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吗?”
另一个青年耍动着手里的**,磨着牙齿走过来,猛然朝雷乙刺过来。
雷乙飞起一脚直接将他踹了出去,足足有十几米远,落在荆棘里。
雷乙忽然就到了葛采汐的身边,一手一个,将另两个男青年丢了出去,三人就叠在荆棘里,被刺得哭爹喊娘。
内心越是柔软的东西,它们的刺会更加坚硬,够他们受的啦。
“恭喜获得120天狗星能量!”
咦,这次获取的能量好像不等价,难道这是“天狗星”看心情给送的?
雷乙拉起葛采汐就跑,离山下还有一段路途,雷乙慢下了脚步,葛采汐气喘吁吁道:“歇一下,累死我了。”
“你一个女孩子家没事跑山上来干什么?这里可不是旅游区。”
“我上山是找我的狗狗的,一条土狗,我明明看见它了,可它跑啊跑啊,我追啊追啊就追到这里来了。”
跑啊跑,追啊追?
她追的不就是我嘛,难道跟她碎了一个晚上就得对她负责?
“你在哪儿追到这儿来的,估计是你眼花了吧,这里哪有狗狗?”
“我是从玉角中学后山追过来的,可狗狗没追到,却被那几个黄毛给围住了,要不是你出现,我可就麻烦了,谢谢你。”
葛采汐弯腰,向雷乙鞠躬。
哇靠,这女孩还真的迷恋上我了,从后山追到这里都有五公里多的山路吧,她真够有恒心的。
她再次来到这山旮旯,是为了寻找乌毛。
这女孩多情,雷乙有点小感动,心道二次恩情,还不以身相许。
葛采汐给司机老黄打电话,让他在地笃村的公路等她。
“哎呦,小英雄,我崴到脚了。”葛采汐歪着脚,五官扭得很精致。
雷乙翻翻白眼,女孩子特么喜欢崴到脚,这剧情真的要这样的么?
“我看看。”
雷乙扶着她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脱下她的鞋子和袜子,露出一只白皙的脚踝,味道跟小表姨的不一样哦。
小表姨接地气,葛采汐的却是娇贵气。
雷乙握住她脚,肿了一小块,比小表姨的要轻得多,雷乙给她轻轻地揉按,注入灵气,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葛采汐一点也没感觉到痛,暗暗惊讶。
熟悉,亲切,眼前闪过嘞依的影子三几秒。
他跟嘞依一样的神奇。
“借你的袜子一用。”雷乙抬头说道。
“啊——”借我的袜子干什么?
难道他有搜集袜子的嗜好,他不是个常态吗?
“你想哪儿去啦?”看见她脸色一抹白,雷乙当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葛采汐心思被看穿,脸自个红了。
雷乙从背篓里取出一些红花和栀子嚼碎,然后涂抹在她的袜子上,包裹起她的脚来。
“下山吧。”
“我走不动了,双腿酸痛。”
雷乙很想借给她一点灵气,可他现在不是嘞乙,不能乱碰。
“你送佛送到天,背我呗。”
“啊,女孩子不能让男人乱背的。”雷乙怪叫,下一秒就蹲下去道:“这是我的荣幸。”
背部和双臂都长了眼,雷乙甩着舌头奔跑,葛采汐在他背上一颠一颠的,“呵呵”从她的喉咙里挤出来,回响在山谷。
葛采汐感觉雷乙厚实的后背很熟悉,他身上飘出来的气味也很特别,亲切的迷醉。
两人一到公路,老黄戴着耳机等候多时了。
这老黄当人家的保镖可不怎的,要不是雷乙,她都翘两次了。
“你出门应该带多几个保镖,还有,不要随便乱追狗。”
雷乙说着就走,葛采汐喊道:“小英雄你叫什么名字?”
“雷乙!”
“嘞依?”
……
路过一处倒塌的墙垣,雷乙扒拉开几片瓦块,捉了几只地鳖,顺便拿上一块瓦片,急匆匆赶到小表姨家里。
偷看了她一眼,小表姨白搭搭上一条乌毛,他得给她点补偿。
“小表姨——在吗?”
雷乙不敢像上次那样横冲直撞,万一她在舀水,有点不方便。
“进来——雷乙。”
一推门进去,哗啦啦,雷乙像上次一样呆愣住。
不是吧小表姨,难道你守寡在家太寂寥,没事冲凉解寂寞啊,特么又在舀水?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进屋去等我。”小表姨的话语特么带着魔性。
“小表姨,我要生鸡蛋。”雷乙心头扑扑跳。
“生鸡蛋?你又不是母鸡——哦,在冰箱,自个拿。”小表姨的声音隔着水帘,弯曲迂回钻进他的耳廓,百传千肠。
雷乙将地鳖放瓦片上架在煤气炉上烤,然后取下草药捣烂,打上鸡蛋,拌上地鳖粉,专等小表姨过来敷药。
小表姨爱干净,就跟清洌洌的水结缘,可惜,缸边少了小恶犬。
“哐当”一声响,随即响起林沫的尖叫声。
雷乙奔了出去,用身子挡住小表姨,顺手捉起衣服盖在她身上。
撞门进来的是雷木水,一个酒鬼,早就对小表姨垂涎三尺,之前没少被乌毛追咬。
他手里捉着酒**,当雷乙不存在,摇摇晃晃寻找林沫,嘴里乱吼:“小寡妇,小林沫,你别躲啊,我好想你啊——”
雷木水眼神飘过一个个歪歪斜斜的影子,冲了过去,被雷乙挡住。
“乌毛你别挡路啊,爷儿个今天得手了,爷到城里给你买最好的深海鱼狗粮。”醉酒的男人认定雷乙就是土狗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