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和白长老,在傍晚时去拜访了世子。
他们两人这几曰都在暗中观察吴喆。结果尴尬地发觉:这丫头过的很好啊!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双腿。
麻烦大了,宗主面子搁不住了……
他被白长老骂了无数次狗血淋头:“你说你堂堂宗主,封禁了人家小姑娘的双腿。这下好,人家就偏偏不学玄气了。几天下来都没练一丁点玄气,甚至都没有回宗门求助。这说明啥?说明人家根本就看穿就是宗主坑的她!若是她到处嚷嚷你欺负女**,我看你这张老脸怎么放?”
大长老也凑热闹似的带着老婆茯苓长老跑过来,追着宗主耳根子不断嘀咕啰嗦的话语。
这是大长老一天说一百八十遍的话:“丢人啊!堂堂宗主,居然用封禁双腿的方法强逼人学神功。这传出去,别说我认识你。而且你那个狗屁自在神功,居然不能学习其他玄气。就算学了也要废掉,可真耽误事情。要不看你有可能教她,还不如我自己当师傅呢!”
别看他是宗主,但白长老和他过命的交情,始终是手足之交,训起来绝对不怕宗主翻脸。
反正这几个损友都很乐意看宗主出丑。
当年修习自在神功的奇遇几人是一起遇上的。可几人之中,就他能学会自在神功。
有了这次机会,所有对自在神功的羡慕嫉妒恨都**出来了。三人心中暗叫好爽。
这丫头怎么就聪明成那个样子呢?宗主心理大为后悔,明白自己装扮月阶蒙面老者的事情被萧若瑶等人看穿了。
在齐都一处仗剑宗秘密驻点,白长老还不止一次说:“江山易改本姓难移。那丫头虽然聪明到逆天,可原本就是个懒散的货儿。亏我用井困之法磨炼了一下她的心志。可碰上你给她如此打击,只怕故态复萌。”
因此,宗主硬着头皮想出了一个办法:提前十年一次的演武时间,通过演示部分的自在神功的威武,来勾起萧若瑶想学习自在神功的念头!
茯苓长老却讽刺他:“好呀好呀,公开演武为名,让她产生学习的兴趣,有点希望打消以往的误会。可是别怪我说一句,这实际就是老不要脸的**小姑娘了……”
宗主老脸挂不住,索姓摊开来明讲:“咋的?你那上册的药经是被谁偷学了?还好意思说我?你们谁有更好的办法对付这丫头,现在就讲出来!”
白长老、大长老和茯苓长老顿时不吭声了。
整个中原,能把这宗门四巨头为难到这种程度的,还真的找不出第二个。
因为对方是个不懂任何玄气的小丫头!在不想伤害这块美玉的情况下,就打不得骂不得……
宗主见他们闷声不吭气儿了,才认真道:“我演武的时候,故意只教到第三层,反正该会的就会了。她若是学不会,我也没办法。但若是学会了,就会有如抓心挠肝儿似的有再学下去的念头。这下,就不愁她不拜师!”
大长老讽刺:“哼,说到底你还是要收她为徒,之前谁口口声声要怎么样的?”
茯苓长老夫唱妇随:“可不说呢,这还真好意思啊?炫星**和潜星**都成了陪衬?你这宗主当的真好……”
“不是陪衬!是一举多得!”宗主老脸一红:“这宗主你们谁爱当谁当!小心惹毛了我撂挑子不干了!”
几人互相讽刺着吵了许久。
但吵归吵,仍旧没有影响宗主演武的决定。这才有了宗主和白长老去找世子的事情。
他们拜托世子将牌子送给吴喆,这就避免了宗主这边的情面尴尬。
宗主等四人在入夜后于天壤阁歇着,就等着四更天演武了。
炫星**、潜星**一众渐渐到来。
一些被天妖宫太子打伤断了胳膊腿儿的,也被送来。
演武可不能被任何人偷窥,宗主毫不犹豫地早早放出玄气威压。
非常接近于领域一般的玄气威压范围,以天壤阁为中心,方圆一里内都在宗主的威压之下!
任何人兽进入这方圆一里内,都瞒不过宗主。
临近四更天,两辆马车已经靠近,但刚一进入威压圈内,马匹已经迟钝起来。
是吴喆等人的马车。
头一辆是空车,吴喆不肯坐世子的,而是和宗智联等人挤在一辆车上。
两辆车一先一后停了下来。
宗智联等人的马车几乎立刻就停了下来,马匹在打哆嗦。
世子的马车马匹还算神骏,但也勉力再迈出十几蹄后,嘶鸣着停了下来。
后面一辆马车驾车的宗智联不明白,可世子的车夫却有点见识,赶忙拉拽着马头将车掉转方向,对坐在后一辆马车上的吴喆说道:“是宗主的威压!萧姑娘,这一段路只有你自己能走了。可你腿脚不便,不如我帮你喊一下仗剑宗的侍者?”
他一边说话,一边浑身肌肉紧绷,有汗滴开始冒出来了。
作为世子的马车车夫,他的玄气等级比宗智联还高,却也在宗主的玄气威压下辛苦支撑。
周围已经有佩戴宗门特殊标识的侍剑**身影出现。
吴喆早已揭开车帘,望了望能瞧见的天壤阁,摇了摇头:“我自己过去。”
“嗯?”车夫见吴喆言谈如常,不禁有点讶然。但他明白不该多问,也不多讲,拱拱手离开威压范畴,然后等着宗智联等人回来。
“好强的威压。估计越往前越严重。你拿好牌子,应该就可以通过了。”宗智联擦了一把汗,叮嘱道:“若瑶,这就是自在神功。如此之威,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