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补滋肾的料,诸如海马干粉、驴肾干粉等,味道淡然,也不属春\药,不至于令人产生难以控制的**,只是让人激情萌动更容易一些。
店小二觉得,这两个人只怕是有点瓜葛,但男的并不乐意,那么既然你得罪了我,就别怪我坑你不愿意的。
嘿嘿,这海马干粉、驴肾干粉虽然药性不大,但对年轻男女还是有催化作用的。年轻男子晚上小腹火热,到时候做出点什么事情来,可别怪别人了。
缠着帅哥的善饮姑娘啊,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店小二嘿嘿地偷笑着,捧着酒坛子出去时很快又换了一张脸色。
扈云伤醉眼朦胧地望着渐黑的天色,口中开始嘟囔吴喆在葬刀时念出来的李白的诗句。
吴喆摆弄着一排白瓷酒瓶子,心里想着能否做更好的提纯,酿出美酒来赚钱。
当店小二上酒时,吴喆试着说道:“扈云伤,你还敢和我试刀吗?”
“手上无刀,且无心动刀。”扈云伤摇摇头,继续作装酷状。
我日!酒还没喝到位,吴喆心中骂了一句,招呼店小二道:“上大碗,这一坛酒留下来吧!”
啊?店小二傻了。
他要喝一坛子酒?
行,喝就喝吧,反正他银两交上来了。
店小二奉上了两个碗。
其实也就是随手拿来两个,正要撤下多出来的一个,吴喆却先拿去了。
“大碗喝酒才爽。”吴喆开心地把酒坛倾斜,直接往碗里倒酒。
店小二傻眼了,根本没注意小姑娘话语粗俗。
能喝的男人看得多了,能喝的女人也有,但如此能与男人拼酒,一个人就喝掉了一斤量的烈酒,还是空嘴喝的,而且此刻还用大碗盛酒,这怎么都让人难以置信。
但自己可是眼睁睁看着他们在喝,酒也是自己亲手上的。甚至自己还仔细盯着那个小丫头喝酒的每一个动作,当真没有用什么障眼法。
回想刚才,最开始的几瓶,这丫头还会酒劲儿上冲而红晕上脸。可到了第四五瓶开始,脸色就白玉如常,一点都不像是喝了烈酒的样子了!
此刻整个小饭馆都是酒香,白花花的酒水从坛中倾泻出来,倒入大海碗中。
吴喆扬起胳膊来,整碗的酒水就这么倾倒入口中。
“味道不错。”吴喆考虑是否举着酒坛直接喝。
后两天也没有饭吃,此刻有扈云伤掏钱袋请客喝酒,何必要客气?往海了灌啊,反正可以储存嘛!
吴喆也不客气,就坐在扈云伤对面,第一次干了后,就拿着个碗慢慢喝了。
想到刚才学这小妞喝酒挺爽,扈云伤便试着那个大海碗,也倒了满满一碗,试着咕噜一下子喝进去。
火热的酒水更加凶猛地灌进胸腹之间,扈云伤大叫一声:“果然痛快!”
接下来,他便将酒盅推在一边,只用碗来喝酒了。
很快,扈云伤喝酒喝高了,往吴喆身边一靠,就说道:“老兄……”
吴喆往旁边一闪,避开了他搭肩膀的的动作。
扈云伤见她一躲,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自嘲道:“我居然将你当成了男人,当真有趣。而且居然是由你这样一个小妞,教给我如何大口大碗喝酒,真是枉我扈云伤大好男儿。”
发愁的人,越喝越发愁。
天色晚了,月色渐起。
扈云伤开始端着酒碗大饮,突然兴起,手敲桌面大声高歌:
“朝天望~~剑刃三尺可仗~~”
“踏山岗~~俯觑一世豪强~~”
“问天下~~何处吾不得闯~~”
“莫可忘~~显赫当记还乡……”
扈云伤充满男子半沙嗓音的歌声,在竹林旁飘荡。
吴喆摇头晃脑地在那里附歌。
但实际上,心中……
装逼犯啊……吴喆在心中应着,这个痴人就酒做歌,典型的装逼犯!
店小二在那边嘀咕:“俗话说男愁唱女愁浪,这醉汉唱完歌后,搞不好该这小丫头浪一浪了……”
待唱音渐止,吴喆悄悄把店小二叫过来:“有刀吗?”
“干啥?”店小二莫名。
“你看他喝醉了。”
“啊?是啊。”
吴喆目露凶光:“这是个好机会……”
“……”
“你不觉得他挺有钱吗?趁他醉了,还不拿刀去?”
“……”
“开个玩笑,呵呵,拿把刀来,我们让他舞刀作兴。”
“……真的?”
“废话,你想看热闹不?他刚才还斥责过你,有这傻子舞剑,咱们看着玩还不好?”
“嗯,倒是有把砍柴刀。”
“……砍柴刀?还有别的没?”
“还有一把菜刀。”
“……都拿来吧。”
“好嘞。”
很快,店小二两手各一地拎来了砍柴刀和菜刀。
“扈兄,何不舞刀作兴?”吴喆对着唱完了歌、兀自有点默然发呆的扈云伤叫道。
说着,将砍柴刀朝他一丢。
扈云伤多年来的习惯,伸手一抓,将砍柴刀柄抓在手中。
然后,他又瞄着一尺长的砍柴刀发呆。
“去耍两圈发泄一下啊!”吴喆朝饭店门口一指,怂恿扈云伤用出扈门刀法好学习。
“……”扈云伤身形有些摇晃,微微打着酒嗝,慢慢悠悠地走到了外面,斜望着一轮初升的弯月,砍柴刀耷拉着,半晌不做声。
“扈兄,一人舞刀无味,我来助兴!”吴喆将菜刀一举,提醒着砍了过去。
“胡门刀法?”扈云伤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