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之笑笑:“遥之荣幸至极。”
蝶衣翻身一跃,消失在月色中。
许久后,有人问:“您为何放走她?”
谢遥之道:“这人要是死在我的院子,太晦气了。”
天幕深深,月轮独白。谢遥之望了望月空,轻笑一声,接着步履从容走到树下,望着桌上的苏隐。
身后人问:“要不要用摄魂术将她知道的都套出来?”
谢遥之答:“不必,她现在受命蝶牵引,你这么做恐怕会适得其反。”
“属下鲁莽了。”
“呵。”
“您,不叫醒她?”有人犹豫着问。
谢遥之问:“我为什么要叫醒她?”
说话的人想起自家主子的性子,顿时哑然。
谢遥之看了看苏隐紧闭的双眸,忽然笑了笑:“我记得这双眼睛睁开时可是挺好看的,嗯?将今夜的事散出去,你说千机楼主会不会来?”
“会。可是那一位,也会来。”
谢遥之又笑了:“都来了岂不是更好?”
几人沉默,仔细琢磨自家主子的意思,哪知谢遥之又道:“更深露重,我也乏了,走吧。”
“那苏天师?”
“她想在梦里多溜达几圈就让她溜达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