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震鸿得意的勾了唇角,没错,这是他安排的。

一个对帮内没有一点贡献的人,凭什么能一跃站在那么高的位置,而他们父子操劳二十几年,却只能做辅臣。

张小七冷了一张小脸,歉意的对邹震华点了点头,一手提着宽松的晚礼裙向楼梯走去,经过佣人的时候把手中的果汁放在了托盘上。

虽然他们无意邹家的一切,接手赌场也只是为了引蛇出洞,可是听见有人质疑她的丈夫,她还是很不舒服,所以,她要为她的丈夫造势,要让那些质疑的人知道,她的丈夫凭的是什么!

邹震华看着张小七的背影,面上露出赞许之色。

邹震鸿一家望着楼上,一脸看热闹的模样。

邹震坤阴沉了脸色,微侧了头沉声的问,“阿龙,这个兄弟是谁的手下?”

“义父,之前他是阿虎的手下。”

不得不承认邹震鸿的高明,让曾经跟在邹虎手下做事的兄弟捣乱,这样,他们一家就不会被怀疑。

邹震坤看向楼下捣乱的那人,即使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他的冷气压。

季少辰漫不经心的睐着那男人,没有因为自己被质疑而表现出一丝的不悦和心虚。

张小七提着裙摆塔上了二楼,冰冷着小脸唤了一声,“爸,”然后自动的站在季少辰的身旁,与他紧扣了手指。

楼下,邹震鸿一家人的脸上现出不屑,为张小七没什么分量的沉默支持。

吩咐佣人增添食品的霍英霞从厨房里走出,看见冷脸站在季少辰身旁的女儿,不解的停了下来。

不等父亲邹震坤说什么,张小七微微的扬了下巴,睥睨的姿态睐着楼下那人,不大的声音却是透着轻谩,“你想知道凭什么吗?”

问完,不等男人回答继续说,“那么我就告诉你,父亲之所以把赌场交给他,凭的就是他是我邹星月的丈夫,凭的是我邹家大小姐的身份。”

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张小七第一次用“邹星月”的身份压人,“自古子承父业,我们家没有男儿,我丈夫接管父亲手下的产业又有什么不可!”

张小七的话掷地有声,问的男人哑口无言,刚才还得意的邹震鸿也变了脸色。

季少辰微微的侧了脸,他一直知道他的女人古灵精怪又精明,却从来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霸气的一面,而且霸气的如此可完,邹震坤也站了出来,“我女儿说的没错,自古子承父业,我邹震坤只纵有家财万贯也是要有人继承的。”

邹震坤一开口,边没有人再敢质疑了,何况,那煽风点火的人并没有引起其他兄弟的共鸣。

计谋未能得逞,邹震鸿父子俩一脸的不高兴,此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由别墅的门前响起。

“爸!你偏心!”

是邹馨月,没有通知任何人从医院跑了回来,连衣裙下是医院里的拖鞋,披散着头发,没了精致妆容的她看起来像个落魄的公主。

邹震坤微微的皱了皱眉,在大家的眸光被张小七吸引过去的时候霍英霞已经快步向她走去。

“馨月,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也不事先通知一声,我好让司机去接你……”

霍英霞刚伸了手过去就被邹馨月挥开,邹馨月连连的后退避开霍英霞的碰触,流着泪反问,“我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我自己不回来你们就要把我忘了!妈,我也是您的女儿,为什么你和爸这么偏心?”

邹馨月抬手指向站在楼上的张小七,声泪俱下的控诉,“她是我们邹家的大小姐,那么我算什么!”

邹震华与丈夫赵邢绅同时的蹙了眉,为邹馨月不懂事的行为。

见邹馨月哭的像个泪人冯婉碧一脸的心疼,想在过去安慰,刚移动了一下就被邹震鸿给拉住,阴沉的眸光看着门前发生的一切。

张小七面无表情的睐着楼下,没有一丝动容。

说她冷血也好,说她不念级亲情也罢,对于伤害过自己的人,她不会同情。

季少辰就更不会有感,同样的睥睨姿态冷眼旁观楼下的一切。

邹震坤蹙眉沉声命令,“阿龙,把她带进房间里,别让她在兄弟们面前丢人!”

“是。义父。”邹龙微微垂首,大步向楼梯走去。

邹馨月还在控诉,七零八碎的言语拼凑在一起无非是在指责邹震坤夫妇偏心,邹龙大步过来卡了她的腋下,“二小姐,我们回房间吧。”

“滚开……”邹龙的控制令邹馨月的声音变得凄厉,“混蛋,你放开我……我不要回房间,我要让兄弟们知道,爸妈有多偏心……明明我才是名正言顺的邹家大小姐,凭什么要把属于我的一切给他……”

邹馨月企图挣脱邹龙的控制,但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怎么会是邹龙的对手,眼看着被邹龙拖去了楼梯前,情急之中邹馨月口不择言的谩骂,“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我爸在大街上捡回来的一只狗……”

“住口!”

邹震坤冷声呵斥,鹰隼的眸pēn_shè着不悦的火焰,“阿龙,把她敲晕!”

邹龙没说话,刚毅的神情已经表现出他此时的心情,一手把邹馨月控牢,抬起另外一只,手起刀落,在邹震鸿一家人惊诧震惊隐忍的眸光下,一个手刀劈在邹馨月的后颈,然后把晕过去的邹馨月扛起,像扛麻袋一样扛上了楼梯。

冯婉碧本能的抓紧了邹震鸿的手腕,焦急心疼的眸光追随着张小七的身影,“震鸿,馨月她……”

邹震鸿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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