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是,离开的时候在我家楼下,我们既然遇到了小柔和一一。
她们过来看我父母,刚巧不期而遇……
我虽然看不到她,可心里确五味杂岑。
小妹和雷馨男带着一一去小区的超市买好吃的。
小孩子永远那么好骗,给她一点零食,他就兴高采烈的跟人走了。
楼下的长椅上,我坐了下来。
“你的眼睛怎么样了?”
小柔低声的问着。
我的眼睛正在好转,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看见东西了。
小柔没有在答话,我感觉她和我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啦,一种极其尴尬的感觉在我的心里默默的升腾了起来。
那个……对……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你婚礼那天,我不应该生事的,还有我不应该那样说你的。
“你太不可理喻了,你搅黄了我的婚礼,现在又在这跟我说对不起,你不觉得你很龌蹉吗?你可以,丢下我们孤儿寡母在外面找其他的女人,我找到一个真正关心我的人,就不行了吗,就要忍受你当面的侮辱,和所有对我的非议和嘲笑吗?”
小柔,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请你以后不要在打扰我的生活。”
说完,我的耳边传来了小柔离开的脚步声和一一哭着叫爸爸的声音。
我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了。
小柔恨我,我无言以对。
但是,为了她好,我一定要这么做。
就算在来一次我也还会那么去做。
我和细狗从小玩到大,一条内裤都可以两个人穿,我最清楚他了,他对小柔是真爱吗?
答案绝对不会是真的。
他只是为了刺激我,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因为他已经变得让我看不懂了,在这的物质横流的社会里,一个人要变,只是一两天的事情。
如果说,他对小柔还有一丝感情的话,那应该就是习惯了,我在做写手的时候,写过很多爱情故事,大多数人,都因为分不请什么是爱,什么是习惯。
有的人习惯照顾一个人,有的人习惯被一个人照顾,有的人习惯了有另外一个人在身边,就像现在的细狗,她习惯了照顾小柔,习惯了小柔在她的身边,但是他分不清那照顾是对兄弟的责任,还是所谓的真爱……
而习惯和爱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并且毫无可比性的。
细狗被连夜带回了北京,警方对于疑犯都是老一套,连夜突审……
对平常不懂法律的人来说,可能会有效。
但是对于细狗这种常年跟法律打交道的老油条来说是毫无用处的。
在看守所里,细狗一直保持沉默,一个字也不肯说,他只是面无表情的坐着,不停的吸烟。
嘉文在第二天就赶到了,看守所里,她和细狗四目相对。
嘉文直接问道:“是不是你做的?”
细狗像没听见一样,望着天花板,依旧一个字也不说。
“你已经害了伟哥,害了馨男,现在你自己都这样了,你说句实话不行吗?你不说,你叫我怎么帮你呀?”
细狗的表情似乎有些变化,他直直的看着嘉文,似乎是在研究眼前的这样的嘉文,又似乎是在想着些什么。
许久,他才缓缓的说道:“我也是律师,我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你能来看我就很满足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这个时候我不管你,还有谁能管你。”
“谢谢,小柔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细狗,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想着那个女人?”
“小柔和你不一样,你见惯了这种事情,但是她不行,她太弱了。”
细狗点了支烟,接着说道:“警方的证据我已经看过了,跟伟弟当初一样,我找不到任何一个合理的为自己脱罪的理由,除了伟弟,我想不到第二个人会害我?我承认在他出事情的时候,我对他的事情置之不理,甚至落井下石。但是,为了个女人,捅兄弟几刀的事情我还做不出来。这一次,如果找不到证据,可能谁也救不了我了,这样一来,伟弟的案子也会被翻出来,伟弟可能会重获自由,而我会因为嫁祸他人而被判重罪。你回去吧?如果你还念着我们夫妻一场的话,请你帮我照顾小柔。不过我想也不用你什么,因为小柔还有伟弟。”
“你这是什么话,你要放弃了吗?”
“伟弟在婚礼上的一句话没有错,我们因为他和静好上了和菲儿在一起了而迁怒他,但是我们又都做了什么,害得他倾家荡产,害的他成了瞎子,现在我还要娶他的女人,他不反击才奇怪呢?一切都是因果报应。”
“可是,你为什么就怎么肯定是伟哥在害你呢?”
“他的案子早就接了,上诉也被驳回了,这件事情已经是铁板定钉了,除了他,谁还会去翻这起陈年旧案。”
“警方的证据是十几年前我用伟弟的身份证在银行开卡时的视频信息。这个视频当初警方在调查伟弟的案子的时候,银行就已经告知视频已经被销毁,那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警方的手里,还有,警方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偏偏在我娶小柔的时候跑过来,为什么在伟弟刚刚趾高气昂的骂我完以后就出现了,这一切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嘉文想了想立刻就找到了疑点:“可是光凭你开卡时的视频也证明不了什么啊?这么多年了,银行卡可以遗失或者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