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乖乖的和他一并说了声“谢谢二爷爷”,这才走向下一位。
孟沛远:“这位是我表舅。”
白童惜:“表舅新年好!”
叮,再次获得红包一枚。
孟沛远:“这是我表姐。”
白童惜:“表姐新年好!”
叮!又一个红包收入囊中。
……
白童惜的心情从刚开始的错愕变成了后面的正常,她总算明白这些人为什么给她红包了,她和孟沛远结婚的时候,这些长辈是一无所知,而他们现在知道了,可不得赶紧把红包给她补上嘛。
此时,孟沛远一个隐晦的眼神递过来,白童惜马上清楚他的用意,两人一齐走向最后两位还没问候的长辈。
孟沛远:“这是我姑姥姥,旁边的这位是她的女儿,你称呼她姑姑就行了。”
白童惜:“姑姥姥新年好!姑姑新年好!”
说完,白童惜惯性的开始等红包,结果红包没等到,只等到钱家姑姥姥一个白眼。
只听钱家姑姥姥说话了:“大过年的,连句吉祥话都不会说,这性子还真有够木讷的。”
钱家二姑随后道““嗨!妈,人家姑娘年纪小,脸皮薄,看到我们这些生人张不开嘴那也是正常的,这不……刚刚不还给你问了句新年好了吗?”
“……”白童惜怎么觉得钱家二姑这话听起来更别扭了呢?
孟沛远眼底划过一抹晦暗,出声道:“姑姥姥,二姑,你们一路奔波劳累辛苦,我和我太太就不打扰你们了。”
正拥着白童惜的腰想要走开,只见二姑突然站起来,笑容满面的对他说:“孟家老二呀,是这样的,二姑这回来的时候,把你表妹也一块儿带来了,她现在在二楼和你大嫂说悄悄话呢,你们表哥表妹的感情向来要好,你要不要上楼单独和你表妹聊几句啊?”
二姑说这话的时候,全然不避讳白童惜的存在,白童惜也没往多了想,反而理解的看着孟沛远道:“孟先生,你想上去的话就上去吧,我去大哥和小妹那儿坐着。”
孟沛远俊脸一沉,为白童惜的“大方”,但转瞬又释然了,毕竟白童惜不知道钱家人想近亲联姻的心思,于是缓和了怒容道:“我就在楼下陪你招呼客人。”
“那好吧。”白童惜也就是出于礼貌随口一问,孟沛远要真走了,她一个人要面对这么多双眼睛,这么多张嘴,肯定会紧张的。
二姑听到孟沛远不愿上楼,只能换了种说法道:“那我去喊你表妹下来,这么一大帮亲戚在这,她一个人躲在楼上和你嫂子说悄悄话,多不礼貌啊。”
“……”白童惜无语了片刻后,冲孟沛远咬耳朵:“你这位二姑的性子,很……特别哦。”
“你是想说她很善变吧?”孟沛远替她说出了心里话。
可不就是善变吗?
一会儿劝孟沛远上楼一会儿又说待在楼上不礼貌,上了年纪的女人是不是心思都这么难懂?
几句话的功夫,二姑已经上楼敲门去了,白童惜见长辈们都问候完毕,又被孟沛远拉着见平辈去了。
这平辈之间,不自觉就少了几分压抑,多了几分轻松。
在一群表兄弟,表姐妹的相互问候中,白童惜看到一个穿着蓝白条纹队服的男生,队服裤卷到了他的膝盖处,结实的小腿边还放着一个滑板,正被他的长辈训成天不读书,只知道玩玩玩,期末考试语文英语都没达到班里的平均线!
白童惜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这抹笑被孟沛远看在了眼里,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之后道:“那是我小表弟,听说因为喜欢户外活动和极限挑战,经常旷课去各地报名参加比赛,结果功课落下了很多,其实他这种情况算好的了,除了文科之外,数理化一直是班中的翘楚,对了,他的爷爷和我爷爷是兄弟,所以到了他这代人还姓孟。”
白童惜不由的看了他一眼“像你这样的大忙人,怎么连一些小细节都记的这么清楚啊?”
孟沛远眼底的温柔一闪而过:“他们都是我的家人,你说我应不应该花心思记清楚?”
白童惜觉得自己对他的了解似乎还不够,她一直以为,孟沛远的无情要远远多过有情,但此时看来是她太武断了。
这个男人对他人的温柔与关心都潜藏在了某个你需要去挖掘才能看得到的地方,而这种“无声”的关心要比“有声”来的更叫她感动。
这时,一声呵斥吸引了孟、白的瞩目:“小哲,大人和你说话呢,你把头转开,把屁股对着老子是想挨揍吗?”
孟哲的父亲见小孩居然当众甩脸给自己看,脸上不禁有些挂不住,想更加严厉的批评他的时候,只见孟沛远揽着白童惜出现在他们眼际。
原本梗着脖子的孟哲余光瞥见有什么人挡在他面前,十分不耐的一抬眼,结果就见自己打小崇拜的表哥揽着一名长相清丽的女子站在他身前,一副好笑的眼神看着自己。
孟哲心想自己有救了,赶紧跳到孟沛远身旁道:“表哥,你快劝劝我爸不要总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嚷嚷我学习成绩不好了,我语文和英语考得再差,那也及格了好么,这臭老头的要求太高了,我完全满足不了啊!”
孟哲的父亲冷笑了声:“你个浑小子别在你表哥耳边嘀咕,有本事说大点声!我对你要求严格还不是希望你将来长大了能做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咱比近不比远,你看看你景珩表哥,是个特警,你再看看你沛远表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