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娃子,你麻痹敢砸!”周家寿凄厉地喊道:“老子马上报警!”
“报警?哈哈哈哈哈!”强哥满脸蔑视:“你不清楚公安局是姓巫吗?还他妈愣着,一群煞笔,砸呀!”
无意中用神识。“看”到了屋子里的几个人。
那所谓的强哥,剃着个光头,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啥好货色。
周家寿戴一副眼镜,看上去比较文弱。
周幺幺?一个名字不经意从脑际里冒出来。
在另一个时空。周家寿的父亲周兰泉是巫中的校长,自己也是巫中印刷厂的工人,为人谦和有礼。
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下海经商,从印刷业做起,后来资产早就上亿,比在冰城发展的巫山可厉害多了。
再次确认下,周家寿就是记忆里的周幺幺。在家里是唯一的儿子,上面有好几个姐姐,母亲从小叫幺儿,这幺幺的诨名比本名更加响亮。
他父亲不就是周兰泉吗?发生啥事儿了?
再一细瞅那个所谓的强哥,不是俗称什么椒麻鸡的家伙吗?
本名不清楚,反正姓焦,是一个混混。
“滚!”巫山的人没过去,声音像炸雷一样,在准备惹事儿几个人耳际轰响。
“怎么着?”他的身影在几个耳朵被震懵的人迷惘中缓缓走了进去:“巫县的治安状况这么差吗?竟然大白天都有人砸店?”
“你……你是谁?”那个强哥在巫县也不敢横行霸道,只是按照一些人的指示来做事。这个时候不得不强出头。
毕竟他是这群人领头的,今天这情况实在诡异,无缘无故别人的声音就在耳朵旁炸响。看几个小弟的情况,也是中招了。
“你让巫天虎过来一趟,”巫山难得理这样的小人物:“告诉他,我也姓巫。”
“哦。”强哥忙不迭点头,带着一群手下离去。
在巫县,有头有脸姓巫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可不敢造次。
这一个时空,混了一个强哥的绰号,估计椒麻鸡是没有了。
“你是周幺幺吧?”巫山尽量谦和一点:“能告诉我发生啥事儿了?我说你父亲?”
“你是谁?”周家寿的眼睛里满是戒备。
他都打算把自己的店盘出去。到其他县里去发展。
毕竟这次父亲得罪的人来头不小,托的人没有说名字。估计与巫家有关。
面前这人说他也姓巫,哪有本家帮助外姓人的道理?
“我知道你心里没底。”巫山的话依然清风细雨:“姓巫的难免有几个害群之马,但你应该相信我们的党,相信政府。”
“巫县的天还是党的天,不是某些人的天下,说吧,也许可以帮帮你。”
“我父亲是巫中的校长周兰泉,一个校长说拿下就拿下,你真的能帮我们?”周家寿的眼光里迟疑着。
“如果他没犯错误,肯定不会冤枉他!”巫山斩钉截铁地说:“假如你不想告诉我,那我也就不管了。”
“好吧!”周幺幺牙齿一咬,死马当作活马医:“我爸爸的校长当的好好的,有人给他递话,说到交通局任局长。”
“他老人家一辈子都在搞教育,对交通一窍不通。再说了,交通局就是一个无底洞,谁碰谁倒霉,他怎么可能过去?”
“没多久,有人到我家来送礼,也就平常的腊肉之类。谁料到,送礼的人刚走,公安局的人就上门了。”
“真狠啦,腊肉里夹了一千块钱,马上直接把我爸爸带走。”
“但他一直喊冤,巫县公安局这点儿还是好,不打人。”
“检察院起诉,说他受贿、贪污,要判刑。”
“先前判的是劳教三年,经不住他老人家四处喊冤,改成劳改三年,监外执行。”
“我爸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四处喊冤叫屈,他的学生还是不少,也不住帮着他。“
“我的店里隔三差五就出事儿,什么人都要,我就一直在不停赔偿人家,眼看就要倒闭了,盘都盘不出去。“
周校长在另一个时空里,一直都是巫中的校长,最后在教育局局长的位置上退休。
他的人品,从没听人说三道四,巫山相信了八成。
“放心吧,“巫山安慰道:”只要周校长没做的事情,谁都不能贪赃枉法!“
“哪个是姓巫的?“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带着大檐帽闯进来:”不晓得我老虎要抓的人谁都管不了吗?“
巫天虎到了。r655