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可恶的星期五。
雷乙知道这一天他必须躲一躲,但不清楚变成狗是什么时间段,好吧,胡乱编个理由逃避上课,让姐姐帮自己请假,然后向山里走去。
经过小姨的油菜地,长势不错,比起隔邻的油菜绿油油出一个档次。
正想进山,不远处一大片玉米地里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雷木水你要干什么?走开。”
雷乙听得出这是小姨的声音,这狗带的雷木水又在欺负小姨了。
雷乙点着拐棍扑过去,眼前,小表姨林沫正捉着自己的裤头要往上拉,可雷木水却是硬要往下拉。
小姨的小腹微微突起,肌肤似玉,肚脐眼煞是好看,犹如一个小漩涡,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深陷下去,万劫不复在所不惜。
“呦呦呦,小肚脐眼很妙啊。在这穷乡僻壤的村里有什么好的,种这几亩薄田顶个屁用。小寡妇你就跟了我吧,我带你进城,保证你吃香喝辣的。”
雷木水搓着双手,嘴角流涎,一副忍馋不住的模样。
“你走开,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林沫整理衣衫,秀眉紧蹙,害怕地退缩。
雷木水严重地咽了一口唾沫,再次向林沫的裤头捉过去。
雷乙的心剧痛,筋骨仿佛被利刃挑一下,暴怒,可“狗头标”闪现了两下,手臂上就浮现一撮狗毛来。
大惊,如果被他们见到自己这副模样就不得了啦,急忙躲进玉米地的另一个地方去。
还好,他俩一个急着想要,另一个急着不想要,都没注意到他。
听着小姨无助的求救声,雷乙“狗头标”不断闪烁,他要爆炸了,非常迅速,很快就成了一条狗。
金蝉脱壳,将身上的衣服蹬掉,丢下拐棍,雷乙向他俩的方向扑过去。
谁敢动我小姨,谁就得死。
“汪——汪汪——”
雷乙一口咬住了雷木水,在他的屁股上咬下一块肉来。
“啊——”雷木水嚎叫一声,捂着鲜血淋漓的屁股跳起来。
“麻的,乌毛不是被雷劈死了吗,怎么活回来啦?”
雷乙不给他思考的余地,再次向他扑去,顿时鲜血糊了他一裆,从此像“莲骨”这厮的好多部网文一样,以太-监告终。
“乌毛?……”
林沫紧紧将乌毛(雷乙)抱进怀里,脸上讶异、惊喜什么表情都有。
“乌毛,你难道没死?”
林沫用手捧起雷乙的狗脸,不敢相信地看着他,然后再次拥他入怀,接着又拿开,在他的狗嘴上亲了一把道:“真的是我的乌毛,我好想你啊。”
小姨的吻真香,很美好。
“乌毛你原来没有死,那天被雷劈的不是你吗?”
林沫破涕而笑,开心,幸福,再三将他的狗头纳入怀里,心疼得不得了:“乌毛你好狠心啊,既然没死,这些天都跑哪儿去了呀?”
听着她的呢喃,雷乙被她磨蹭得昏昏糊糊,嗅着她身上成熟、好闻的田园味道,有些迷醉,有点迷恋。
自从丈夫走后,乌毛一直充当她的保镖,为她保家护院,从不计较报酬,也不嫌弃家穷,没有骨头就跟着喝点稀粥,这不是一般的感情。
“小寡妇,还有你这条狗杂碎,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雷木水这厮也够坚强的,挣扎着爬起,一手捂裆,一手捂腚,跌跌撞撞跑了。
“雷木水是村里一恶霸,谁也不敢惹他,他不会放过你的。”林沫一脸惨白,猛力推开雷乙:“乌毛你快走吧,有多远跑多远!”
林沫声音凄切,好像跑慢了的话,乌毛就成了他棒下之魂,锅里的肉了。
她又喜又忧,喜的是她的乌毛回来了,忧的是它一回来就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雷乙当然知道雷木水的不好惹,他跟黄双强一样,都是村里的恶霸,甚至比黄双强有过之而无不及。
黄双强虽霸道,但毕竟是一村之长,做事还有所顾虑,但雷木水就不同了。
他在镇上勾结了一帮人,经常到五十公里外的江海市作案,绑架勒索放高利贷等,什么坏事都干尽,村里人没人敢惹到他。
这个时候,雷乙更加不会离开小姨了。
他知道在短时间内,雷木水不会过来闹事,最起码也得在医院躺上十天半月,一时半会不会找上门来,但他绝对不能让小姨有所闪失。
但小姨还是拼命地撵雷乙快跑。
“汪——汪汪——”
嗅到一股很浓的味道,雷乙有一小阵的失神,迎面跑过来一条母-土狗,它眼睛发亮,举尾拱背,大声吠叫着,脚一蹬频频尿尿。
在它晶亮的眼里,雷乙就是一条狗帅哥,然后动情地朝雷乙奔过来,“呼啦”就趴在雷乙的狗背上。
“你这条丑土狗,快离开我的乌毛。”
小姨抬脚踹母-土狗,她只想让乌毛快点跑,跑进山上也行,那么雷木水就很难找到它了,不能让一条小母-狗给拖累了。
小母-狗见林沫阻挡它的好事,张嘴向林沫咬去,雷乙用身子一撞,小母-狗吠叫一声翻滚出去,然后重新爬起,再次向雷乙扑来。
雷乙看见它两腿拖着几丝细长的红色粘液,心里大惊。
哇靠,你个小母-狗,还真的当老子是条公-狗啊,光天化日之下,你发情也不能这么随便乱找老公吧?
老子的贞洁可不能坏在你的狗爪之下,那不毁我一世英名嘛。
雷乙心里连连怪叫,可小母-狗再次趴在他的背上,双腿已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