个汉子推开门后惊呼一声,入眼是翻开的茅厕盖子,而盖子内的粪便此刻更是被甩的到处都是。
“你在看看!”
秦慧手中一挥,汉子的身前就多出了一面镜子,镜子内正有一个和他长的一摸一样的人在那水镜之内吃着粪便。
这人一脸的欢喜之色,脸上笑容不断,抱着一根搅屎棍又舔又咬几口就吃进了嘴里,不是他自己又是何人。
“啊!”
矮个汉子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脑海中魂出体外时做下的事情如画面一般的接连出现,就像是在他的脑海中放映了一次电影一样。
就这样,秦慧住在了矮个汉子的家中开始了白吃白住的生涯,并得知了矮个汉子名叫王杰,是个光棍汉子。而这里之所以空了下来,也是因为两年前发生了一场鼠疫,那时这村寨中的百姓都逃难去了。
秦慧在王杰家中一住就是三年,这三年中秦慧一直感觉妞妞应该就在这片地方之中,可不管秦慧如何寻找也没能找到,最后秦慧将地里埋着的蚯蚓都抓了上来,也没能找到妞妞究竟投胎成了什么。
秦慧心中奇怪不已,冥冥中的感觉告诉他要找的妞妞就在此地,可真实情况却是查无此人。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在秦慧在这里呆了五年后,原本逃难去的村民有陆陆续续的回来了,而随着村民的回来,这些年一直在此地耕种的王杰居然一晃成了土地最多的人,就连老婆也有人开始为他张罗了起来。
鼠疫中十里八村的人逃之一空,而这没走的王杰占了大量土地,这等其他人回来一看王杰反而成了村民中最富裕的人。如今的王杰家中有米有柴,原本的光棍汉也娶上了老婆,迎来了吊丝的春天。
“恩恩、啊啊!”
取到老婆的王杰开始了辛苦造人的运动,每天天一黑后就只听那喊叫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咚咚咚!”
住在王杰隔壁房间中的秦慧一脸的不耐之色,用力的敲响了房门,将正在努力播种的王杰吓了一跳。
“什么人!”
“小点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外秦慧张口便问,问的王杰是脸红脖子粗,一时间愣在了当场。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明中不见人头落,暗中叫你髓骨枯!”
秦慧一看王杰没有吱声,说完此话后身体驾云而走,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道长,道长!”
听着外面的哈哈大笑声王杰连忙追了出来,可这时哪还有秦慧的影子。
“道长,你这是去哪啊!”
“五百里外红关山,我们缘分已尽,你好自为之吧!”
天地间想起一阵虚无飘渺的声音,而在秦慧离开后王杰也再次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健身运动,这王杰三十多岁还是光棍一个,如今食髓知味下哪还能停的住。
十年后王杰有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取名王崇文,二儿子取名王崇武,随后便在五十二岁那年就两腿一蹬,去西天极乐陪佛祖去了。
王杰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是奋斗的一生。他没有在鼠疫面前屈服,同样他也不会在夜晚的征服中停下脚步。所以他死了,不过王杰死前拉着两兄弟的手,告诉了他两个儿子在那遥远的红关山上,还有着一名得道高人与我王家颇有渊源。至于这有何渊源,那又是一位什么样的高人,王杰没来得及交代就已经撒手人寰。
王杰死了,可这日子却还要继续。老大王崇文十四那年考中了秀才,不愧是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