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中的黄昏,在湖面的映衬下,美丽而又神秘。
花香四溢的营地里,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着。
可我的注意力且完全没放在其他人身上,甚至连身边的雷馨男我也没在意。
让我感兴趣的,是营地旁边的小木屋。
这小木屋建的非常讲究,很漂亮。
从木屋出来,前的一座木制的小桥。
桥身和木屋的材料都是就地取材,用的都是附近山上的松木。
小桥笔直的通向湖心,看样子是用来划船和垂钓用的。
木屋的门窗都在外面,被人用木板封死了。
夕阳照在湖面,反射在木屋之上,美得一塌糊涂。
我当时没有带画笔,要不然,我肯定要把这一幕老老实实的记录在我的画纸上。
不过现在的智能手机是有拍照功能的,我和雷馨男闲来无事围着这个木屋互相拍照片。
细狗这个时候就问道:“这木屋是干什么用的,晚上你们怎么不到那里去住啊?”
那个姓陈的教授告诉我们:“这木屋,我们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在这了。看样子有年头了。他们推测应该是一些驴友,出来游玩的时候发现了这里。
于是就在这里建了个小屋。
细狗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们为什么不住进去呢?反正又没人。”
陈教授就说:“这怎么能行呢?你看,这木屋的门窗都被封了,也就是说木屋的主人不想外人进入。我们如果擅自入内,那可就犯了私闯民宅的罪,得不偿失。”
听他们一说,我也对这个木屋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屋子里面装了什么?
这么偏僻的地方,一间门窗都被封死的小木屋,想想就觉得有感觉。
细狗显然和我不谋而合。
因为我在抄起身旁的工兵铲的同时,细狗也拿着一把斧头走了过去。
我们两相视一笑。
抡起手里的家伙就是一顿刀砍斧劈。
陈教授试图阻止我们,但是已经晚了,等他咋咋呼呼的跑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把那扇木门给劈开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呀?犯法的。”
我笑道:『犯什么法,充其量也就只能算个强拆而已。』
细狗道:“我的律师,这地是属于我们伟弟家的,他跑到我们伟弟家该房子,法官要判刑的话,因该判谁有罪,法官比你清楚。”
细狗说完,扔给我一把手电。
我接了过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摸了进去。
木屋里堆满了各种器械。
就好像是个大仓库。
电锯的手锯啊什么的应有尽有。
细狗就说:“这些东西应该是建造木屋的人留在这里的,木屋还没有完全完工,所以他还会在来的。”
我没有搭理他,看着眼前的物件发呆。
那是一抬柴油发电机。
全自动的,上面有几个按钮。
下意识的伸手按了一下启动键。
那发电机顿时运转了起来。
整个屋子就在同时亮了起来。
“我艹……”
细狗骂了一声:“你弄什么啊?”
我指着发电机说道:『这玩意呀?』
这时候。
陈教授他们也跟着走了进来。
一见到这里囤房的物资也是非常惊奇。
我这才发现,这里的工具更多是锯好的木材。
屋子的墙上还挂着一张草图。
是木屋完工依旧的全景图。
我只能用很漂亮很漂亮很漂亮来形容。
现在不是流星好话要说三遍吗?
雷馨男也跟了进来。
一看到挂在墙上的画,也感慨万千。
这谁呀?怎么有才。
我无语,因为我也不知道。
这个木屋是三室一厅。
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大厅。
我拉着雷馨男的手,两个人进了三件卧室的其中一间。
应为,我之前挨个房间的看了遍,只有这间房间,是有东西的,其他的房间都是空的。
这间屋子,比起之前的两间,其实也好不了多少,只不过,这里多了一个张床和一个桌子而已。
这最适合我了。
在这种时候,有张床睡,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情啊?
尤其是美人作伴,孤男寡女的时候,想想都觉得美美哒。
屋子里出了这些,在就别无其他。
细狗骂了一句,觉得无聊,就跟着陈教授他们退了出去。
我和雷馨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讲话,但是,在她那面带红光的脸上,我还是能看出点什么出来的。
反正这一次,我并没有胡思乱想,至于她有没有,大家就可想而知了。
呵呵。
我之前和雷馨男在一起生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们只有一张床,她睡觉我工作,我睡觉他工作,这种生活方式,我们几乎在一起过了半年多。
晚上睡在一起,自然也就不反对。
雷馨男的笔记本电脑是随身携带的。
特制的电池可以让他们电脑连续使用24小时以上。
就这一晚,明天我们就要回市区了,所以今天晚上,我们又是老样子,前半夜,我睡觉他工作,后半夜,我睡觉,她工作。
因为第二天陈教授他们还要工作,我们也累了一整天了,所以,我们并没有玩的太晚。
互道了一声晚安,就都跑进帐篷里睡觉了。
我躺在木屋的大床上,看着雷馨男对着电脑码字时的背影。
忍不住想跟他聊一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