àn shā王进云?
真是有够愚蠢的!
如果王进云有那么容易被àn shā掉的话,还能够活到今天?
慕容君透过瓦片间的缝隙,看到闫虎裘神态得意自满,一副完全没再把王进云放在眼里的样子。
他眸子里的神色越发寒凉讥诮。
以前他对闫虎裘的印象,还未有今天这般不堪。可想而知,闫虎裘被这几个只会拍马屁的下属奉承的脑子都没了。
“不过,这派谁去呢?”
只听见这时,从下方传来了闫虎裘的询问声。
慕容君定睛看去,只见闫虎裘探究的视线在周围几人身来回打量。
“这……”
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是没有人主动站出来接下这份差事。
笑话!邯山城谁不知道王进云武功高强?他们这些人在军武大会的时候,可都是输在王进云手底下过,让他们去àn shā王进云,不是等于送死吗?
他们这都是惜命的人,送死的活谁愿意去做?
只是这话当然不能当着闫虎裘的面说,因此谁都没有吭声。
闫虎裘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人说话,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眼底有怒意浮现。
“怎么?都不愿意去吗?”
他冷声问道,语气染了一丝威严。
其他几人闻言,纷纷低下了头去,不敢跟他对视。
闫虎裘这下是真的发怒了。
只见他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人也站了起来,指着面前这群人,怒吼道:“你们都是窝囊废吗?!叫你们去杀个人都不敢?!”
显然,能说出这番话,代表闫虎裘他自己清楚这几个人不愿意主动请缨的缘由。
那几个人被他骂的脖子一缩,像一只只鹌鹑一样,依旧没有人敢吱声。
闫虎裘用铜锣一样的嗓子怒吼道:“都给老子装哑巴是吧?!”
见他越来越生气了,这下才有人小声开口。
“大将军,那可是王进云啊……”
闫虎裘双目一鼓,眸光凶狠地瞪着说话这人,厉声说道:“王进云又怎么了?老子还不知道他是王进云吗?!我今日把话放这了,王进云也好,李进云也好,胆敢背叛邯山城,甚至同乱臣贼子勾搭在一起,必须得死!”
其他几人听见这句话,都不约而同地在心里面腹诽闫虎裘。
还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自己去把王进云杀了。
“大将军,您看我们要不另请高人办这事,如何?”
有人小心翼翼地给出了建议,他一边觑着闫虎裘面的神情,一边斟酌着说道:“这样也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您派我们几个过去,说句实在话,大伙都输给王进云过,让我们去àn shā王进云,实在是一点底气都没有。如果从外面请一个武功王进云高强的人,那这件事十拿九稳了。”
闫虎裘听完这番话,脸的神情渐渐缓和了不少。
他冷声道:“北地王进云武功高强的人有是有,可去哪里找?哼!说的倒容易!”
方才说话那人,眼珠子转了转,却是倏地神秘一笑。
“你有方法了?”
见状,闫虎裘不由得一愣,问道。
“是的。大将军,您忘记北地还有暗势力了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了一下,包括闫虎裘在内。
回过神来后,闫虎裘怒极反笑。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找暗势力的人杀王进云?我们同暗势力势同水火,你是想让老子和他们握手言和,还是想推老子往火坑里跳?!徐强,老子平常可是待你不薄啊!”
闫虎裘越说越气,看向说话这人的眼神也染了怀疑之色。
北城暗势力的人一直都是狠角色,一向极其不喜欢他们这些从原过来的人,也一直想要攻下邯山城,做北地真正的地头蛇。
这群人他躲还来不及,再自己凑去,不是找罪受吗?搞不好又被对方拿来大做章,到时候可更加麻烦了。
想到这里,闫虎裘面不由得染了一抹戾气。
“大将军,您先消消气,末将不是这个意思。”徐强见闫虎裘误会了,眼皮狠狠一跳,脸色都被吓得变了几变。
吞了口唾沫后,他解释道:“末将于一个偶然的机会得知,北地这几个暗势力里面,可是有不少亡命之徒,过的是真正刀尖舔血的生活……”
然而,话未说完被闫虎裘不耐烦地打断了。
“说重点!别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一样,老子没功夫听。”
徐强面色一僵,不由得有些尴尬,尤其是瞥见其他几个同僚暗憋笑时,越发觉得不自在了。
他捏了捏拳头,轻咳了一声,强装若无其事地接着说道:“是是是,大将军教训的是。末将要说的是,这些个亡命之徒并不关心我们原人和他们的恩怨,只关心能不能挣到银两。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用到他们这群人身,再合适不过了。”
闫虎裘闻言,面的戾气总算缓缓褪去了。
他看着徐强,问道:“你说的这番话,当真?”
“绝对是真的,末将以自己的项人头做担保。”徐强拍着胸脯保证。
闫虎裘便拧紧了眉毛,陷入了沉思。
而屋顶,慕容君抬眸望了眼厢房的方向。
茫茫夜色,什么都看不清晰,只能瞧见远处的一点点灯火而已,是以他并不清楚王进云那边怎么样了。
不过,倒也不必担心是了。王进云一旦发现厢房没有闫虎裘的人,便会来这同他汇合。这是他们事先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