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太洋见此情况,傻眼了,作为千凌水泥的保安队长,他和警察打交道的机会很多。对于他们这些人的尿性再清楚不过了,别看平时在酒桌上和你称兄道弟的,若是真遇上点什么事,铁定会把你往死里整。
想到这儿后,伍太洋再也按捺不住了,一脸苦逼的冲着向诚明道:“向经理,你替我向向总求个情,我可是听你的话,才让他们动手的。”
不打自招!
伍太洋的话音刚落,魏一鸣便冷声说道:“曹队长,将主使之人一并拿下!”
向诚明是相信军和向进强的堂侄,冯文凯因为他的事去公安局说明情况呢,魏一鸣之前便动了拿下他的念头,见此难得之机,他自不会心慈手软。
曹长路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魏县长让怎么办,他便怎么办,这也是局长交给他的任务。魏一鸣的话音刚落,他便沉声说道:替我将向诚明拿下!”
向诚明之前刚被堂叔狠骂了一顿,心里正窝着一肚子火呢,听到曹长路的话后,当即便怒不可遏的喝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我?以为我们向家无人吗?”
人的名,树的影。
向家在北陵县一家独大,向诚明又是其嫡系子弟,在此情况下,一般的小警察确实不敢动他。
曹长路见此状况后,心里也有几分没底。向诚明可不是伍太洋之流,说拿下便拿下了,他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向局长汇报一下这边的情况。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算什么东西!”魏一鸣说这话时,一脸淡定,无悲无喜,仿佛这话不是出自他之口。
曹长路听到这话后,当即便回过神来了。向诚明指使千凌水泥集团保安殴打林家村村民,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别说他只是向进强和向进军的侄儿,就算是儿子,被人抓了个正着,也很难顺利脱身。
想到这儿后,曹长路不再犹豫了,冲着手下的警察喝道:“你们耳朵不好使?千凌水泥销售部副经理涉嫌唆使保安殴打无辜村民,替我拿下!”
曹长路这话等于将向诚明的罪责给敲定下来了,就算日后有什么麻烦,他也能顺利脱身。
治安队的警察们都是成了精的人物,听到队长的话当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当即便出来两人,抬脚向着向诚明走去,其中一人从腰间解下了手铐,准备将嚣张跋扈的向大少直接铐走。
千凌水泥的老总向进军见此状况之后,不干了,向诚明再怎么不上路子,也是他的侄儿,曹长路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治安大队长,竟然当着他的面要将其铐走,这是向总无论如何也无法容忍的。
“慢着,曹队长,诚明并不是保安部的人,这是和他无关,你不能带他走。”向进军一脸阴沉的说道。
向进军这话并非在和曹长路商量,而是直接向其下命令,这样的气势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有。
作为治安大队长,曹长路对于向进军的能量再清楚不过了,听到他的话后,下意识的抬眼看向了魏一鸣。向进军是县长向进强的堂兄,就是公安局长戴向群在其面前,也要掂量掂量,更别说曹长路了。
魏一鸣看见曹长路的动作后,不动声色的沉声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只是千凌水泥的老总,什么时候轮到他来对公安系统的人号施令了?”
曹长路听到这话后,先是一愣,随即便回过神来了,眼前这位可是正儿巴经的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向进军虽有县长做靠山,但却没法与之相提并论。想明白其中的关节后,曹长路毫不犹豫的喝道:“替我把始作俑者向诚明拿下!”
一直以来,向诚明自恃有向进强、向进军,在北陵县内一贯横着走,治安大队的警察多次在他手中吃瘪,今日得此良机,自不会和他客气,当即快步走上前去,举起手铐便要将其铐住。
向进军见此状况,心里愤怒到了极点,沉声喝道:“姓曹的,你确定要和我向家过不去?”
若是任由曹长路在千凌水泥将向诚明带走的话,向进军在县里将很难再抬起头来,故而直接将“向家”搬了出来。
向家不仅有他北陵富向进军,更有一县之长向进强,位列省部的高官向进学,能量巨大,绝非曹长路一个小小的县公安局治安大队长能抗衡的。
魏一鸣无意让曹长路去硬抗向家,向进军的话音刚落,他便沉声说道:“向总,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向诚明唆使保安殴打无辜村民,这是板上钉钉的事,谁都别想否认,你想要阻拦公安执法吗?”
魏一鸣一开口,便给曹长路扣上了一顶大帽子,妨碍国家公务人员执行公务可是重罪,若是做实了的话,连向进军都要身陷囹圄。
看着魏一鸣一脸严肃的神情,向进军脸色微沉,沉声说道:“怎么,魏县长莫不是想连我也一并拿下?”
向进军说这话时,脸色阴沉的能记得出水来,两眼直直的瞪着魏一鸣。
事情到这地步,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了,曹长路虽然表现的很是强势,但归根结底,还是魏、向两人在斗法,看谁能压制住谁。林家村的人此时已百分之百的相信,魏县长确实真心的为他们出头,心里都隐隐生出几分担心之意来。
向家在北陵一家独大,魏一鸣虽是县委副县长、常务副县长,但能否斗得过向进军,还真难说难讲。
听到向进军的话后,魏一鸣针锋相对道:“向总,打人的指令虽不是你下的,但作为千凌水泥的当家人,你有推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