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干脆利落的箫清让,偃息持着质疑道:“你变得如此干脆,是不是……”
“是什么?”箫清让一副坦荡荡的任他打量:“人头我是做不出来了,搞个现成的可以安在上面,你愿意搞就搞,不愿意搞你等着!”
“时间久了人头我能做出来,可是现在这一丁点时间,人头对我来说,时间不够,明白吗?”
偃息周身的煞气和这个暗室空间里弥漫的血腥味,完美和谐的交织在一起,他靠近箫清让:“你真的没有其他目的?你不觉得你好说话的过分了吗?”
箫清让裂嘴笑的清灵无害:“我一直都好说话,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你竟然让我做一个一模一样的,实话告诉你,这全身上下都是尸体做的,你的医术精进不少,这药水调制的,连尸体腐烂的味道都没,不得不说,干起坏事来,你就像你的年岁一样,比我大比我厉害?”
“我当你是在夸奖我!”偃息看了一眼没有头颅制作出来的木偶,眼中是极其厌恶之情:“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我去把夏候萱苏给抓过来,到时候你切下她的人头?”
箫清让跳了起来:“凭什么我切她的人头,你搞清楚了,我是在帮你做,我是冒着被逐出师门的危险帮你做人形木偶。身为我的师兄你,你不应该不知道偃师一脉最忌讳用活人来做人偶!”
“死人倒可以借用,活人,被师傅逮到了我可是要被逐出师门的,你觉得我会冒着这样的危险,给你来做人形木偶,切断她的脑子吗?”
偃息眼中一闪冷裂,冷冷的言道:“好,我来切到她的脑子,你最好明天早晨做好,到时候取而代之……”
箫清让对他摆了摆手,脸上的颜色并没有比他的颜色好看到哪里去,像两个互相憎恶的人互相合作一样:“赶紧去弄,不然的话马上就天亮了,我好久没睡觉了,我都想念眠迟哥哥温暖的床铺了!”
相对于箫清让的不耐,偃息也是不耐,对着他做好的人偶评论:“好好收拾一番,制作的一点都不像,若是到时候让人看出了破绽,我直接把你给剁了!”
“有本事你就来剁呗!”箫清让一脸不在乎,脚一踢走了脚边的人头,不断的催促提醒着:“你继续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不要紧的,反正夏侯侯爷在两淮逗留十日,只是过去三日而已!”
偃息败北而归,箫清让踢着脚边的人头,一直目送他确定他走了出去,过了约莫半炷香的时间,他自己也闪了出去。
急忙跟上他,我还在想,他口中的借刀杀人到底是什么,他要借刀杀谁?
夏候萱苏也就是我,因为什么事情把现在的所有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他迅速的穿梭在月下美人间,一天一夜未睡的他,穿着一身黑衣,颜色灰蒙蒙地更多的是像田间恶魔。
月光透着月下美人穿透在草地上,细碎的人声从月下美人间传来,我心中略惊,箫清让怎么知道他们都在月下美人间?
父亲爽朗的声音,尤为清晰:“王爷,你确定今日会开花?不会拿我们开涮吧?”
淮南王应道:“拿你开涮啊,也不会拿偃师逗弄,我还想着他免费搞些小玩意给我玩呢!”
偃息哈哈大笑:“偃师可不轻易的出手了,你想让他的好玩意儿,不如让清让给你做更快一点!”
淮南王沉默了一下,话锋一转:“红色月下美人即将开放,咱们现在还是先去欣赏花朵,兆丰兄你在两淮之中,过不多久就得回去了!”
“回去之后,可以再来呀!”父亲笑嘻嘻的应道。
箫清让靠在巨大的月下美人下,一身黑衣与黑夜融入在一起,让人分不清楚是人还是黑夜。
在他们来的红色月下美人下时,箫清让动了,不知道他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往天空上一撒……
类似昨日闻到的青草却又不像青草味散开。
撒完之后他就迅速的逃离开来。
我也顾不得去纠结这是什么味道,紧紧的跟着他的身后,一直以来箫清让给人一种很阴鸷沉闷之感,可我却未想到他的身手也很了得。
穿梭在月下美人间,轻如雁翩若惊鸿,黑影一闪便找不见他。
躲在暗处,见偃息扛过沉睡的夏候萱苏儿他又迅速地闪到独孤倾亦院子里。
刚刚从怀中撒出的东西,他躲在高墙之上,直接洒向院子,而后一转身,抢在偃息前面回到了暗室……
那个是什么东西?
是一种介于气息传递消息的东西,难道所谓的借刀杀人是箫清让让偃息死?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箫清让想利用夏候萱苏的死来杀掉偃息?
他回到暗室之中,胸口气息一点都不喘,那模样就像久候后了一样。
偃息直接把夏候萱苏放在长桌子上,阴沉的说道:“我想让她临死之前,陷入最绝望的恐惧!”
“你真够坏的!”箫清让嘿嘿直笑:“最绝望的恐惧,就是让她看看自己怎么死的,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被挖出来,把她的头砍下来还有意识力,如此残忍,你就不害怕吗?”
“你说的都不怕,我害怕什么呢?”偃息跟他对上了一样,残忍血腥的说道:“你不知道讨厌一个人,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让他以最惨烈的方法死在自己面前吗?”
箫清让听到他这样的话语,有些不解的问道:“夏候萱苏没有哪里得罪你吧?一直以来,我以为你最讨厌的人是我,没想到不是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