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小说>恐怖悬疑>双生族群>LVIII第五十八章——鬼牌【尤克篇{下}】
头。

女生泛起微笑,这对于尤克来说,宛如神之恩赐。

“你的眼睛很好看。”

无形的吸引力将女生向尤克慢慢拉近,对尤克来说,这一切恍如幻梦。

也在这时,圆篷里传来呼唤,尤克仓促逃走,只是在逃进圆篷后,连尤克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逃。

他站在布墙的里面,凝视着外边的影子,看着那影子渐渐离去。

时间会带走很多,但也会带来等额之物。

好似顺理成章自然如此一般,第三次见面,第四次见面,尤克每天下午都会坐在圆篷后面等待,那仿佛已经成了两份不知源起无需约定的灵魂共感之处。

她总会来找他。

他用一块类似便利贴的小本子与她交流,了解她的故事,她的心事,以及,她的名字——铃衣香织,并以那并不好看的文字回馈以慰藉。

他们的感情升温很快,就像很早之前就约好如今来实行一样,只是说爱情并不合适,更像是友情之上,恋人未满。只不过让铃衣无法理解的是,不论何时,尤克都围着一条围巾。

日子如此一天天过去,铃衣的心事也无非那么几件,可能是尤克经常祈愿她万事皆好的原因吧,只是有这么一个存在,在她的口中,尤克听闻多遍了。

那是一个莘原的小混混,从见到铃衣开始便时不时闯入她的生活,打乱,骚扰。

当铃衣不知是第几次向尤克谈到他时,尤克的双眸里第一次,闪过一丝杀意,远胜对赫克托的仇恨。

不知不觉中,尤克和铃衣,彼此产生了一种共鸣纽带,维系着感情的递进,并无法不拥有,但像这世界最正常的光景一样,幸福,往往不长久。

深冬的一天,大暗就此覆灭了尤克心中仅存的丝丝光热。

在混混知晓了尤克的存在后,决定以最原始的方式,将他逐出自己的“领地”。

他找来了一个疯子,一个穿着旧西装醉于酒精中的疯子。

毫不留情的殴打过程,让尤克一直以来苦苦隐藏的秘密暴露在外,暴露在铃衣的眼中。

他明白,这下,一切都完了。

“诶我说,你找的这人有点儿意思阿?”疯子冲身后的混混们笑道。

人性的极端丑恶,在被酒精放大后,哪怕是尤克,也没想到,真正的阴暗,有多疯狂。

疯子用砸碎在尤克脸上的酒**碎块,顺着尤克眼角与面具贴合的地方,缓慢割锯,在开出一条口子后,他的嘴角勾起了诡冶邪弯。

“不要!住手阿!你住手阿!”

“停吧,会出人命的!”

不论是铃衣,还是围在男人身后的混混们,都开始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找来这疯子的男孩儿领着人仓皇离开,只剩下铃衣的无助喊叫,求救。

直到一声剥离的可怖声响回荡在这死胡同的空壁,一切静谧了下来。

男人手上攥着半张鲜血淋漓的人造皮,那抹在昏暗中悚人的殷红唇口只余下了半边,与血肉苟延残喘地粘连在尤克脸上。

尤克痛到呼吸困难,双拳紧握蜷缩于墙角,血泪交织,贯溶,横于满脸。

可痛苦远远不止如此。

“这小子眼光可以阿”直到男人注意到身后哭得梨花带雨惹尽忧怜的铃衣,这一刻,尤克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骨头,都在随心房鼓动而剧痛。

铃衣嘶喊着,挣扎着,尖叫着。

每一次赫克托对自己的折磨都历历在目,尤克深深地明白了,有些事情,不是时间能改变的,眼前的至爱正如曾经的自己,不论过去多久。

“我还是如此无能,如此卑劣。”

尤克绝望地跪在地上,哭,颤粟,眼睁睁地看着喜欢了七年的女生像自己一样被蹂躏,被折磨。铃衣的尖叫,呼救,在一阵撕裂之痛中戛然而止,顺着眼角滑落眼泪。

远超**的精神折磨将尤克逼至崩溃边缘,他慢慢撕下剩余地半张皮质面具以渴望等额赎罪,但这些痛苦,此刻却变得毫无知觉。

“我就,如此不幸么?”

赫克托的病态暴戾长久以来在尤克的意识深处潜移默化地埋藏了一些东西,而这一晚的黑暗,致使这些真正可怕的种子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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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铃衣仿佛一夜长大,不再可爱,不再青春,也没再见过尤克。

并非是她不想见,只是,他没有再出现在她视野中。

“当一个人的心中满是荒凉绝望,那她的世界即是无边刑场。”

铃衣的眼中不再能看见光明,或者说,她不再依赖光明,对她来说,世界,从那改变一切的冰冷夜晚之后,就只剩下无垠黑暗了。

而那矗立在莘原杉林前的马戏团不知为何,许久没再有过表演了,倒是哈兰礼的墓碑旁,多出了几峰新土,连墓碑都没有。

再次见到铃衣时,尤克已经大不一样了,但就外表看来,他更加正常,和一个十九岁的普通少年几乎无异,只是那流转着极端阴暗的双眸,似乎总在酝酿着些什么。

只有当眼里出现铃衣时,那些不堪的东西才会消失不见。

“他的眼里只有她。”

新年,尤克明白的,不同于自己家乡的圣诞。对于新门这边来说,一年,从这里,才刚刚开始。

他拿着一张纸牌:“你知道哑巴要如何向瞎子告白吗?”

铃衣笑了笑,摇了摇头。

尤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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